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嫁給何金貴以後,家裡的一切重擔就落在了紅杏身上。她像男人那樣四肢健壯有力,渾身的肌肉全都結成了塊兒。一對鼓大的如房呼呼冒起,就像搖擺不定的山峰。
她手臂和臉上的皮粗雖然粗糙,裡面卻非常的健康細膩,這讓李小林想起了生產隊裡的牛。
感情醜女人只要一脫,同樣會勾起男人的興趣。
李小林一閉眼,心說算了,熄了燈,光着腚,就當她是劉曉慶。
美女,唯一的一點好處就是讓人看着舒服,其他的和醜女沒有什麼不同。
其實每當夜幕降臨,鑽進被窩關燈以後,你懷裡摟的是貂蟬還是母豬也許沒有什麼分別。
小林也溜進被窩,男人跟女人緊緊挨在一起。
李小林想爬上紅杏的肚子,可下面卻不爭氣,半天都不起來,根本挑不起那種興趣。
於是他就在紅杏的身上撫起來,他想利用前戲讓自己振作起來。
小林驚訝了,女人跟男人果然不一樣,紅杏的皮膚竟然非常的光滑,而且緊繃,渾身沒有一絲贅肉,手感非常的好。
他的手拂在女孩的時候,紅杏竟然格格笑了。
小林問:“你笑啥?”
紅杏說:“癢。”
女人一扭,李小林的下面不知不覺就擡頭了,變得劍拔弩張,烈火就燒遍了他的全身,翻身就要壓上去。
這時候,紅杏竟然制止了他,一伸手問他:“有糖沒有?俺要吃糖。”
李小林吃了一驚,問:“你吃糖……做啥?”
紅杏說:“給俺吃糖,不給糖,俺就不讓你碰俺。”
李小林搞不懂紅杏這是什麼毛病,沒有糖就不讓碰,這是什麼道理?
反正辦喜事,家裡有糖,於是小林就摸向了衣服,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糖。遞在了紅杏的手裡。
紅杏把糖含進了嘴巴,然後點點頭說:“可以了。”
那小林就不客氣了,翻身壓上去,抱住女人。
紅杏的嘴巴里含着糖,咗得正起勁,忽然感到一陣撕裂裂肺疼痛,那種疼痛就好像把自己放在烈火上炙烤一樣,她:“啊———”地嚎叫了一聲。
女孩渾身哆嗦不已,竟然開始掙扎,兩隻手一下就掐住了李小林的脖子,把李小林掐的白眼直翻,差點斷了氣。
李小林跟紅杏同房的第一天,紅杏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那嚎叫聲鬼哭狼嚎,牛吼驢鳴,陣徹了整座黑石山。村裡的人全都嚇得打了個冷戰。
紅杏疼得撕心裂肺,死死掐住男人的脖子,幾乎把李小林掐死。
女人非常的魁梧,一用力就把李小林從身上翻了下來,用膝蓋頂了上去,正好頂在小林的肚子上,男人的身軀被女人一腳踢飛………
李小林劃過一條弧線,從自家的炕上穿過窗戶,直接被紅杏給踢到當院裡,當場昏了過去。一窗嶄新的窗戶紙也被踢得凌空亂飛。
紅杏的嚎叫聲跟小林的摔倒聲一起驚動了北屋的李栓柱和大雪梨
。大雪梨趕緊提上了褲衩,前襟的扣子也來不及繫好,拉着李栓柱就衝出了屋門。
他們發現小林已經昏了過去,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兩口子立刻傻了眼:“咋了這是?這是咋了?”
紅杏哇地哭了:“小林他……他欺負俺。”
李栓柱撲向了兒子。趕緊幫着小林掐人中,大雪梨問:“小林咋欺負你了?”
“他……他日俺,把俺下邊都捅的流血了。”
紅杏的下面確實出了血,疼的她呼呼冒着冷汗,褲子上也是溼漉漉的一片。
“啊?”大雪梨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紅杏這丫頭有什麼說什麼,就是認定李小林日她是不對的。
大雪梨心裡忽悠一下就明白,紅杏這閨女拜七的時候沒有調教好。她還是個處。何金貴這個王八蛋,簡直是在坑人。
大雪梨覺得何金貴是故意的,他就是要看着兒子小林在新婚之夜出醜。
大雪梨氣的咬牙切齒,怒道:“紅杏,男人娶媳婦就是用來搞的,不讓搞……那娶媳婦做啥?難道你姐夫沒有教過你?”
紅杏振振有詞:“俺姐夫纔不會搞俺呢,姐夫對俺可好了,天天給俺買糖吃。”
“你說啥,你跟你姐夫在一塊七天,他沒有睡過你?”
