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女只好拿出了一瓶子飲料,說:“那你喝了這瓶水再走,也算是嬸子的一片心意。”
石生沒辦法,只好接過了瓶子,正好也渴了,他就拿起瓶子,擰開蓋子,跟飲驢一樣,咚咚咚,把一瓶汽水喝了個底朝天。
喝完以後,石生打了個飽嗝,把瓶子一扔,說:“嬸子,那我走了。”
“你走唄,再見。”憨女也不送他。
哪知道石生剛剛走出兩步,忽然就停住了,感到面紅耳赤,渾身熱血沸騰,一股鮮血直往頭頂上涌,還有點頭昏腦脹的。
石生晃了晃,再也邁不動步子了。
等他轉過身的時候,把憨女嚇了一跳,只見石生滿臉通紅。眼神迷離,跟水煮的螃蟹一樣。看她的眼神也不一樣,充滿了渴望。憨女就知道,曉康給她的藥起效果了。
石生說:“嬸子,我咋這麼熱,熱的不行。”
憨女就說:“那快進屋,可能是剛纔幹活累,出汗了,快洗洗,快洗洗。”
石生邁不動步子了,只好跟着憨女進了屋子,憨女幫着石生打來了洗臉水,石生洗了一遍,還是不管用。
他的心臟狂跳起來,渾身沸騰,整個人跟掉進開水鍋裡一樣。
石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他開始伸手撕扯自己的衣服。很快,胸口的扣子就蹦開了,露出了赤紅的胸膛。
“嬸子,俺受不了,再也受不了了,熱,熱啊……”石生幾乎都要嚎叫了。:“冰,有冰沒有,我要降溫。”
憨女猶豫不決,如果她現在撲進石生的懷裡,她知道石生一定不會拒絕,可是她不敢。
他只好拉開了冰箱,從裡面抓出幾塊冰出來。
石生搶過冰,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還有肚子上,還是熱的不行。
石生看憨女的眼神越來越不自然,最後終於把憨女抱在了懷裡:“嬸子,用你的身體給我降溫吧,真的受不了了。”
石生把憨女按倒在了沙發上………………開始撕扯女人的衣服。
憨女也欲罷不能了,也開始撕扯男人的衣服,兩個人緊緊黏貼在一起。
憨女的呻吟聲跟石生的大叫聲把全村的男女老少都驚動了,很多人禁不住跑出來,撲向憨女的家裡看。
當所有人一眼看到屋子裡兩個白白的身體時,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大家也不敢進去,就是在外面偷聽,還捂着嘴巴笑。
事情也活該敗露,曉康也在外面看着呢。
曉康還是放不下當年的那段仇恨,非要把何金貴置於死地不可,而石生就是何金貴的軟肋。
曉康再一次向石生下手了,那瓶藥是他故意丟在憨女家的,他就是要憨女把石生誑上牀。
曉康在窗戶外面看着兩個人人歡馬叫的樣子,他露出一股陰陰的邪笑。
何金貴,我看你有什麼話說。這次不讓你名譽掃地,我就不是李小林的種。
曉康點點頭,揹着手屁顛屁顛離開了憨女家的窗戶根,直奔何金貴家。
他知道何金貴已經從城裡回來了,他要領着何
金貴捉姦,讓他們父子分裂。
走上大街的時候,對面正好看到何金貴。
因爲天晚了,兒子還沒有回家吃飯,何金貴就出來呼喚兒子回家。正好跟曉康走個迎面。
“呀,金貴叔,吃了?”
何金貴說:“吃了,曉康,你看到石生沒有,他媳婦喚他回家吃飯哩。”
曉康裝作神秘莫測的樣子,說:“看到了,看到了,他在憨女哪兒呢。”
何金貴說:“喔,我去叫他回來。”
“金貴叔,你別……”曉康攔住了他。
金貴莫名其妙問:“咋了?”
曉康說:“金貴叔,你要想開點,石生也不是故意這樣的,他倆……他倆…………”
曉康故意吞吞吐吐。
“他倆咋了?”何金貴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曉康尷尬一笑:“金貴叔,我知道,這事兒不怪石生,是憨女,是憨女勾引石生的。”
何金貴越聽越奇怪,曉康是話裡有話。他立刻意識到不妙,難道石生在憨女哪兒。跟憨女………………?
