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光頭胖子,披着一身貂皮,一臉暴發戶的模樣,看得我很是不爽,剛纔差點撞上也就算了,現在三個停車位在這裡,還剩餘一個,居然不讓我停?
索性,我連車窗都懶得按下來,理都不理,用力踩了一下油門,又踩了一下剎車。
轟!
引擎頓時轟鳴巨響,嚇得旁邊的保鏢急忙彈開,車前的光頭胖子臉色大變,摟住的美女更是花容失色。
光頭胖子直接一揮手,喝道:“媽的,給我把車上的人拖出來打一頓,艹!”
一時之間,數名保鏢齊齊奔走而來。
“主人,要不要我出手?”麼麼噠問道。
“不用,一羣嘍囉。”我搖了搖頭,鬆開油門,愣是不動,任由幾個保鏢來到車門,死拉門把手。
“艹,裡面的人是誰?給我出來?”
“媽的,門打不開。”
幾名保鏢死拉車門,偏偏一點辦法都沒有,那位美女神色微微變化,光頭胖子察覺後,立馬哼了一聲,“給老子砸了,什麼破車,居然也敢騎在老子頭上拉屎!”
話一脫口,車外的保鏢,齊齊回頭,從奔馳400l的後備箱,拿出鋼管,對着我的車窗和擋風玻璃,就是一頓猛砸。
然而,在他們下手的一刻,不僅他們愣住了,就連光頭胖子以及身邊的美女,也都目瞪口呆。
無論這幾個保鏢怎麼砸,怎麼用力的砸,玻璃就是屁事沒有,連碎裂的痕跡都沒有,反倒因爲力道太大,震得他們虎口生疼,砸了幾下,便不敢再砸。
“臥槽,這尼瑪的,是什麼車?怎麼跟鐵壁似的?”
“老闆,這不知道是什麼車,居然砸不爛!”
光頭胖子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似乎在美女面前掉了面子,很是不爽,擡起手指了指,“裡面的是誰?是男人就給老子出來。”
聽到男人兩個字,我正要打開車門出去,沒想到寧杏嘖了一聲,似乎不大耐煩,速度比我還快,直接一腳邁了下去,冷聲道:“給你們一分鐘,趕緊讓路。”
寧杏站在車門旁,身姿婀娜,即便是車門,也彷彿遮不住她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看得周圍的保鏢全部兩眼一瞪,倒吸口涼氣。
“臥槽,這美女...”
“尤物...”
就連那光頭胖子,都神色爲之動容,頓時放開身邊的美女,剎那收起怒臉,理都不理那美女的不忿,嘿嘿一笑,“噢,原來是個美女啊,美女,你這是要去哪兒啊?怎麼坐在這種車裡?要不跟我一起?我帶你上聖塔納喝酒去?”
那美女一聽,氣得直跺腳,轉身就走,光頭胖子回頭看了一眼,似乎看上了寧杏,壓根沒追上去,反倒向前邁步,一邊走一邊說:“美女?你看看這車,像你這種美女,坐這種車成何體統啊?你看看我的?”
說着說着,光頭胖子用戴着金戒指的拇指,指了指自己的奔馳,神色異常得意。
看到這一幕,我忽然不怎麼着急下去,饒有興趣的穩坐在駕駛室,看看這個光頭胖子這樣調戲寧杏,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直至,寧杏關上車門,露出了全部的身材,那光頭胖子雙眼露出不加掩飾的垂涎之意,邁着大步走到她的面前,“美女?跟我走唄?跟了我,保證天天給你買好衣服穿。”
說着,光頭胖子伸手就要勾住寧杏的肩膀,可突然的,寧杏她雙目一凜,擡手就是一個耳光,“滾!”
啪的一聲,這個耳光雖未用太大力氣,卻抽得光頭胖子整個人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彷彿不相信寧杏會出手打他,還完全不在意他的奔馳豪車,依舊選擇站在我這輛普通的轎車旁邊。
緊接着,光頭胖子面色一陣漲紅,惡狠狠的罵道:“好好好,不給面子是吧?來人啊,給我把這女的擒了,拖到車上,先送到我家,等我酒會完了再好好收拾她,至於車上開車的,不管裡面的是誰,先給老子揍一頓再說,我就不信,你的女人都被我抓了,你還躲在車裡不給我下來?”
幾乎是一瞬間,那幾名保鏢再次上前,緊緊圍住寧杏,出手便要擒住她。
可他們的表情,從前一刻的垂涎欲滴,猛然變成強烈的驚駭,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像是皮球一樣,直接被寧杏輪番踹飛幾米開外,倒地時全部昏迷不醒,口吐白沫!
寧杏冷哼一聲,看着面前好似石化了的光頭胖子,說道:“一分鐘到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馬上讓開,否則的話,你會跟他們一樣。”
光頭胖子的表情先是像吃了狗屎似的,往後倒退幾步,然後轉而望向我這邊,隔着擋風玻璃,破口大罵:“老子...老子不打女人的,裡面的人,出來!你是男人不?居然要靠一個女人,你個小白臉,吃軟飯的,有種出來啊!別讓老子知道你是誰!”
我理都懶得理,果斷踩下油門,把車穩穩放在停車位上,隨後一腳邁落地面,看也不看那光頭胖子一眼,由始至終連正臉都沒給他看到,揹着他走到寧杏身邊,朝着聖塔納酒店正門的方向走去。
“站住!你tm的是誰啊,你個吃軟飯的,連老子趙昊都不認識?”光頭胖子突然上前,一把拉住我的肩膀,要把我的身子扳過去。
但還未碰觸,寧杏就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立即將光頭胖子放倒,我一揮袖,安然無恙的向前走去,寧杏跟在身後,深藏功與名。
“你個小白臉,吃軟飯的,你給老子記住!”
“他媽的,有種別走啊,艹!”
“廢物,你們這羣廢物,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媽的,是男人就別走!”
光頭胖子倒在地面,罵罵咧咧的。
再次聽見男人兩個字,我腳步又是一頓,驀然回頭,眯了眯眼睛,“我就不走了,你能拿我怎麼辦?”
隨着我話語的傳出,光頭胖子氣得肺都快炸了,正要開罵,陳文的親叔叔陳建山,突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把他扶好站穩,朝我說道:“李先生,不好意思,這是我朋友,剛從外地回來不久。”
說完,陳建山附在光頭胖子的耳朵,不知說了句什麼,他很是不爽的哼了哼鼻子,恨恨的看了我一眼,“不就是一個敗家子麼?還要靠女人,真是丟了男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