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通之術?怎……怎麼可能……難道這血水圓球,真的是大威大能的神通之術?”伏君面色一蒼,身心大震,這個消息對於他來說,不亞於晴天霹靂。
“不錯,小崽子,老夫這門玄奇手段,正是聲威難測的神通之術。”他仰頭一笑,嘴吐寒冷嗤意道:“縱使你極品法器,多如疾風狂雨,在這血骨庇佑的神通面前,依然不夠看,神通之術,其威其妙,不是你個毛頭小子,可以揣測想象的。”
“憑你也想妄言本長老的性命,真是少年無知,口態輕狂!”
“老夫倒是想要看看,沒了極品法器之鋒銳,你還有什麼手段,你還能如何蹦躂!”
“可……可惡!老狗!!!你休得囂狂!!!小爺今日,定要破了你的防禦法術,斃了你的狗頭性命!!!”伏君被南河的姿態激到大怒,暴吼一聲,熱血灌頂,也不管對方是不是神通之術,頓間便將靈訣功法,運行到了極致,靈力奔騰暴走,如長江駭浪,磅礴而起,聲勢之盛,猶沖霄漢,鼎旺無比。
“殺!殺!!殺!!!極品法器,給我殺!!!”
在伏君猛然奮力的驅使下,天空法器,霍而靈光大亮,比剛剛更盛三分,朝着那血水圓球,竭力衝擊。“乒乓”之音,不絕於耳,眼眸望去
,全是光華亮點揮灑激射,在那殷紅色的血球上,快速劈砍,場面頗大,氣勢頗盛,根本不似一個結丹修士在出手鬥法,更像是兩方金丹,正在進行着殊死搏鬥,大力征伐。
可,雖然極品法器,聲勢浩大,殺伐轟響,那血水圓球,仍是穩如泰山,絲毫不亂,一點都沒有崩頹喪盡之勢。任其前後左右,四面八方,法器鋒芒驟然亂閃,也不爲所動,就像是一座金湯城池,堅固無常。血球之內,南河的表情,略有得色,看着伏君急躁焦狂的模樣,嘴角劃出幾分譏諷,而他的瞳膜目光,卻仿若似有似無,總在伏君的身前打轉,好似內心當中有什麼陰謀詭計,正在佈置,亟待恰適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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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還差一點,待這些極品法器,攻勢再猛一些,再狂一些,就是機會……一個讓這小子走投無路,十死無生的機會。
只要抓住,定可一擊必殺,讓對方束手無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混賬!混賬!!混賬!!!我就不信,破不了你!!!給我碎!給我碎!!給我碎!!!”
“破!給我破!快給我破!!!”
眼見那血水圓球,始終堅穩,牢固不破,伏君心中急火猛升,越打越快,越呼越疾,直到最後他的眼中除了那尊血球,再無它物。這種幾乎病態
的戰姿,正是南河想要他達到的,論其經驗老辣,鬥法中的連連算計,伏君的確還嫩,差了南河上百條街。
毫無察覺的,就這樣一步一步,邁入了對方的陷阱。
一個環環相扣,謀劃精良的重重深淵。
“小崽子,莫要白費力氣了,這血骨庇佑,絕不是你這點能耐,可以破開的!哈哈哈哈!!!”南河極盡張狂之笑,讓伏君瞬間徹底的瘋狂了,他雙眼通紅,綻放着瘮人兇光道:“死老狗!不要聒噪!小爺一定要宰了你!!!”
“黃口孺子,不懂天高地厚,就滿嘴狂言,真是大言不慚!”南河語氣更爲不屑,哼道:“老夫人身,就在此地,你若真有本事,儘可來取我性命!”
他極盡挑撥之言,不爲其它,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伏君上鉤,暴怒喪智,從而跌入自己早已經設計好的死亡陷阱。
別看他現在面色從容,彷彿神態不迫,囂張託大,其實心中,也很是焦急,甚至一點都不比伏君要少。因爲,他施展的這門血骨庇佑,雖然的確威力不凡,防禦強橫,但對於施術者的消耗,也是極大,這等殘缺的神通之術,他一個金丹修士隻身祭出,異常勉強。
多撐一刻,對於他的靈力消耗,都是一個天文數字,巨大負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