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滅了南族一族的人到底是誰。”沉聲,阿瑟看着秦世傾一臉凝重的問道。
這件事情他也查了好久可是一直都查不到線索,整個南族一夜之間人間蒸發不見,彷彿根本就沒有存在過一樣。年
當年他與南族是有一點兒淵源,他身上的靈力也是因爲遇到了南族的人才有的。之後本來想找個機會好好謝謝南族的人,等他回過頭去找的時候整個南族的人都消失了。
“你不知道嗎?”秦世傾一臉詭異,似乎有些不相信阿瑟的話。
他還以爲阿瑟知道滅了南族的人是誰,剛纔碧凝問阿瑟問題的時候害得他提心吊膽的,生怕在阿瑟的言語中碧凝會發現一些他不想她知道的真相。
“我要是知道了還會問你嗎?”阿瑟甚是無語的說道。
“楚驚寒。”低低冷冷的三個字裡瀰漫着無邊無際的冷意,那一刻秦世傾身上凜冽的殺氣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彷彿是要將所有的一切都吞噬那般可怕。
這樣的秦世傾讓阿瑟心裡一驚,背脊一寒,一絲懼間在心底蔓延開來。
又是楚驚寒,看來這楚驚寒和他們還真是有緣份呢,什麼事那傢伙都要摻上一腳。憑着秦世傾對碧凝的寵愛也難怪他會那麼仇恨楚驚寒了,更何況南族的人對他還有知遇之恩,換作誰都會恨不得想要殺了楚驚寒的。
“看來這楚驚寒和大家還是挺有緣分的。”看了眼秦世傾,阿瑟一臉調侃的笑意說道。
“你就少在那兒說些風涼話了,凝兒對毒可是很有天份的。到時候她若真研製出解你身上毒的解藥,怎麼回答你應該知道的。”提醒的話語,深邃的眼底凝着一絲危險的光芒。
他可不想自己這些年做的事情全都白費了,更加不想看到碧凝因爲南族被滅的事去找楚驚寒拼命。他只想碧凝能夠開開心心,依舊單純可愛的做她自己就好了。
“這算威脅嗎?”阿瑟笑言,然後說道:“等到碧凝姑娘真的研製出解藥的時候再說吧,到時候你便知道我會怎麼回答了。”阿瑟還向秦世傾買了一個關子,一臉神秘的說道。
早知道,晚知道遲早不是都要知道的。如果那天碧凝知道秦世傾一直知道事情的真相,真不知道碧凝會不會怨恨秦世傾。
“阿瑟,不要怪我沒提醒你。若是讓碧凝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聲音驟然而冷,話語裡充滿了威脅,眉宇間的殺機幽然而現。
“二皇子,你這樣就太不公平了一點兒吧。若是碧凝姑娘從其他地方得知了事情的真相,那豈不是也要在我的頭上。”阿瑟一臉我虧大了的表情說道。
阿瑟知道秦世傾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有些事情得事先說清楚,他可不想替別人背了黑鍋。
“那是你的事,我只知道這件事現在只有你我兩人知道。”看了阿瑟一眼,秦世傾一臉事不關已,認定只要是碧凝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一定是阿瑟告訴他模樣說道。
在秦世傾心裡什麼都沒有碧凝的事情重要,如果碧凝知道了真相他第一個找的肯定是阿瑟了,要不然他還能找誰。
“秦世傾,你別太過份了。”停下手裡的動作,阿瑟一臉不悅的說道。
什麼叫不管碧凝是從那裡知道的真相都要算在他的頭上,要他替別人背後
鍋,他可不是那種任人欺負的傻子。
“我有事要先離開了,你自己一個人慢慢研究吧。”話音一落,秦世傾邁開步子便離開了藥爐。
他才懶得理阿瑟呢,誰讓他先威脅他的。既然敢威脅他,那他就應該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他還得去找冬衣算賬不可,都下令所有人不準告訴碧凝那天發生的事情了,冬衣還敢告訴碧凝,真是不把他秦世傾放在眼裡了怎麼樣。
“喂,秦世傾你給我回來,把話給我說清楚。”阿瑟衝着秦世傾的背影怒吼道,而秦世傾卻彷彿沒有聽見一般頭也不回似的離開了。
可惡,阿瑟心裡一聲低咒。這個可惡的秦世傾就知道威脅他,真當他阿瑟是那麼好欺負的嗎?哼,會讓讓你嚐嚐威脅我阿瑟的後果有多嚴重。
秦世傾,阿瑟誰都不是一個好惹的主。任誰得罪了這兩個人,都得付出一絲小小的代價不可。
秦世傾直奔沈離岸的院落而去,那個時候冬衣正嚴陣以待,絲毫不敢懈怠的守在沈離岸房間門口不敢離開半步。
對於秦世傾冬衣並沒有太大的感觸,若不是因爲碧凝他壓根就不想和秦世傾有任何交集。秦世傾威脅過他家王爺,對於秦世傾,冬衣多多少少是有着些許的敵意的。
“冬衣。”幾個劍步間秦世傾便站到了冬衣的面前,他一臉肅殺的冷意,眉宇間的冰凍彷彿要將一切凍成冰霜。
秦世傾逼近冬衣,他身上天生的王者之氣逼得冬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但冬衣的神情裡沒有絲毫的畏懼,他的眼睛直直的撞向秦世傾冰冷的黑眸裡。
“不知二皇子找冬衣有何吩咐。”拉開與秦世傾之間的距離,冬衣一臉恭敬的說道。
