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比的就是誰出手快,誰先致誰於死地!
寧杏的一指,蕭默的反手一拳,眨眼間,雙雙停頓!
因爲在蕭默右拳即將碰到寧杏之前,寧杏的一指,已經停在了蕭默的喉嚨,甚至喉嚨的皮膚,都豁開了一道血痕。
而蕭默的右拳,距離寧杏仍有差距,高手之間,比拼的正是這種微妙的差距,一分一毫,足以致命!
停頓的剎那,蕭默臉色前所未有的變化,急忙收拳,不可置信的抹了把脖子,似恍然大悟一般,極爲震驚的說道:“地榜高手....你是真正的地榜高手!寧杏...你是...地榜十三!”
“有些見識,你這身手,有力卻速不足,有形而殺意不夠,記住,日後出手,定要招招帶着必殺之意,不過你的身手,已經算得上,是我們星火俱樂部,黃金保鏢的水準了,假以時日,未必不能闖入地榜的範疇。”寧杏把手收了回去,像是長輩一樣,竟然指點起蕭默來。
蕭默如同醍醐灌頂,整個人連忙拱手,極爲恭敬的彎下腰,“多謝寧高手指點。”
說完,蕭默重新退到一邊,默默不語的站在目瞪口呆的歐陽雲後面。
沉默,整個會場陷入了一種古怪的沉默。
片刻過後,歐陽雲反應過來,極爲震驚的看着寧杏,說道:“沒想到,寧教官竟然是地榜高手!而且還是地榜十三!是老夫魯莽了,招待不週,還請見諒。”
緊接着,歐陽雲又看了我一眼,目光非常震驚,頓時深吸口氣,“李公子,沒想到您的貼身保鏢,竟然是地榜高手,是老夫眼拙了,還請李公子莫要介意纔是。”
隨着歐陽雲話語的傳出,四周無人不震驚,無人不是膛目結舌,一陣譁然,立馬迴盪。
“地榜,竟然是地榜高手!”
“我的天,沒想到竟然是地榜的高手啊,還是地榜十三,這個級別的高手,堪稱華夏頂尖高手了啊。”
“這種高手,就算是雲老見到,也得恭恭敬敬,不敢得罪啊。”
“這不合乎常理啊,爲什麼地榜十三的高手,會屈尊給李少白做貼身保鏢?像這種高手,一般不是大家族內用,就是進入軍方的啊,就像雪豹突擊隊的總教官,同樣是爲國家效力啊。”
“我懂了,地榜高手,敗家子,莫非李少白有通天的背景?!”
“連蕭默這種僱傭兵,也不過是星火俱樂部黃金保鏢的水準?那他之前說的,並非虛假啊,倘若成爲黃金會員,有四名類似蕭默的保鏢在身邊,真的堪比總統出行啊!”
“星火俱樂部,以地榜十三的頂尖高手來做總教官,看來這個俱樂部不簡單啊,李少白更不簡單啊。”
一時之間,倒抽氣的聲音,隨處可聽。
像地榜這種東西,普通人不可能知道,但對資產過億的人來講,而且還是東陵的上層人士,絕對是一清二楚的。
尤其是前三十名的地榜高手,更是有錢,也未必能請得到,除非是有足夠的交情!
義安公司之所以能夠屹立不倒,成爲東陵市第一安保公司,正是因爲有寧杏這個地榜高手,掛名在這裡!
歐陽雲神色動容,再次深吸口氣,當着所有人的面,說道:“李公子,星火俱樂部,老夫決定提前在此預訂入會,成爲黃金會員,到時候酒會結束,老夫會在網站上入會,填補資料,直接把資金充進網站。”
“沒問題。”我嘴角翹起笑容,暗道寧杏今天真是幫了大忙,有了如此的一幕,其他人還不一一入會?像這些所謂的上流人士,其實比誰都怕死。
在寧杏和蕭默一戰之後,酒會正式開始,場面甚是優雅,不少男女相互談笑風生,更有許多在東陵市位高權重,腰纏萬貫的人,用各種辦法找上來我,表明他們也想加入星火俱樂部。
甚至,在這次酒會當中,市長以及幾位東陵高官,都一一在場,規模不可謂不大。
不過,市長似乎有所顧忌,不敢明目張膽,見我一個人進洗手間,這纔跟了進來,“李先生,請等等,這俱樂部,可否讓我也加入?但是不要外傳?畢竟入會的費用,可不是小數目。”
市長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骨子裡很有當官的威嚴,卻偏偏在我面前,擠出笑容,還有些不大好意思的模樣。
“市長放心,我們俱樂部,對會員的資料,是絕對保密的。”我嘴角上揚,勾勒出笑容,自信滿滿的開口。
隨後,我回到會場,路過門口的時候,正巧遇到趙昊這個光頭胖子,愣是不小心,跟他面對面撞了一下。
趙昊似乎憋了一肚子火,沒看清楚是誰,還以爲是服務員,張嘴便要破口大罵。
然而,趙昊一擡起頭,瞬間收住嘴巴,像是含了一嘴巴屎似的,硬是沒罵出來,反而低下頭,灰溜溜的從我身邊走了過去。
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隨即往返,走進會場大門,繼續跟蘇南,以及一些“熱情”的社會名流,探討着人生大道理。
直至酒會結束,我在歐陽雲親自熱情款待下,住在了聖塔納酒店的總統套房,其餘的客人,也都因爲喝了酒,全部分散留在聖塔納酒店過夜。
我獨自一人,躺在這總統套房內的沙發上醒酒,呼吸略微沉重,腦袋裡閃過很多東西,星計劃、公司未來、黑火一事、宋少城、楚玉嫣...漸漸就要睡着。
“我的老家,哎就住在這個屯兒,我是這個屯裡土生土長的人啊。”
~~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我被嚇了一跳,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剛一掛掉,對方又打了過來。
我不耐發的接聽,“喂?誰啊?”
電話那邊很是安靜,一片沉默,唯獨聽見細微的急促呼吸聲。
“喂?”我又餵了一句,感覺莫名其妙,又掛了電話。
然而,沒過一會兒,手機又響了,我再次接聽,“喂?”
結果,那邊始終久久未有迴應,僅僅聽見很細微的呼吸,似乎打電話的人,在沉默。
片刻,那頭的人,欲言又止的說了一個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