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恆收起十二天都陰陽旗,微笑着看着幾人,幾人除了敖晴兒與那向瑩瑩,餘者俱是一副羨慕的神色,他們都知道這旗子的厲害,自是心裡一番感慨,羨慕盧恆的運氣,這旗子如今只剩下一個主魂,但是卻是元嬰,也就相當與盧恆有了一個元嬰修爲的幫手,這便是什麼好處,便是向瑩瑩也是心下微微有些嫉妒。
倒是敖晴兒卻無別的想法,扯着盧恆的衣袖,嘟着嘴:“盧恆哥哥,這旗面上的骷髏頭好生難看,你便不能把它弄得別這麼陰森森的。”
衆人被敖晴兒一番說辭給逗的大笑,這敖晴兒也忒有趣了,盧恆笑了笑:“好呀,便聽我家晴兒的,我這幾天便開始祭煉,對了,一塵子道兄,我可還有向你請教祭煉之法呢,可別捨不得。”
“哼,我倒是十分捨得,那也不是尋常之事,也沒什麼了不得的,不過你卻要好好請我喝酒,不然——”一塵子撇了撇嘴,一臉不以爲然。
盧恆哈哈大笑:“走,這便去尋個好地方,好好喝他幾壺。”
幾人便自笑鬧着要去找地方,便只有那向瑩瑩站在那裡不動,她自是不想喝什麼酒,心裡猶豫着該不該也就此回山,盧恆卻見向瑩瑩麼動彈,微微一笑,約請道:“怎麼,姑娘不與我們一起去嗎?”
向瑩瑩咬了咬嘴脣,輕聲道:“我想就此回山,這一次到叫我知道,天外有天,我這點修爲太差,不若回山在修行去。”
盧恆搖了搖頭:“不若同我們一起吧,有道是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在這軟紅十丈中歷練,也算是修行呀,好過閉門造車不是。”
凌正宵也點了點頭:“正是,我也這般看,便是真的回山,修爲也不是短時間能增長的,倒不如一起遊歷,長長見識,開闊眼界。”
一塵子與陳天生
也看向向瑩瑩,向瑩瑩猶豫了片刻,便點了點頭道:“師兄說的也有道理,我便與你們一起吧。”
衆人也不再多說,自去尋個地方,山下不過十幾裡便有一個鎮子,衆人便在鎮上唯一的一個酒家百味樓找了張桌子,點了幾樣菜,要了幾壺好酒,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到似不知多久的朋友,吃飽喝足,盧恆便結了賬,敖晴兒不願再走,便提議在這鎮上歇息一夜,衆人自是無所謂,方正沒什麼要事,便是歇上一夜再走,幾人遍尋了家客棧住下。
夜裡,盧恆方正也不用睡覺,說是歇息,也不過不願呆在荒郊野地,倒是想起敖晴兒說的話,這十二天都陰陽旗陰森鬼氣,一看便知不是正派所爲,如果自己想要用它,總不能這般摸樣,倒是真要把它祭煉一番,也好拿出來見人。
盧恆隨手部了個禁制,伸出手,十二天都陰陽旗便靜靜的立在手中,盧恆看着那骷髏頭一陣厭煩,將十二天都陰陽旗祭出,浮在半空將綠袍老祖的記憶翻了出來,尚幸他的魂魄並未散去,將十二天都陰陽旗的祭煉之法找了出來,閉目思索了一陣子,猛地睜開眼,便有了主意,雙手翻飛,一個個符籙便自從指間飛出,落入十二天都陰陽旗,那旗面上的骷髏頭便慢慢變了樣子,竟一點一點的幻化成一個身穿杏黃道袍,白眉長鬚的道人,看起來衣袂飄飄,宛如神仙。
盧恆歪着頭想了想,便把山河卷裡的那些冤魂惡鬼也放到十二天都陰陽旗內,雙手翻飛,一個個符籙飛入其間,慢慢那些冤魂惡鬼一個個化作兵將模樣,盧恆略一沉思,便又在這些兵將腳下加了五色祥雲,看起來便如天兵天將一般。
盧恆將十二天都陰陽旗化作一十二面旗陣,自己進入其中,心念一動,自旗面上便飛出一排排天兵天將,腳踏五色祥雲,身穿銀色鎧甲,手持
十八般兵器,一個個威風凜凜,盧恆心中一動,想起紫雲真君的記憶裡,便有幾種陣法,若是將哪幾種仙人的陣法融到這些兵將中,卻不知會有何效果,當下也不遲疑,將陣法化作一個個符籙打入旗面,那些天兵天將一陣騷動,便自排演出來,一個個正暗合陣法精髓,這一下更是氣焰滔天,盧恆一指,一股兵將便自陣形轉動,一條天雷便自降下,其威力並不弱於元嬰修爲,盧恆大喜,有這般法寶,卻不似山河卷般還須耗自己的法力,這十二天都陰陽旗祭出,便能自行運轉,此來自己便也有法寶護身,這不相當於多了幾個元嬰修爲的助力。
盧恆興奮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自找一塵子幾人商量,不如一起去探探那流河大王,幾人都傻了眼,心道盧恆一夜過去怎的糊塗了,這綠袍老祖不過金丹修爲,幾人便險象環生,去找那流河大王,那可是元嬰修爲,可不是去找死嗎。
最後還是向瑩瑩說了話:“盧恆,你爲何這般說,那流河大王豈是我等幾人能招呼的,去了,與送死有何區別。”
一塵子與陳天生使勁點頭,凌正宵也是眉頭緊皺,向瑩瑩倒是說出了他們想說的,就算你盧恆嫌死的慢,也不用拉上我們吧,便連敖晴兒也輕咬嘴脣:“盧恆哥哥,以我們的實力,去找那流河大王當真是送死,還是不去了吧。”
盧恆滿腔興奮化爲烏有,只顧着高興了,想着自己身藏九萬山河卷,手裡又握着十二天都陰陽旗,便是龍潭虎穴也敢闖一闖,卻麼想到其餘幾人的想法,不由一陣苦笑,看來自己還是想的太少,也許便是仗着這兩件法寶也不一定拿的下那流河大王,元嬰之輩豈有好相與的。
盧恆不由泄了氣,自己真是高興過頭了,無力的看看幾人:“你們說吧,我們下一步該去哪,我聽你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