何金貴立刻慌了手腳,機靈靈打了個冷戰,暗叫一聲不好,傷風敗俗,傷風敗俗啊。
何金貴虎着臉不做聲,揹着手大步流星往憨女家裡走。
還沒走到呢,就發現憨女的窗戶根底下影影綽綽有人影,是看熱鬧的幾個村民。
那些村民捂着嘴巴,格格笑個不停。爭先恐後往窗戶裡看。
何金貴頓時感覺到不妙,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撥拉開人羣往裡一看,何金貴的怒火噌得升上了頭頂。
氣的他一腳就把房門踢開了,眼前的一切讓他目瞪口呆。
只見石生赤着身子,憨女也赤着身子,兩個人正在沙發上歡叫。石生跟瘋了一樣,把憨女抱在懷裡,在女人的身上拼命的動作。女人在呻吟,男人在忙碌。
石生的變化也把憨女嚇得不輕。
開始的時候,憨女覺得那些藥就是一些助興的藥,方便男人波起,不會有危險。
可是當石生把她壓倒以後,女人就感到了後悔,因爲石生瘋了,跟頭瘋牛一樣,使勁的鼓搗,把她弄得欲仙欲死如夢如幻,她都盡興了,石生哪兒還沒有完事。
最後只感覺到疼,她就竭力掙扎。
最後憨女想躲開,可是石生抱着她就是不撒手。而且力氣越來越大,眼睛都紅了。
憨女想呼叫,可根本叫不出聲了,石生的嘴巴堵住了她的嘴巴。
所以在外表看起來,憨女跟被人強暴一樣,還嗷嗷大叫呢。
何金貴進屋的時候,石生也沒感覺到爹老子進來,還是抱着憨女鼓搗。
何金貴怒髮衝冠,一下子撲過去,生生把石生從憨女的身上拎了起來,強迫兒子拔鳥走人。
何金貴拖住就走。來到了外面,他提着石生的腦袋,一下子就把石生按進了水缸裡。整缸的水都差點被石生的身子弄得沸騰。
石生嗷嗷大叫:“放開我,爹,放開我,熱啊,熱!”
可無論石生怎麼嚎叫,
何金貴也不鬆手,直到石生的身體完全恢復本色,在水缸裡打起哆嗦爲止。
石生的精神恢復了,身子冷卻了,何金貴將巴掌掄圓,一巴掌就揍在了石生的臉上,然後按住就打,把石生捶得鬼哭一樣嚎叫。
石生說:“爹,我不敢了,不敢了,這事不怪我,不怪我,饒命啊…………”
何金貴怒道:“那你說怪誰?你個兔崽子!死性不改。也不看看是誰你就偷,你偷個毛啊?”
何金貴又是巴掌扇,又是用腳踹,把石生攆的光着屁股滿院子亂跑。他真恨不得一刀將兒子閹了。
何金貴徹底的無語,他可是個極要臉面的人。兒子在村裡幹下了傷風敗俗的丟人事,讓他的老臉極度無光。以後在村裡咋能擡起頭?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石生打得遍體鱗傷,藏都找不到地方藏。
表面上金貴是在教訓兒子,暗地裡卻在教訓憨女,也是在打憨女的臉。
憨女在裡面慌亂地穿上衣服,趕緊跑了出來,一看何金貴把石生追的滿院子亂竄。憨女嚎哭一聲撲向了何金貴,上去抱住了他的大腿。
“金貴,別打了,別打了,你打死他咋辦?這件事不怪石生,怪俺,怪俺啊……”
何金貴一腳把憨女踢開,怒道:“你還替他狡辯?你也不是啥好東西,你個賤貨,滾開!滾!”
金貴真想把憨女按住暴打一頓,可他沒有打女人的習慣,只能把所有的怒氣都發在兒子的身上。
憨女哭哭啼啼,就是不讓金貴動彈,說:“金貴,是俺不好,是俺給石生灌了藥啊,俺不對。”
“灌藥?什麼藥?”金貴一怔問道。
“是……是**。”憨女怯生生回答。
何金貴使勁壓住一腔的怒氣,問:“藥?你的藥,是哪兒來的?”
憨女不敢說實話,也不想出賣曉康,只好說:“那藥,是俺自己上集市上買的。”
“你………………你下流!”何金貴一腳過去,就把憨女踢出老遠。
石生在村裡跟劉二賴的老婆偷情,讓何金貴顏面掃地,他必須給全村羣衆一個交代。
第二天早上,何金貴把兒子叫到跟前,語重心長地說:“石生,你走吧,拉上你的老婆,到城裡去,黑石村再也容不下你了。”
石生心裡一喜,說:“爹,你答應我回到公司去了?”
何金貴擺擺手說:“不是,我想你離開家,自己到外面闖一闖,嚐嚐下層人的生活,你從小在富貴窩裡長大,沒有受過苦,俗話說不吃苦中,難爲人上人,你自己出去討生活。
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給你一分錢,也會切斷你所有的經濟來源,你必須依靠自己的雙手去吃飯。”
“啊?”石生嚇了一跳,很明顯,爹是要把他給趕出家門去。
石生說:“爹,你這是要趕我走啊?”
何金貴抽了一口煙說:“是,你一個人出去,三年之內給我混出個人樣子來,混出個人樣子還算罷了,混不出來,從今以後,你不是我兒子,而我何金貴也當沒生過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