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調動玄兵而有的東西,南宮瑾估計連兵鍥是做什麼用的都不知道,又何以會有爲了竊取兵鍥而有的這樣的動作?
而這幾個人不過是擔着王位,其實,內裡早就是在吃老本了。如今的玄天大陸上,變數太多,估計這也是爲什麼,那些老牌的王位世家,也開始着手了關於權利爭奪的原因。
“看守兵鍥的玄兵都已被殺,而他們都是被五種念力一擊斃命,敢問這普天之下,除了南宮瑾,還有誰能有五繫念力?”顯然是早已想到沈慕辰會這樣問,侍衛長回答的信誓旦旦。
重點是,他們居然說的出,南宮瑾是五系召喚師和念力師這樣的話!
聽到這,沈慕辰挑了挑眉,沒有說話,看來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棘手。這五繫念力確實是南宮瑾獨有的,雖說不能排除有別人用同樣的手法加害於她,但南宮瑾確實是最有嫌疑的人,更何況他們還從南宮瑾的房中搜出了兵鍥。
人證物證俱在,想要洗刷她的嫌疑怕是沒有這麼簡單啊。
看來,這次的圈套,下的很縝密!
南宮瑾聽完,也皺起了眉頭,五繫念力,確實是自己所獨有的,看來要陷害自己的人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玄兵是玄帝直屬的軍隊,南宮瑾傷玄兵的命,可謂是犯下了死罪,這個恐怕是東寰處置不了的,還請沈院長讓我們將她帶回去。”只等沈慕辰鬆口,侍衛長就準備將南宮瑾帶回去了,這回怕是沈慕辰也沒有什麼藉口能夠阻止了。
確實,河間王這一招走的可真是妙,除非玄帝親自鬆口,否則南宮瑾這一次怕是在劫難逃。
沈慕辰猜到是河間王動的手,畢竟能拿到兵鍥的畢不是一般人。而河間王作爲王位世家留存不多的人家,這幾年有插手玄天大陸的各類事件是衆所周知的,只不過玄帝尚未計較罷了。
不過河間王這種人,從來不會做虧本的買賣,要是直接除了南宮瑾,可能能瀉心頭一時之快,但是卻對他沒有一點好處。難怪他上次這麼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會去求他。
想到這,沈慕辰確實不急了,他端起茶盞喝了一口水,慢條斯理地問道:“說吧,河間王究竟有什麼條件?”
那侍衛長一聽就笑了:“沈院長這說的什麼話,玄皇的命令關河間王什麼事呢?您還是趕緊高擡貴手,讓小的們把南宮瑾帶回去覆命吧。”
沈慕辰卻是笑的有些意味深長:“賣怎麼關子,你我都心知肚明,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南宮瑾的命我是一定要保的,有什麼條件你們說吧。”
“這,這,沈院長……”
“有什麼不敢說的?”沈慕辰不怒自威,看得侍衛長簡直都不敢擡頭,更別說在他面前說話了。
這時候,坐在下手的天樞發話了:“沈院長,您就別再難爲他了,爲上頭辦事大家都不容易。”
“哦,這麼說你也是爲上頭辦事的咯,不容易,倒是爲何不容易,你說來聽聽,河間王給了你什麼任務?”沈慕辰一聽就知道這幫河間王的走狗,早就串通一氣在這裡等着他了。
“沈院長您也別動怒,河間王畢竟還不想做的太難堪,這南宮瑾的命可以留,但是要廢去她的念力迴路,並且永遠逐出東寰。”
南宮瑾在下首一聽,立時翻了個白眼,逐出東寰也就罷了,這些人真當自己好惹麼,一次兩次地想廢去自己的念力迴路。
有種你來!我南宮瑾拼了一條性命,要麼,死在你們手裡,要麼,你們死在我手裡!
“不行。”沈慕辰還沒有聽完就反駁道:“逐出東寰也就罷了,廢去念力迴路是萬萬不行的”。
上一次南宮瑾在天石臺上已經被廢了一次念力迴路,還好有端木延琮救她才讓她免於變成廢人,但這種事情卻不是次次都這麼幸運的,再廢一次念力迴路,這事情萬萬不能。
“河間王已是大大的開恩了,留下了南宮瑾的命,廢去念力迴路和逐出東寰總沒有保命重要吧,孰輕孰重,沈院長您還是自己掂量着吧。”
“不用說了,我不會同意的,南宮瑾是我的弟子,我會一力保她的,就算到了玄帝面前,我也這麼說。”沈慕辰這麼膽大也不是頭一回了,雖然他平素就看重南宮瑾,但他竟能爲一個小丫頭做到這重地步,這是天樞等一衆長老沒有想到的。
雖說沈慕辰現在有把柄在他們手上,按理說無論提什麼要求他都會同意。但沈慕辰的地位畢竟還在這裡,況且這栽贓陷害之事還是馬上解決的好,否則夜長夢多,指不定就讓她們找到了什麼破綻,到時候功虧一簣不說,反而會被他們倒打一耙。
最重要的是,所有人,都忌憚沈慕辰那怪物一樣的能力。
“這……”天樞他們顯然有些無措,不能逼迫的太用力,要讓沈慕辰可以接受,又要給河間王一個交代。一衆長老圍在一起,探頭探腦竊竊私語,討論個不停。
過了大概半柱香的功夫,天樞清了清嗓子,朝沈慕辰說道:“既然沈院長您無論如何都不願意,那就將南宮瑾逐出東寰,加上去收服上三級的召喚獸作爲幽若郡主的召喚獸,這樣您總應該同意了吧,這已經是河間王能做的最大的讓步了。”
收服上三級的召喚獸給幽若,沈慕辰還是有些躊躇,上三級的召喚獸,南宮瑾此刻的能力……看到沈慕辰依舊不肯鬆口,天樞板起臉,這已經是他們做出的最大的讓步了,無論如何他都要同意。
就在這時,南宮瑾在堂下上前說道:“收服上三級的召喚獸麼,好,只要我想辦法讓幽若收服了上三級的召喚獸,此事你們就不再追究了吧?”
天樞看見南宮瑾同意了,心中一陣竊喜:“是是,只要你從此不再東寰,並且能將上三級的召喚獸帶回來作爲幽若郡主的召喚獸,此事我們就當從沒發生過。”
南宮瑾聽完向沈慕辰行了一個禮:“院長您不必爲難,此事我答應便是。”
“你,唉……”沈慕辰看南宮瑾說的這麼堅決卻也不好再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