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溫雅淺笑的看着正在拿着棋子皺眉思索的女子,女子看着棋盤,手中的棋子不知道該在哪裡落下。
舒玄長相俊朗,和季寒煙在一起,居然是那麼的相配,如同一對的璧人一般。斐離看着這樣的一幕,捏緊的拳頭又放了下來。
畢竟,讓季寒煙接近舒玄就是他的用意所在的,今天下午他是故意的將季寒煙和舒玄放在一起獨處一個下午的,如今季寒煙和舒玄兩個人處的挺好的他還有什麼不高興的呢。
但是想歸是這麼想的,斐離捏着的拳頭鬆了又放,還是進來出聲打擾了這樣一室平和的氣氛的。
斐離進來之後,對舒玄說道:“陛下贖罪,因爲侯府裡有些事情臣只得帶着寒煙先回去了,這盤棋等寒煙下次再來陪陛下下完。”
舒玄見斐離忽然的進來打擾了他和季寒煙,心裡本來不悅,但是聽斐離這麼說,不悅減輕了一些,對斐離說道:“既然侯府有事情就回去吧,有時間多到皇宮裡來坐坐。”
季寒煙想皇上行禮告辭,她被斐離擁在懷裡,斐離身材高大,顯得季寒煙十分的嬌小,兩個人站在一起讓舒玄十分的難受。
斐離見舒玄心生不悅,自己的心情大好,於是就那樣半摟着季寒煙出了寢宮。
而舒玄看着斐離摟着季寒煙遠去的身影,妒火幾乎要將他給燃燒盡。原本,該名正言順的擁有着季寒煙的人是他啊。
都是斐離,是斐離搶走了他自己的一切。
季寒煙似乎是明白了斐離將她帶到皇宮裡的用意,所以在馬車上的時候,神情一直是淡淡的,但是斐離知道季寒煙的性格,雖然看她在車上表情是淡淡的,但是心裡不知道是怎麼的生自己的氣呢,斐離挑眉問季寒煙:“怎麼生氣了?”
季寒煙淡淡的說道:“侯爺想做什麼哪裡容的下寒煙問,而且侯爺做的事情寒煙有什麼資格生氣呢!”
季寒煙是生氣,斐離今
日的舉動莫非不就是將自己當做氣舒玄的棋子一般。可是若是以前的季寒煙絕對會甩臉色給斐離看的,但是如今的季寒煙已經不是從前的季寒煙了。
斐離所做的一切,不過是要她明白,她季寒煙是被他斐離捏在手掌心的,想要她怎麼樣就怎麼樣,沒有任何的反抗的餘地的。
所以,今日斐離將她帶到皇宮裡,季寒煙以爲斐離是故意的拿她來氣舒玄和磨練自己的脾氣呢。
斐離見季寒煙的樣子淡淡的,知道她是將自己的小情緒隱藏了起來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裡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快。
如今的季寒煙確實的如他所願做到了寵辱不驚的地步,不會再因爲自己的小性子不顧全大局了。就像是一隻刺蝟收起了自己的刺。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這樣的沒有生氣的季寒煙讓斐離總覺得像是少了什麼樣。忽然很想看到從前的季寒煙的模樣。
如果是從前的季寒煙,自己利用了她之後,在回來的路上她必定會對自己冷嘲熱諷一般吧,這樣雖然只會讓自己更加的生氣,但是季寒煙覺得會解了她所受的氣的。
斐離努力的拋開自己心中那些奇怪的想法,努力的告訴自己,她季寒煙不過是自己的一枚棋子罷了。
磨平了她的凌角,纔是適合做自己的棋子的,一枚棋子,不該有自己的個性的。
回到侯府,晚膳是在季寒煙的寒煙居里用的。
晚膳兩個人靜靜的,沒有說話,季寒煙大概是還在爲白天的事情生斐離的氣吧。
用過晚膳,季寒煙就拿起書桌上還未看完的書,準備躺在牀上看書去了呢。
在季寒煙來侯府那麼的久,斐離對於季寒煙的習慣還是有幾分瞭解的。季寒煙喜歡讀書,無論是怎麼類型的書季寒煙都看的。當然,季寒煙看的最多的都是那些話本。
斐離看着季寒煙書架上的書隨意的掃了幾眼,對季寒煙說道
:“這些書都不過是些普通的書,我的書房裡的書可都是一些珍藏本的呢!”
聽到斐離提到書,季寒煙的眼睛亮了亮,斐離收藏的書呢,那肯定有很多好看的吧。
斐離見果然的成功的引誘到了季寒煙,就問季寒煙:“那你有興趣跟我到書房裡去看嗎?”
季寒煙見斐離這麼問,果斷的點了點頭,但是很快的卻又狐疑的看着斐離一眼:“你有這麼的好心嗎?”
不是她季寒煙愛懷疑人,但是和斐離這麼樣的一個狐狸般的人的存在必須得時時刻刻的小心着,不要被斐離給算計了。
斐離從來不做那些無聊的事情,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他自己的算計的。正是在斐離的手上吃了那麼多大虧,季寒煙如今對斐離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得小心提防着。
斐離見季寒煙不相信的看着他,他不由得咳了一聲,沒想到季寒煙的警惕心還是挺高的,斐離很無辜的說道:“因爲今天利用了你心裡過意不去,所以特意的允許你到我書房裡找書看就當我賠罪吧!……”
斐離這麼說,更讓季寒煙懷疑他的用意了。斐離哪次利用完她之後說聲對不起的,今天只不過是小小的利用了一下居然說要向她賠罪,這也太反常了吧。
雖然心裡懷疑着斐離,但是實在是抵不住那些書的誘惑,她也想着到底看看斐離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於是便就答應了。
斐離的書房一向是侯府裡的禁地,這是她第一天入門的時候,那些教她規矩的人告訴她的,除了斐離的幾個心腹之外,卻沒有一個人敢踏進他的書房一步的,可是斐離卻破例讓她到他的書房裡來找書。
斐離推開書房,季寒煙跟着斐離走進去,好奇的打量着斐離的書房。
斐離的書房內佈置不是十分的精巧,但是卻是十分的乾淨整潔,書架上擺滿了書,各種的書分類擺放着,看着季寒煙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