程興之一直就奇怪,爲什麼亦明大人堂堂一個大神通者,卻對盧恆這般上心,看那盧恆雖然修行不弱,但是比起亦明大人還是差了不少,而且對於亦明大人好像也不是很尊敬,但是亦明大人也不生氣,總感覺亦明大人好像有事相求那個盧恆。
程興之還真猜得不錯,亦明一接到清明的傳信兒,先是覺得不可能,便是自己等人也無能力,破開這層禁制,將分神投到一方世界投胎呀,盧恆竟然由此神通,若不是他不信,也不會來試探盧恆,也就不用現在焦急了,現在看來,只怕盧恆還真有些道行,如是真的因此,自己錯過這一次機會,只怕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還不知有多少重天的主宰等着盧恆光臨他們那裡,差不多都報了這般想法,無盡的歲月,哪一個呆的不厭倦,不想能夠出去走走,想及此,見程興之正屁顛屁顛的向外走去,亦明沉吟了一下,將程興之汗珠:“興之,一旦找到盧恆,就馬上通知我,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把他留住,等我前去,但是一定要客氣,帶我先陪個不是,記得了。”
亦明的一番話,讓程興之心中更是苦澀,一定留住,雖說那盧恆的修爲不濟亦明,但是對於自己來說,卻是螞蟻與大象的區別,只怕人家都不會那正眼看自己,但是亦明大人的吩咐,自己又怎敢不遵,躬了躬身道:“興之記住了,請大人放心,一旦找到盧恆,我會立刻傳信兒給您的,絕不耽擱。”
且不說亦明如今怎麼懊悔,而盧恆此時卻是正轉的開心,這亦明和陽天卻是和人間差不太多,說真的其實就是仿照人間造出來的一片天地,除了這裡的人壽命更長,每個人都在習武,之外,人情風貌卻與人間差不太多。
閒時無聊,盧恆便拉着阿加羅,進了一家酒樓,點了倆菜要了壺好酒,便向細細觀察着城中的人情,那隻不一會,酒菜卻上來了,盧恆先嚐了嘗那菜,倒是味道還不錯,只是口
味略微清淡了點,端起杯要與阿加羅碰一個,只可憐阿加羅又何曾見過這酒是何物,卻擰不過盧恆,只得端起杯來與盧恆碰了碰杯,一飲而盡,那隻倒進嘴裡,卻是酸酸的,不過略有酒氣罷了,還真難說是什麼,二人一個沒喝過酒,一個喝過好酒,對着東西卻是是在沒法下口,同時一起噴出。
滿堂酒客被盧恆二人這一出,驚的都向他們看來,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小二也忙跑過來,陪笑着問道:“客官,不知你這是怎麼了。”
盧恆指了指酒杯,一臉不高興的道:“我說小二,我們是第一次來這無慾之城,但是你也不能拿假酒來糊弄我們呀,快去給我換上好酒來,我也就不計較了。”
盧恆這一番話,讓小二漲紅了臉,有心發怒,但畢竟進門就是客,半晌才強忍着怒意到:“客官,你憑什麼說我這酒是假的,你這可是要敗壞我們酒樓的聲譽,我們這的酒可是整個亦明和陽天上最好的酒了,這可是出了名的無慾陳釀。”
盧恆不由一呆,指着杯子苦笑道:“小二,要不你自己嚐嚐再說。”
小二卻根本不理會盧恆的話,反過來指了指酒樓其他桌上的人,冷笑道:“我自己上的什麼酒,我自己最清楚,你若是非說我的就是假的,那你不妨嚐嚐其他人的酒,或者,那位大哥過來嚐嚐你的酒,若是有一點不好,你要我們酒樓怎樣都行,就是把這座酒樓陪你都行,但是若是沒事,你卻要給我們酒樓一個說法。”
盧恆向四周望了望,見衆人都是一臉疑惑的望着自己二人,盧恆苦笑了一下:“還是算了吧,我們還是和自己帶來的酒,小二,你去忙吧。”
見盧恆退縮,小二卻是得理不讓人,冷笑道:“你說怎樣就怎樣嗎,這可不行——”
說着,將旁邊的一位酒客給請了過來,朝那位酒客賠了個不是,道:“這位大哥,可否請你幫個
忙,你來嚐嚐,這就可是正宗的無慾陳釀。”
那酒客看了看盧恆二人,略一沉吟,走到盧恆桌前,端起杯一飲而盡,仔細品味了一下,大聲道:“這正是正宗的無慾陳釀。”
望着周人看過來並不友善的目光,盧恆不禁苦笑,看來自己卻是把所有人都得罪了,那小二冷笑着看着盧恆,見盧恆一臉苦笑,卻沉聲道:“客官,不知現在你還怎麼說,打算怎麼給我們酒樓一個交代,我們這可是上千年的酒樓了,可當不起你這班說事。”
盧恆苦笑着嘆了口氣,輕聲道:“看來是我喝不對口味。”
小二顯然不滿盧恆的說辭,強壓着怒火,道:“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想搪塞過去,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既然你說我們者的就不好,那還就請你拿出好酒來,讓大夥嚐嚐,否則,今天只怕是沒完,倒要你給個交代。”
其實這也不能怪小二得理不讓人,誰家被人說事參假了只怕也會不幹的,所以盧恆情知自己做錯了事情,纔不敢多說,但是此時被小二擠兌,卻也不能無動於衷,沉吟了一下,便從九萬山河卷中弄出兩罈子好酒,往桌上一頓,笑道:“既然小二哥,始終不肯罷休,那我也只好獻醜了,這裡是我們拿的酒,不知可有人過來嚐嚐,給評評如何。”
話音才落,便是剛纔給盧恆嘗酒的那人又自站起來,笑嘻嘻的走到盧恆桌旁:“有道是一事不煩二主,剛纔是我給嘗的,現在還是我來吧,你們看如何。”
盧恆無所謂的點了點頭,那人見盧恆不說話,便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下,登時愣在當場,這是什麼,不同於自己常喝的無慾陳釀,這酒沒有那種倒胃的酸味,也不似無慾陳釀的那種淡淡的酒氣,喝一口,只感覺到辛辣,濃濃的酒氣一下子就涌了上來,而且後勁很足,卻是自己從沒喝過的好酒,一時呆立在那裡自顧着品味好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