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一下子把小精靈丟開,很顯然他已經生氣了,他說道:“我不喜歡別人對我評頭論足的,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精靈,肖文涵在我之下,你怎麼可以和我比對?你們三個小東西里面除了奇石有資格和我說話以外沒有東西有資格和我說話,所以你別在這兒當作一個長輩似的來教育我,天命如何?我不叫她就是不叫就算是天命讓我死掉我也心甘情願。”
“你……”
小精靈原本還想說一些鄙視他的話,但是看到他慢慢的蹲下試探着顧傾雪的鼻息,他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傢伙是口是心非的人,雖然嘴上怎樣着,身體還是蠻誠實的蹲下來。
試探了鼻息之後男孩子鬆開了眉頭:“你們到到是對她情真意切,都不知道到底他是真的死了還是假的死了,真不知道你們這些東西是怎麼在這個世上活着的。”
小男孩兒一招手,從遠處飛來了一個老虎似的寵物,聞了聞顧傾雪高傲的仰起來他的頭顱,好像不願意去背顧傾雪,小男孩兒的一個眼神讓老虎害怕,吱吱嗚嗚的把顧傾雪拖到了背上,一小步,一小步的走着。
小精靈着急的飛了過去:“你到底要帶她去哪裡?爲什麼?不把他放在這裡就只你這樣不會是去傷害她吧,你可別你要記住他是天命之人,你不可以傷害她。”
男孩子看都沒有看小精靈一眼,悠然自得的走着:“我告訴你們千萬別在我這裡自作聰明,天命讓我如此,我也不敢違抗,不過我想違抗他天也管不了我多少事情,你最好現在給我回去,我得卻可以控制這裡的風力,但控制的時間也是有限制。不可能是一直控制的住,萬一失控,你被大風颳走。我可找不到你。”
“你……”小精靈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人說話老是那麼欠抽,如果不是因爲有求與他小精靈真的想把他打一頓解氣。
他們走的不走就倒了一個地裡面的山洞,走了進去一看,這個山洞都是拿冰雕的格外的晶瑩剔透,看起來很美麗。
顧傾雪被放在了一個兵牀上面,這個兵長可是千年一見的東西,它可以救人性命也可以殺人性命,這全部都看在控制他人思維上面。
顧傾雪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着一座白茫茫一片的東西,她以爲自己已經死掉了,她冷冷一笑破口大罵:“我真的不知道你們這些地府的人是怎麼樣的思維,把我搞死一次,讓我復活。再把我搞死你們到底是想要我幹什麼?還說我是什麼天定之人,天天指着你們就這樣對待我呀。”他聽到沒有別人說話的聲音,也只好默默的嘆了一口氣:“算了算了,到了這個時候我也看透了,人不過也就是一條命而已,死了就死了,20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不過可惜的只是我忘掉了東西,忘掉了自己認爲很重要的東西,你們說師傅現在在幹嗎?他有沒有在想我?我死了多久了?我……”
“你沒有死。”
一個很乾脆的聲音打斷了顧傾雪說話的聲音,顧傾雪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他看向了那個說話的人:“你說什麼?我沒有死?”
那個男孩子淡淡的轉過頭看着顧傾雪:“如果說你死了,那麼我就死了。我纔不要死掉呢在這個世界上活的好好的幹什麼要死掉?”
顧傾雪站起身來走向那個男子,狠狠地在那個男孩子頭上抽了一巴掌,那個男孩子擡起頭莫名其妙的看着顧傾雪:“你有病啊?”
顧傾雪看到男孩子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疼不疼啊?”
“你說呢?我說了我是個活人,不疼的那都是死人。”男孩子滿臉憤怒的揉着自己的頭。
顧傾雪驚訝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最後捏了捏自己的胳膊說道:“嘶,很真有點疼,現在我真的活着太好啦!我活着!”顧傾雪現在高興的恨不得跳起來,但她壓抑住了自己興奮的心情,看着那個小孩子。
“我如果沒死,現在在哪裡?你又是誰?你是從哪裡冒出來是你救的我嗎?你說啊,爲什麼不說話了?難到你是跟蹤我來的?”
“誰稀罕跟着你來?也不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本少爺喜歡的人,要不就是這天底下最好看的女。要不就是文武雙全的女子,就你這個樣子的除非眼瞎的人才能喜歡上你。”男孩子不高興的甩開了自己的手說道:“再說了,你一下問我這麼多問題,我要慢慢的回答吧,難道我有幾張嘴可以一時間回答你那麼多的問題嗎?”