殺氣,秦世傾對他的殺氣是從何而來。是因爲他將那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碧凝嗎?他就知道剛纔碧凝離開肯定是質問秦世傾什麼事情去了,到底碧凝從他的話語裡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冬衣,本皇子不是說過那天的事不能告訴碧凝嗎,你爲什麼要違抗本皇子的命令。”秦世傾氣得揪着冬衣的衣領,眼底燃燒的怒火幾乎要掀翻了天。
不要以爲他是沈離岸的人他就不敢動他,把他惹毛了,那怕是沈離岸他也不會放在眼裡,更何況只是一個區區的侍衛而已。
冬衣不着痕跡的撥開秦世傾揪着自己衣領的手,低沉的聲音道:“冬衣沒有要違抗任何人的命令,冬衣只是擔心碧凝姑娘有危險纔將那天的事情告訴她的。”恭敬的態度裡有着一絲冷漠,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秦世傾那麼瞭解碧凝,想必他也知道碧凝那種性子。越是不讓她知道的事情她越是想知道,那怕前方是刀山火海碧凝也會不惜一切的去找到她要的真相。如此,他怎能不告訴碧凝事情的真相。
“冬衣,你最好擺正好自己的身份。不要以爲本皇子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我警告你,如若你再對碧凝說一些不該說的話別怪本皇子對你不客氣。”渾厚富有雄性的聲音凌厲而無情,似是提醒的話語裡卻是滿滿的威脅。
以前發生的那些事情他不與他們計較並不代表他真的不生氣,爲了碧凝他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二皇子放心,冬衣很清楚自己的立場,不會再給二皇子添麻煩了。”抱了抱拳,冬衣一
臉歉意的說道。
看來那天發生的事情裡真有不能讓碧凝知道的事情,要不然秦世傾怎麼可能那麼生氣。可這也不能全怪他,若是秦世傾講清楚了,他就會慮過那些不該說的,告訴碧凝那些她能知道的不就可以了嗎。
“最好是,不然別怪本皇子對你不客氣?”眼神凌厲嗜血,嘴角含滿了蕭殺的冷意。
冷音一落,秦世傾拂袖而去。
看着秦世傾離去的背影冬衣心裡疑惑極了,碧凝到底發現了什麼?而那些不能讓碧凝知道的事情又是什麼?看來秦世傾有秘密瞞着碧凝,而且事情似乎還很嚴重。
不得不說碧凝在毒這一方面的確很有天份,苦苦鑽研兩天這後碧凝拿着解藥出現在了藥爐裡面。
“阿瑟,解藥我已經研製出來了,這下你總該告訴我我想想知道的事情了吧。”將解藥在阿瑟面前晃了一下,碧凝一臉嚴肅的表情說道。
阿瑟出給她的難題她都已經做到了,如果阿瑟再敢說些什麼他不知道的廢話,她碧凝發誓絕對不會讓阿瑟有好果子吃的。
聽着碧凝的話阿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碧凝,怎麼可能,碧凝居然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研製出瞭解藥。
“你確定……這真的是解藥。”阿瑟不敢相信的問道。
他和秦世傾研製了那麼久都沒能研製出解藥出來,而這碧凝卻在兩天的時間就找到了解毒的方法。這下阿瑟明白秦世傾的擔心了,碧凝對毒這方面的確很有本事。
看着碧凝一臉憔悴的模樣,阿瑟知道碧凝肯定是很久都沒有休息好了。她真的很想知道滅南族的人到底是誰,他到底要不要告訴碧凝呢?
阿瑟深思着,可一想到秦世傾的話卻又猶豫了。雖然他不怕秦世傾,但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更何況以後他與秦世傾可能還有合作的機會,當然不能在這個時候的罪秦世傾。
正當阿瑟猶豫不決的時候碧凝有些不耐煩了,靈動的聲音急急的說道:“阿瑟,你倒是說句話啊,愣着做什麼。”
看着阿瑟的表情碧凝心裡有些不安,她有些擔心阿瑟告訴她的不是事情的真相,而是與世傾哥哥套好的話。如果真是那樣,那阿瑟就慘了。
“恩,我覺得這些事情碧凝姑娘還是問秦世傾的好,二皇子比在下更加的清楚。”秦世傾,別怪我,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既然秦世傾不讓他說,而他又不想騙碧凝,那就把問題都推到秦世傾身上,讓秦世傾自己去解決。反正那傢伙都有威脅他,難題就丟給秦世傾算了。
“你是說世傾哥哥都知道了。”
“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二皇子,碧凝姑娘有什麼問題就問二皇子吧。我先試一下解藥行不行。”不等碧凝說什麼阿瑟奪過碧凝手中的解藥便自行解毒去了。
他現在已經中毒太深,真擔心碧凝研製出來的解藥不能徹底的解除這個毒。他得先試,要不然他就慘了。
阿瑟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會靈力的秦世傾可以百毒不侵,而他卻仍舊像一般人一樣會中毒,中了毒之後必須要解藥纔可以。
原來世傾哥哥都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爲什麼他還要瞞着她?世傾哥哥明明就知道她比誰都想知道滅了南族一族的人是誰,世傾哥哥怎麼可以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