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菊緊咬着嘴脣,猶豫着望着爭吵自己走來的盧恆和四女,一時狠不下心來過去,隨着盧恆越來越近,凌秋菊心中更是緊張,不知是不是該上前去。
其實盧恆幾人走就看到了凌秋菊,也能感覺到凌秋菊元嬰期的修爲,但是卻很難讓盧恆幾人將她看在眼中,只是很奇怪爲何凌秋菊就那麼傻傻的站在那,不知想些什麼,還總是猶猶豫豫的,反正幾人也不曾將她看在眼中,自然而然的朝凌秋菊慢慢走去,對於他們來說,凌秋菊不過是路人甲而已,根本就不值得去動腦筋。
就在盧恆越來越近的時候,凌秋菊終於下了決心,三步兩步走到盧恆跟前,就在盧恆幾人的詫異中,突然猛地跪倒在盧恆跟前,高聲道:“弟子凌秋菊給師尊請安。”
盧恆被凌秋菊弄得一下呆住了,這是演的哪出呀,一時不知怎麼答話的好,正在猶豫間,凌秋菊也看出盧恆等人的困惑,忙輕聲道:“弟子是出雲一脈,師尊可曾記得當年您留下的道統,我就是繼承了道統的弟子,我叫凌秋菊。”
盧恆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其實這也怪不得盧恆,想當年盧恆將師傅傳授的道法,補充完整,便傳下了道統,只是自己卻不曾練習,也怪不得他瞧不出凌秋菊的出身,只是凌秋菊一提起,盧恆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心中卻是一喜,忙將凌秋菊扶起,執着凌秋菊的手,仔細打量着凌秋菊,心中那個高興勁呀,如今出雲門下也算是後繼有人了,大弟子張青山此時在人間,不知混得怎樣了,但是眼前此女,也是元嬰修爲,不知師傅知道了,有多麼高興。
凌秋菊臉色通紅,盧恆握着的手握的那麼緊,看她的眼神,就像是要將她看透一般,讓她不禁想起師兄李乘風的話,心中一緊,閃過一絲害怕,若是師尊真的如師兄說的那般好色,自己將如何身處,是曲意奉承,還是嚴詞拒絕,但是看師尊如今瞧自己的眼神,就想
要把自己用眼神吃了一樣,讓她又驚又懼,不知該怎麼辦。
盧恆心中感慨萬千,如今師門一脈後繼有人,自己也算對師傅有個交代了,也算沒讓師傅白疼自己一番,倒是決心好好地教導凌秋菊一番,看着凌秋菊笑道:“不錯,不錯,沒想到我門中出了你這般一個不錯的弟子,放心吧,如今爲師也有時間了,我會好好教你的,不會再想以前那樣不負責任了,只是不知你大師兄怎麼樣了。”
凌秋菊心中一顫,盧恆的話讓她心中更加肯定盧恆對她卻是有企圖,只是心中卻很難下決定,到底從不從,聽盧恆的話,有留下來的打算,只是——盧恆哪知道凌秋菊心中的事情,轉過頭對着敖晴兒四人笑道:“這可是我門中弟子,她還有個大師兄叫做張青山,如今正在人間歷練,來,你們也都認識一下。”
四女笑着湊上前去,同凌秋菊說話,凌秋菊哪敢且慢,忙一躬身道:“弟子凌秋菊見過四位師孃,還請四位師孃多多指點。”
四女被凌秋菊叫的俱都不好意思,敖晴兒還好些,倒是落落大方的應承下來,向瑩瑩卻給弄得滿面通紅,雖然心裡並不反對,但是畢竟沒有名分,嬌羞的看了盧恆一眼,見盧恆並沒看向自己,心中稍安,而黃杏兒嚇得忙搖手,嘴中惶恐的道:“我可不是,我只是個丫頭罷了。”
唯獨旱魅,雖然也覺得不妥,但是卻並沒反對,巧笑兮兮的看着盧恆,只是嘴上卻不說話,心中倒是盼着那天能升升級,也做個妻妾什麼的,那樣也不用整天擔心着心魔大誓,雖然盧恆待她不錯,但終究是一道緊箍咒。
盧恆也被凌秋菊叫的老臉一紅,鬆開凌秋菊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也不用叫的那麼正式,你們不妨姐妹相稱就是。”
本來盧恆並沒什麼別的意思,純粹就是感到不好意思,但是話到了凌秋菊耳中,卻是另有一番滋味,卻只見凌秋菊
臉色一變,隨即有些黯然,師尊這話卻是有涵義,難道真想將自己收入閨房,否則怎會讓自己叫幾位師母做姐妹呢,心中是又驚又怕,不從的話,又怕師尊惱怒,因爲當初盧恆傳下道統,也只是能修道成仙,如是向再進一步就難了,況且元嬰之後,沒有師尊指導,只怕還真的很難得道成仙,修道之人那個不想修成正果呢。
其實本來凌秋菊就對盧恆很是崇拜,加上自小就在九萬山河卷內生活,沒有什麼可以比較的,對於他們這些從九萬山河卷中長起來的弟子,總以爲他們是師尊的私產一般,根本就不會對師尊的話產生懷疑,也無所謂對與錯。
凌秋菊心中沉沉的嘆了口氣,終於下了決心,輕聲道:“秋菊謹聽師尊之命,秋菊見過各位姐姐,若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姐姐們指教。”
盧恆看着凌秋菊,心中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卻說不出什麼,看凌秋菊叫四女姐姐的時候,好像很勉強,彷彿不情不願的樣子,又像有什麼心事,但是又不好詢問,卻哪知道凌秋菊心中的想法,要是知道了,還不羞愧死了,什麼時候自己成了這樣的人了,像這種弟子侍寢的做法,其實很多門派都有,但是在名門正派卻是很少見,多是魔門的做派。
凌秋菊對着盧恆輕輕一福,正色道:‘秋菊還有事情要稟明師尊。“盧恆愣了一下,笑道:”有什麼話只管說就是了,我們出雲一脈也沒那麼多臭規矩,不用整天那麼死板,說就行。”
盧恆可以這麼說,但是凌秋菊怎麼敢這麼做,還是恭敬的道:“回師尊,其實我還有四位師兄,此時正在議事殿內等着師尊召見。”
盧恆聽了不由一喜,沒想到練就元嬰的不知凌秋菊一人,竟然還有四個,當真是天佑出雲一脈,這樣子出雲一脈也算略具規模了,終於算得上一個正兒八經的門派了,盧恆喜道:“快,帶我去看看那幾個弟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