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滬上市是一座水城,三面環水,一面依山。每到早晨,彩霞佈滿天空的時候,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倒映在水面上,就像天上地下都蓋滿了富麗堂皇的宮殿一般。而到了陰雲密佈的時候,廣廈千仞,映入水中,看上去朦朧一片,又像是一個個巨大的石堆。
這天上午,天空佈滿黑雲。水城再現出堆堆巨石的奇幻景象。捕蝶隊員們憑窗俯瞰,發現那衆多的巨石之中,還有一堆圓形尖頂秀出普通石塊的石塊。他們一起讚歎,這座南國水城真有水光瀲灩風景異的奇妙。
時間像水流一樣快捷,月球廣場上空的報時大鐘敲響了十一下,已是滬上時間十一點鐘了。驀地,烏雲四散遁去,天空佈滿湛藍。陽光四射,漫天輝煌。
馬大卡閉上窗戶,回到坐位上,說:“還是開會吧。這兒的風景看不夠啊。”待大家在會議桌一圈坐定了,他接着說:“這水塊的風景廳特,物價也奇特呀。咱們這座金星花園,一百二十層,一層五十間,一間五千a幣,咱們包住了這一百一十層,每天要花掉二十五萬塊。我的媽也,怕要把神昌公安局啃成皮包骨哩。”
師承歡明隨即說:“噯——老馬,你多慮啦!孫副廳不是打過招呼啦,不心爲錢傷腦筋嘛。關鍵是抓緊時間破案啦。如果我估計不錯,這筆錢,肯定不要我們掏腰包,不不估要孫頭放血。誰放血哩?卞頭嘍!不是吹呀,我們總部辦案,許多都是國際球際的,現在嘛,還是星際的,像捉拿狂八千霸宇宙他們。都是星際案件,花銷可是大大呀。嗨!總之,不必蒼蠅爬秤桿了,天塌下來了,有大個子頂着嘛。”
梅豔四季和龍嘯天庭也如是說,反正沒有錢的話,這金星花園就不會讓我們住了。搬走了事嘍。急什麼?不經老啊。
馬苦笑一下說:“隨遇而安!有福要享,有罪要受嘛。”重新打開窗戶。指着對面那幢全是有機玻璃構成的大廈,招呼大家過來觀看,感慨的說:“那大廈,叫宇宙俱樂部,看見沒?三百層啦!真正的高聳入雲,頂天立地,目前是星際間最高的大廈,全是有機玻璃裝飾,再看,無以計數的窗戶。均勻地佈滿四壁,有陽光折射線下,發出能夠包裹東西南北中四面八方上下左右的光點。那是有機玻璃折射出來的光束。那些窗戶全然西洋風格。不是華繼業建造的,而是阿吉斯和約克遜去年建造的。”
梅憑窗而眺,又取出微型望遠鏡。看了一會,扭頭問馬:“宇宙俱樂部的房價乍樣?是不是比這金星大廈貴老鼻子了?”
龍說,那恐怕是老檀樹穿牛鼻子,跑不了的啦。我查過了,五萬一間一晚。阿和約兩個人嘛,老富翁啦,賺錢沒商量,不賺就不做人了。”
梅不由吐了一下舌頭,驚詫的說:“這麼貴?那ams國的領事館還專門挑中了這地方?真是窮大方!”
師湊上來說:“這叫擺譜!還別說,新世紀還有很多地球人非常吃這一套。再說嘍,窮則思變嘛。思變思變,先得變換腦基因嘍。”
一陣水風颳過來,大家都不知躲避,灌了一口風。馬不同了一個冷顫,連忙關上窗子,大惑不解的說,這水城真是捉摸不定,明明豔陽高照嘛,乍的一陣風就打冷顫呢?噯喲!也不知老畢打沒打冷顫?他的胃可是不好噯。
師上前扶住他,自信的說:“放心!畢生棟樑真是棟樑之材。保準沒問題嘍。”
咚咚嚓嚓,咚咚嚓……宇宙大廈傳過來一陣激越的打擊樂曲聲。
馬又是一個冷襟,不由叫道:“諸位,聽見沒?打擊樂,激烈呀!快!提前進入陣地,各就各位吧。”
馬大卡的反應是敏感而確切的。畢生棟樑真的不大適應水城的氣候和水土,胃很不舒服,幸虧事先服了藥,纔沒有犯病。
這次南下,畢的任務特別繁重,主要是追蹤滿新士都的行蹤,獲取檔案到底到了何處的秘密。人生地疏,滿眼都是水景,他真的產生了趕鴨子上架的感覺。心裡想,既來之則安之,有尿沒尿撐住尿吧。
當馬大卡他們憑窗而眺,併爲畢提心吊膽的時候,畢生棟樑走出了宇宙俱樂部第8879號房間,邁進電梯,直線上升,來到289層樓,向右轉過彎,看見了ams國領事館的門牌,鎮定自若地走了過去。走進領事館,再走到首席秘書瑪納斯蒂的辦公室前,剛要按門鈴,手機響了,連忙接聽,一邊應答,一邊扭着看着窗外。
窗外,是一條寬闊的大街道。對面是滬上市基因人文化公司。掛滿商標的樓門前,有一個出租車停車場。
畢生棟樑因爲位置受限,看不到窗外的景緻,大踏步走進電梯,趕到了基因人文化公司門前的出租車停車場。
看準了“領—2525”號車牌,畢毫不猶豫地鑽進了一輛黑色飈風牌豪華出租車。
車內,坐在正駕駛位置上的,是一個西裝革履,一身藍色的中年男人。他看也沒看畢一眼,問也沒問一聲,自顧哼着小曲,啓動了車,開出停車場,開出了滬上市,一直開到了城東鱷魚嶺。
“到了!下車!”那男人冷冰冰的說。“基因帥龜!”
畢下了車,朝他伸出手,客氣的說:“辛苦你了。滿新士都老總!”
“爲了地球人民!別客氣!”滿輕飄飄的說。“跟我走吧。好好觀賞一下這鱷魚嶺的大好風光嘍。”
滿將車隱進了一片濃密的楊柳林,帶着基因帥龜徒步向樹林深處走去。不一會,走到了一片墓地前。
儘管時值正午,林蔭深處還是陰風颼颼,吹得墳地中的沙石顫動,紙片“嘩啦”作響。
滿飛快的掃視墓地一圈,指手劃腳的對帥龜說,你大概不曉昨嘍,這可不是人的墓地喲。是鱷魚的墓地。滬上人最恨殺生,爲了那些被人殺害的鱷魚能夠死的瞑目,興起了這個安葬鱷魚的相關的行業。你看吧,我人的安葬一個標準哩。有花圈,有追悼會,應有盡有噯。說完,他自顧自,向最大的一個墳墓走過去。
到的跟前,他貓下腰來,從墳前的花圈中揪下奠字,揭開表層來看,下面的紙上分明寫上了“已矣”二字。他隨即掏出鋼筆,在下面添寫上“水神”兩個字。
他走回來,拽起帥龜說:“咱們回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