“沒有,姐夫每天給俺糖吃。”
大雪梨無語了,得,這媳婦又白娶了,只能在婆家慢慢調教了。
這時候,李栓柱在旁邊急壞了,衝大雪梨怒道:“你跟她廢什麼話,快過來看看四兒咋了。”
大雪梨趕緊撲向了小林,一聲聲呼喚着兒子,又是哭泣又是抹淚:“娃啊,你的命真苦,不是被人射,就是被人弄斷腿,現在好,取個媳婦還被踢出來了。你咋恁沒福氣啊?”
李小林也真他娘夠倒黴的,偷奸不成,被何金貴的狗咬了屁股,闖進孫寡婦家的時候,又被何金貴的獸夾子給弄斷了腿,娶了紅杏,苞還沒有開,就被紅杏給踢下了炕。
李家的每一個意外都跟何金貴有關,李栓柱覺得何金貴簡直就是李家的剋星。
他對何金貴的恨又加了一層。
過了一會兒,李小林終於睜開眼,長長吁了口氣:“啊————”
大雪梨使勁拍着兒子的後背問:“小林,你感覺咋樣?好點沒有?”
“好多了,娘,我沒事,紅杏,紅杏咋樣了?”李小林活動了一下雙臂,然後又活動了一下那條完好的左腿,竟然沒有受傷。睜開眼第一句竟然開始關心紅杏
大雪梨怒了努嘴:“那,她沒事。”
紅杏果然沒事,愁眉苦臉看着小林。剛纔摔進院子的時候,小林是臉先挨的地,撞昏了過去,醒過來就沒事了。
發現兒子安然無恙,大雪梨放心了很多,問李栓柱:“他爹,該咋辦?”
李栓柱沉思了良久,最後一跺腳:“明天……把紅杏送回去,把彩禮要回來。閨女沒調教好就出嫁,李二狗這是坑咱。”
栓柱把樹林背了起來,背進了西屋,放在
了土炕上。
李小林醒來以後不但沒生氣,反而嘿嘿笑了。
那種緊窄的感覺讓他嚐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那是 一種在別的女人身上體驗不到的。
他跟蘭芳嫂上過炕,跟孫寡婦上過炕,還跟村裡幾個女人都有染,但是他從來沒有開過苞。今天是第一次。
他開始喜歡紅杏了,這閨女夠野。
她的羞澀,躲閃,還有那種出於本能的反抗,都激起了小林莫大的興趣,終生難忘。
李小林上去拉住了李栓柱的胳膊:“爹,你別送紅杏走行不?俺喜歡她。”
李栓柱微微有點吃驚:“你喜歡紅杏?”
小林說:“是。”
“你喜歡她啥?”
“我喜歡他傻,也喜歡她憨,更喜歡她的那種單純,爹,我來調教她,我會把紅杏調教成一個好媳婦的。”
李栓柱點點頭說:“嗯,其實我不是真的把紅杏送走,我是想將李二狗一軍,讓李二狗狠狠教訓一下金貴這個兔崽子,放心,爹有分寸的。”
小林就點點頭,安安穩穩躺下。
這一夜紅杏失眠了。
出嫁以前,雖然她娘素琴一再把男女間的事對閨女面傳機授,紅杏早有心理準備,可還是疼得不能自抑。
娘說那事兒挺美啊,爲啥這麼痛啊?一定是娘騙俺。
她開始懷念何金貴,還是姐夫對俺好,給俺買糖吃,要嫁俺就應該嫁姐夫,不應該嫁李小林。
姐夫何金貴帶個給她的是甘甜,李小林給她的卻是疼痛,紅杏感到了後悔。她合着被子躺在炕上一夜沒睡,女孩子第一次有了心事。
果然,第二天早上起來,李栓柱跟大雪梨就幫着紅杏收拾了一下,把她送回了李二狗家。
來帶朱家門前,大雪梨隔着牆頭喊:“李二狗,你個狗日的出來!素琴,你出來!!”
李二狗跟素琴正在屋子裡吃飯,正盤算着李栓柱送給他們的那根金條該怎麼花,結果聽到門外面有人罵街。
李二狗打開了街門,一看是李栓柱和大雪梨,身後跟着自己的閨女紅杏,二狗就趕到了不妙。
不好,閨女被人送回來了,一定是事不利。何金貴這個兔崽子,肯定沒有把紅杏調教好。狗日的。
但是李二狗平很沉穩,立刻滿臉帶笑迎了上去:“呀,親家,這是咋了?”
李栓柱虎着臉沒做聲,氣呼呼叼着煙鍋子,還是大雪梨比較踊躍,雙腳一蹦,就跳在了李二狗面前,指着李二狗的鼻子就罵:“挨千刀的李二狗,閨女沒調教好就出嫁,你們家這不是坑人嗎?李二狗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你是咋調教閨女的?”
大雪梨拍着膝蓋在李二狗的門前罵,引得街坊鄰居嘻嘻哈哈地看,不時發出鬨然大笑聲。
素琴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聽到大雪梨在門前罵街,她當仁不讓。也跳了出來:“大雪梨你罵誰??全村的男人都被你給睡遍了!全村男人的腚溝子都被你給舔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