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恆挪移回山河卷內,心情有些低落,敖晴兒這一走,不知幾時才能再在一起,畢竟對於盧恆而言,敖晴兒是他這一生除了師傅最親的人了,忽然就這般離開,盧恆覺得自己又成了一個人,心中那種失落無可言語。
盧恆猛地搖了搖頭,想要將煩悶的心情甩開,只是能拋得開嗎,盧恆將心情壓下,扭頭看着向瑩瑩,有些恍惚的道:“向姑娘,你呢,下一步怎麼打算的。”
向瑩瑩看着盧恆,從盧恆眼中看出一絲期許,彷彿不願意自己離開一般,心中一顫,本來她也想離開回師門的,但此時看盧恆這般樣子,卻不由嘆了口氣,幽幽的的道:“我還沒想好,反正也沒什麼事,還是和你在一起吧。”
盧恆舒了口氣,總算自己還不孤單,微微笑道:“也好,我們在一起,也好有個伴兒不是。”
向瑩瑩嘆了口氣,知道盧恆希望自己留下,並不是有什麼想法,只是單純的想有個伴兒罷了,這讓向瑩瑩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尚幸敖晴兒已經離開了,沒人再和自己吵了,能和盧恆在一起也許很不錯,看了了看盧恆,輕聲笑道:“盧公子,我想先回屋裡歇會兒。”
說罷,看着盧恆,盧恆那還不知道這是借語,只是他怎麼會計較什麼,點了點頭:“去吧,正好借這個機會鞏固一下夢中所得。”
“嗯,我去了。”向瑩瑩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以前自己早就走開了,那還會等盧恆答應,剛纔卻等到盧恆點頭才肯離開,自己心中真的淪陷了,唉。
看着向瑩瑩輕輕走回她的屋裡,外面傳來一聲輕響,盧恆纔想起,還有一個黃杏兒還呆在院子裡,搖了搖頭,自己這是怎麼了,甩了甩頭,笑道:“黃姑娘,你進來吧,我有話要問你。”
黃杏兒早在院裡待得悶了,只是盧恆在說事,她不敢進來打擾,如今聽
向瑩瑩自己回屋了,才故意弄出個響聲,好驚動盧恆,也好讓盧恆想起自己,早幾天她就想進來看看盧恆,可是知道盧恆在閉關,不敢驚擾了他,自己已經悶了好些天了。
黃杏兒聞言,忙整了整衣衫,梳理了一下頭髮,低着頭走進來,偷偷斜了盧恆一眼,躬身做了個萬福:“杏兒給公子見禮了,不知公子召喚有何吩咐?”
盧恆搖了搖頭笑道:“黃姑娘,以後切莫要行禮,有事說話就是了。我叫你過來,是想問問你,我閉關這些天,你修行的如何了,可能感覺到靈氣所在嗎。”
黃杏兒使勁兒點了點頭,自己這些日子卻能感覺到靈氣的存在,每日都堅持吐納功課,能有這樣的機會,她那敢偷懶,聽盧恆問起,卻一下跪倒在地:“杏兒謝過,公子關心,回公子的話,杏兒這些日子,已能感覺到靈氣的存在,並且身體裡能感覺到靈力在經絡中運行。”
盧恆點了點頭,微微笑道:“還不錯,這麼快就能感覺到靈力了,你起來吧。”
黃杏兒站起身,恭敬地道:“還要多謝公子的指點,公子,杏兒是公子的奴婢,公子還是叫杏兒的名字吧,我那當得起姑娘之稱。”
“這是說的什麼話,”盧恆搖了搖頭,不能苟同黃杏兒的話:“留下你又不是要你做奴婢的,你何必妄自菲薄。”
“不,公子,”黃杏兒一臉堅決,她留下來的時候就已想好了該怎麼做,自己的位置早已擺正,便是那天盧恆真的寵幸了自己,她還是個奴婢的身份,若是真的持寵而嬌才真的是給自己找彆扭呢:“我知道自己的身份,能做公子的奴婢就已經很滿足了,只是公子以後叫我名字就好,杏兒也聽着舒心,您整天姑娘姑娘的叫的我心裡都不踏實。”
盧恆笑了笑,算了,隨她去吧,左右不過是個名字罷了,略一沉思:“也好,
那我以後就叫你杏兒,杏兒,我正有事同你商量,你修道太晚,以後修道的路上比起我們有更多的困難,你們女孩子也注重容貌,若是你自己慢慢修煉,怕是等到修煉有成,你早已是老態龍鍾了,我倒是能幫你一把,只是怕是要受些罪,不知你可能受的了這些苦痛。”
黃杏兒一陣默然,那個女子不怕老去,若果盧恆容顏依舊,自己卻已年華老去,那真是情何以堪,不過聽盧恆說有辦法幫自己,心中一喜,忙答應下來:“公子,我不怕受些苦痛,只要能有所成就好,要得到哪能沒有付出。”
“好,既然你不怕受些苦痛,那我就爲你洗髓伐毛助你早日脫胎換骨。”盧恆點了點頭,有這般明悟就好:“你且隨我到內室。”
黃杏兒一聽要到內室,對洗髓伐毛不明就裡,臉上一紅,卻不敢違擰盧恆的意思,不管公子要做什麼,哪有她不答應的道理,也只得心下惴惴不安的跟着盧恆進了內室。
進了內室,盧恆指了指牀上,笑道:“杏兒,你先去牀上坐好,待我爲你洗髓伐毛,你可有乾淨的衣服,先去準備一件。”
“啊,”黃杏兒聞言一愣,公子倒是要做什麼,又要上牀,又要準備乾淨的衣服,莫非是要,唉,黃杏兒心中一嘆,轉身回自己的屋裡拿了一套衣裙,輕輕放在牀頭,早已忘了盧恆是要自己上牀坐好,思量了一下,將外衣脫掉,只穿着小衣躺在牀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臉上一片桃紅色,心中很是緊張。
盧恆轉回屋來,看見黃杏兒躺在牀上蓋着被子,不由一怔,好笑道:“杏兒,我要你在牀上坐好,你怎麼蓋上被子了,誰要你睡覺呢。”
黃杏兒一呆,好像剛纔的確是要自己在牀上坐好,只是自己剛纔胡思亂想根本就沒聽在心裡,臉上一紅,卻不好意思從被子裡鑽出來,因爲她只穿着小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