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升起,朝霞滿天,陽光灑在盧恆與敖晴兒的身前,將兩人拖出長長的影子,慢慢交融在一起,敖晴兒緊緊握住盧恆的手,心情卻十分開朗,沒有一絲作爲誘餌的自覺,就像在和喜歡的人一起散步一般,盧恆卻將神識擴散開來,鋪開了幾十丈,一旦綠袍老祖出現,自己也好即刻反應,根本沒注意敖晴兒的神情。
逛了大半夜,根本沒發現綠袍老祖的蹤影,想來這綠袍老祖真是狡猾,太陰山幾乎每一個地方盧恆都逛了過來,始終沒發現綠袍老祖,這位魔君藏的可夠深的。
盧恆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那綠袍老祖若是有心藏着不出來,自己便是在這逛上一年也無濟於事,唉,該如何是好呢,盧恆沉吟了半晌,倒是有辦法,只是當真那樣做嗎,盧恆咬了咬牙,罷了,便試一次吧,只要自己控制好範圍,應該不會被人察覺吧。
盧恆也不把九州山河卷祭出,只是將神識沉寂在山河卷內,名敖晴兒祭起震天鍾,便通過山河卷將神識罩定整座太陰山,將太陰山每一寸土地都看個透徹,山腳下一塵子幾人只覺得身上一寒,有種被人竊視的感覺,彷彿有人在不知多遠處將自己看個通透,幾人俱是大驚,忙施展小挪移之術,幾人聚在一起,生怕是來了什麼高人,在一起總覺得安全一點吧。
綠袍老祖此時更是感到害怕,卻不知這太陰山上究竟來了何人,幾個小輩昨夜在太陰山上密謀,他探查的一清二楚,也懶得冒險除去幾個小輩,免得自己在陰溝裡翻船,畢竟幾個小輩法力不弱,再加上身藏法寶,自己還真不一定能討得便宜,也就不去理會他們,找不到自己,時間長了自然就走了,但是剛纔卻不知誰人用神識將太陰山整個罩定,自己再也無法隱身,那神識通過自己設下的禁制,將自己探查清楚,便‘嗖’
的如潮水般退了回去,顯然是針對自己的。
綠袍老祖那還敢猶豫,將自己祭煉的魔道法寶,十二天都陰陽旗祭出,裹起一陣陰風,化作一團黑霧沖天而起,頭也不回的遁向遠方,這股神識這般強大,自己設下的禁制在這股神識面前就像沒有一般,這樣強大的神識怕是隻有快要脫劫而去的那些地仙人物才能做到,若真是如此,自己驚動了這些老祖宗,怕是這次在劫難逃了。
山下的幾人自是感覺到了綠袍老祖的法力波動,更何況綠袍老祖所化的那團黑霧,向瑩瑩與張若塵自是祭起自家法寶追逐而去,臨走叮囑一塵子幾人快些趕來,二人先行去截住綠袍老祖,便化作了兩道流光,掀尾朝綠袍老祖追去。
一塵子也祭出太上神舟,三人去山上接了盧恆二人,也馬不停蹄的朝綠袍老祖的方向追去。
盧恆對自己這次作爲倒是很是滿意,顯然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神識便能借着九州山河卷無限放大,直追地仙之境的高人,而且也沒有被人察覺是自己所爲,唯一有所感應的便是身邊的敖晴兒,但是盧恆只是輕輕握着敖晴兒的手,微微笑着看着敖晴兒,敖晴兒便在盧恆的注視下,並沒說出一句話,顯然盧恆不想要自己說話,敖晴兒便將心裡的疑問壓下,她才懶得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只要盧恆歡喜自己,能呆在盧恆身邊陪着他就夠了,況且盧恆雖不想被人知道,卻做的時候,並沒隱瞞自己,這不是將自己當作最親的人嗎,想通了這些,敖晴兒只是溫柔的望着盧恆,眼中滿是柔情,便是海枯石爛,自己也不會將盧恆的秘密說出。
幾人駕着太上神舟飛遁了不知多遠,終於見到了被向張二人截住的綠袍老祖,這也是綠袍老祖感覺不到那神識追來,才略爲放慢了飛遁的速度,二人才能將其截下,只是二人卻
被綠袍老祖壓制根本還不了手,這才知道雖同是金丹的修爲,但法力與道行卻不是差了一點,原來來所想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也只能仗着各自的法寶飛劍苦苦支撐着。
看太上神舟到來,綠袍老祖卻不僅不怕,倒是咧嘴一樂,又有找死的送上門來了,本來這二人自己還是將十二天都陰陽旗的威力沒有全部施展開來,便是等着這幾個小輩一起收拾。
不待一塵子幾人與向張二人合在一處,綠袍老祖便將十二天都陰陽旗的威力全部施展開來,十二天都陰陽旗化作一十二杆旗子,迎風變長,將七人困在其中,旗面黑色,繡着骷髏頭,那骷髏頭在旗中左突右衝,大嘴時合時張,不停吞吐着黑霧,很快便將旗陣完全籠罩,再也看不見七人身形。
這十二天都陰陽旗便是綠袍老祖按着魔門中的無上*祭煉而來,傳說祭煉到極至便能跟天上的神仙相抗,這些是綠袍老祖用材不精所致,綠袍老祖用蛟龍枯骨做旗杆,上古遺獸青鳥的羽毛作爲旗面,擊殺了十一個金丹修爲的修道之人和一個元嬰修爲的道人,將他們的金丹元嬰協同魂魄收入其中,祭煉出這隻十二天都陰陽旗,更收容了許多冤魂惡鬼,並殺了許多孕婦,將她們的血肉拿來餵養這些冤魂惡鬼,這十二天都陰陽旗端是厲害萬分,便是普通的元嬰修爲的道人,若沒有相剋的法寶,也不易抵擋,甚至遭此毒手。
說來綠袍老祖也是運氣頗佳,本來是打算補足十二個金丹修爲的人,卻意外的碰到了一個被人重創的元嬰修爲的道士,那道士當時一時元嬰破碎,馬上就要魂飛魄散,卻被綠袍老祖發現,將其元嬰於魂魄收入旗中,沒費吹灰之力,若是平常他也不敢想這元嬰修爲的打算,這卻讓十二天都陰陽旗因多了這元嬰修爲的道人的魂魄,威力不知大了幾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