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霏霏的這話影響到的不只是玄辯,就連趙天行回想起那個媚眼如絲,風騷入骨的女子,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如此風情的女人,實在是恐懼大過了愛慕,難怪就連玄辯都吃不消了。
繼續上路以後,在快進入燕京城的時候,因爲已經是半夜了,路上的車流顯得稀少了很多。
見前面是個三岔口,一直非常興奮的玄辯,將油門踩到了底,伴隨着發動機的轟鳴,只見車速迅速攀升到了兩百公里!
透過前檔的減速玻璃,外面的景色都有些扭曲了,趙天行正有些睏倦,突然間這玄辯發出了怒吼並且踩住了剎車,伴隨着刺耳的嘯叫聲,輪胎上冒出了黑煙,玄辯的車側滑了出去,旁邊不知何處冒出來的一輛進口尼桑,擦過玄辯的寶馬X6也停到了路邊。
車裡的霏霏被嚇的驚叫起來,她的小臉煞白,櫻脣都失去了血色。
玄辯的臉上也是潮紅一片,見那凱雷德也停到了路邊,玄辯不由得要下車窗大罵起來:
“俺的娘咧!你個王八蛋會不會開車啊!”
趙天行也給駭的不輕,見霏霏在急遽的喘息着,更是一陣心疼。
“操!哪冒出來的小和尚,大爺的車你也敢撞,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廢了你!”
等那邊進口尼桑車裡的人緩過勁來,下了車便怒罵了起來,擡腳就想踹玄辯的車。
玄辯這車可是剛剛進入國內的,全國加起來也沒多少臺,被玄辯視如珍寶的,哪裡會讓人踹到。
只見他身影一動,一腳便踢在那人的腿上,還好玄辯知道分寸,不過是將那人踢的慘嚎起來,卻沒踢斷那人的骨頭,頂多就是需要去醫院躺幾天而已。
見玄辯足夠應付的,趙天行便只是下了車站在一邊雙手抱胸,當看個熱鬧,霏霏也拍打着她的胸口,站到趙天行身邊,緩和着情緒。
趙天行扭頭看向了霏霏,卻被她的動作噎了個半死。
伴隨着霏霏這無意間的拍打,盪漾在她胸口的陣陣波濤,讓趙天行一陣眼暈,尤其再配上她那嬌羞可愛的面龐,此種殺傷力實在是讓趙天行有些無法抵抗。
正咳嗽着的趙天行想要開口說話,眼角的餘光卻看到有輛車衝了過來,愕然望去,一輛尼桑越野車正向着這邊直衝過來,趙天行趕緊伸手將霏霏拽住,他的身形一動,便退到了一邊。
伴隨着尼桑越野車上發出的訕笑之聲,那尼桑越野車剛剛好停在了趙天行剛纔站立的前面一點,跟着車門一開,三個人便從車中走了下來。
路邊那進口尼桑車裡又站下來個三個壯漢,冷冷的瞪着玄辯,抿着嘴卻一聲不吭,但他們手上都拎着撬棍這類的東西。
從尼桑越野車上下來的那個年輕人,這面色白淨的人指着玄辯傲聲問道:
“小和尚,就是你在農莊把金大少的兄弟給揍了?”
“俺說的嘛,瞧你們這副熊樣,就知道你們又是送上門來捱揍的,說吧!想讓俺怎麼收拾你們!”
“你是那四方大和尚的徒弟?”
玄辯剛說完話,站在最後面的那個子矮小的老頭,突然閃身站到了前面,他湊在車燈下仔細的打量起玄辯,很快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晴不定了。
“四方是俺師傅!你是哪位?可是跟俺師傅有舊?”
玄辯聽到那人的問話,禮貌的迴應着,但他看着這老頭半天,卻也沒認出來這人是誰。
“回去跟你師傅說聲,就說老貓的酒釀好了,讓他有時間就過來。”
這老頭說完話,便坐回到了車裡,不再理會了其他人了。
那白淨青年傻了眼,扭頭衝着車裡的老頭嚷道:
“你是來幫忙的還是來賣交情的?”
等半天見那老頭還是不理睬,這人恨恨的喊道:“弟兄們,給我把這車砸嘍!”
玄辯這次卻是不再過去阻攔了,他笑嘻嘻的衝着這人說道:
“砸吧,俺看着你們砸!碰破點車漆,你們今天都別回家了!俺這車裡可是有寶貝的!”
正準備動手的這幾個大漢,本來就有些猶豫起來,現在就更是茫然了,玄辯見此大笑起來,衝着奔馳車裡那人揚聲喊道:
“俺這車裡可是有資料的,他們不知道厲害,您老人家難道也不知道嗎?”
“小和尚!你也太狠了吧!做人不能這麼陰險!”
車裡那老頭聽到玄辯的話,迅速下了車,氣的說話都不利索了,繞着玄辯的車轉了一圈,劈手將那些人手中的東西收走,有些鬱悶的吼道:
“都給我回來,他的車碰都別碰!出了事連你們家主子都吃不了兜着走!”
那幾個大漢看着老頭迅如閃電的收走了他們的武器,再聽到他的吼聲,趕緊退了開去,他們扭頭注視着那白淨青年,等待起他的命令。
被這老頭一折騰,那白淨青年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趕緊掏出電話跑到路邊打起了電話。
玄辯見此卻笑嘻嘻衝那老頭喊道:
“你看看,你看看,好心沒好報啊!俺是個實誠人,向來是不喜歡坑人的,但實話說了卻沒人信啊!那俺先告辭了,回頭碰上俺師傅,俺會帶話給他的。”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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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頭站在車燈前,臉都氣紫了,聽了玄辯這話,更是神態有些抽搐了。
也不等那白淨青年打完電話,玄辯嬉笑着招呼着霏霏上車,那些圍攏在車邊上的人,只得讓出路來,看着玄辯駕着車揚長而去。
等車開上了燕京城的外環路,趙天行不禁奇怪的問道:
“你這車裡有什麼重要東西?那老頭看樣子跟你師傅是認識的啊。”
“那老頭俺不認識,但這車卻真的不敢碰的。”
玄辯伸手指着被趙天行放在後面的那堆從基地帶出來的資料說道:
“這些資料可是龍組的內部文件,保密級別可是超過國家級的!除了你,要是誰敢動這些資料,馬上就會被龍組的別動隊抓回基地去的,一般來說以這個罪名被抓進去的人,都是一輩子都別想再見到陽光了。”
倒吸口涼氣,趙天行聽完之後氣的笑罵起來:
“玄辯你個狡猾的小和尚,還說自己實誠,你這是要坑死人啊!”
“俺沒坑人啊!”
聽到這話的玄辯有些急了,他愕然的看着趙天行,嘴裡嚷道:
“俺告訴過他們不能砸俺的車了!”
‘撲哧’一聲,就連有些反應慢的霏霏都笑了出來,她伸出手颳着臉,做出小女孩羞人的動作衝着玄辯嚷道:
“羞!羞!羞!你纔是那最不實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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