顧傾雪咬了咬自己的嘴脣,尷尬的說道:“我只不過是有點着急而已,畢竟我是一個快要死的人,突然活了過來,擱着誰都會興奮的問題出那幾個問題吧。”
小男孩一臉嫌棄的表情看着顧傾雪,一下子坐下:“我感受到了你的出現所以就去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過來,過去一看,你卻打在了雪地當中,我只好把你救了回來,救了你一命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感謝我就算了,起來還拍了我一巴掌,真不知道爲什麼,老天爺會選你這樣的來做天定之人。”
又是天定之人?難到真的,我在這個世界的所有道路全部都被安排了嗎?真是不敢相信我就穿越了一個時空。竟然被他們當作了天定之人難到我的身世有迷?
顧傾雪想是這麼想的立刻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說道:“我是聽到天定之人的這個口號已經是兩次了,你們不覺得應該告訴我一下這其中的含義嗎?到底是什麼意思?爲什麼一直在說我是天定之人?”
小男孩兒立刻閉上了嘴,沉思片刻,看着顧傾雪說道:“天機不可泄露,我也只能說這麼幾個字,如果我告訴你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的話,我會被天懲罰的。”
顧傾雪聽到懲罰二次就放棄了知道這件事情,他可不想別人因爲她受到傷害,就算自己是天頂置人也沒有權利剝奪其他人的命。
顧傾雪無所謂的慫了慫肩膀:“我現在不知道,以後一定會知道,到時候反正是有人我現在來這兒問你們,你們不說我也沒辦法,所以只能等着啦,等你們願與說願意告訴我事情。”
小男孩兒納悶的問道:“你真的就不好奇了嗎?”
“好奇,能有用嗎好奇你會告訴我這件事情嗎?”顧傾雪坐在了另一把椅子上看着小男孩。
“不會。”
“那不就得了,在那裡充滿了好奇心的問。你不告訴我我還不如不問到你願意告訴我的時候,我不問你會告訴我何必去糾結這件事情呢?”
小男孩兒成爲覺得你只是這樣講道理的物種,顧傾雪溫柔一笑說道:“對了,小孩兒你叫什麼名字呢?要不我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顧傾雪,顧是左顧右盼的顧,傾世傾國傾城的傾,雪就是白雪皚皚的雪,顧傾雪,我的名字,你可以叫我姐姐我不建議的。”
小男孩兒嫌棄的看了一眼顧傾雪:“我的名字當中也有一個雪字,我叫雪虹,虹是彩虹的虹。”
顧傾雪聽到這個名字,笑的前俯後仰的:“虹,到底是誰給你起的這麼土的一個名字,虹一般,可是女孩子叫的名字。怎麼給一個男孩子叫了?真不知道給你起名字的這個人到底是誰?爲什麼會想到這種名字太逗了。”
小男孩子因爲顧傾雪說的,臉紅的就像可以滴出血似的,說道:“我的名字可是想了很久纔想出來的。你不可以那樣子笑話的,更何況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名字也是受之父母的,就像這個名字再不好聽你也不可以取笑我的名字,你取笑我的名字就是再取笑我的父母,他們都沒有招惹你,你爲什麼要取笑他們。”
顧傾雪本來是想活躍一下氣氛。沒想到這個孩子這麼較真,看着他們通紅的眼眶好像就要哭的樣子,她連忙說道:“得得得,我不取笑我,不該笑我,對不起好不好,你千萬可別哭哭了,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可沒看過男孩子哭過,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可不可以不哭了。”
男孩子哼了一聲,站起身來,轉過身背對着顧傾雪:“你才哭了呢,我是男子漢怎麼可能會流淚。”
顧傾雪笑了,不管他,顯得有多麼老成持重,孩子始終是個孩子,只要有人說了,太心裡不痛快他就覺得有一些委屈,不過她還真的沒給小孩子道過歉。在現在生活當中,他生活在黑夜裡,見不到小孩子,就算惹到小孩子生氣也會立馬走開,有別人會幫忙處理,現在落在自己的頭上的確有一些措手不及。
顧傾雪走了過去,一下子把雪虹摟在了懷裡:“好啦你別生氣啦!你現在也不是生氣的時候,我可不可以問你一件事情。你可不可以老實回答我?”
雪虹雖然很生氣,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他悄然的躲開了:“我知道你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我也可以帶你去找那裡的泉水,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顧傾雪雖然懷裡落空了,但是她也不覺得遺憾把自己的手放下,一本正經的問道:“如果是,我可以辦到的我一定會答應。如果是我,辦不到的我也會三思而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