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年關,這娛樂圈是人熱鬧得很,各大電視臺忙着籌備各項晚會。;;;;;;;;明星忙着到處跑通告、宣傳,忙着走穴賺錢。與藝人相關的產業鏈也風風火火忙着在各自領域翻出一片天來。網絡上熱鬧得很,接連不斷都是賀氏夫妻兩人的報道,包括財經版也都是賀鈞遠有一年接受某份財經雜誌採訪,端坐在辦公桌前不苟言笑的照片。
外界都把兩人稱作是娛樂圈與商業圈的兩大風暴,一回國就使這兩個圈子遭受了暴風雨的洗禮。首先是報道賀氏夫妻不和,賀鈞遠有外遇的那家報社因爲不肯刊登道歉文章,被耀威公關部抨擊,之後是法務部出擊,向雜誌社發出律師函,那家在圈內也算有點小名氣的報社爲自保。付出了高達七位數字的賠償金。之後是賀鈞遠親自前往y城參加成功投下y城最大地皮的慶功會。攜妻前往,好不風光,何氏在同一時刻曝出資金鍊斷缺的醜聞,更有所謂內部人員聲稱賀鈞遠被外遇,純粹是何氏爲搶奪y城地皮所耍的花招,目的是爲抹黑賀氏夫妻,敗壞賀鈞遠名聲,以圖在招標會上取得有利地位。何氏當家人何百年是一籌莫展,連帶何勁永也被記者拍到在大街上被其父親何百年打了一個耳光。
報紙、網絡、雜誌將這娛樂圈、生意場上的兩件大事描繪得繪聲繪色,簡直比當季的連續劇還要精彩。衆網民議論紛紛。街頭巷尾,幾乎是沒有人不知道這夫妻倆事情的了。反觀當事人倒是平靜的很,照樣拍戲、照樣上班、出席會議。除了兩人同往y城那天晚上被人在酒店門口拍到了十指緊扣的照片,將近十天,已沒有一張兩人同路的照片流露出來。.?網
接着,有關兩人那天是爲了符合y城招標取得順利,破除不和傳聞才故意作秀,一同出席晚宴的消息又流露了出來。簡直成了年底最火熱、最沒完沒了的連續劇,直到網絡上有人留言都看膩了他們夫妻倆的爆料,想要看到點新鮮的血液。
這天葉真真拍完戲,和導演說了一聲,與何冬臨一齊往片場停車場方向走,遠遠的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子停在她的保姆車旁邊,牛哥站在車旁,笑眯眯的看着她跟小陶他們走過去。何冬臨摘下眼鏡,眯了眯視線。轉頭跟葉真真說:“小陶我帶走。”
沒頭沒尾突然來這麼一句,小陶的臉一紅,還來不及說什麼,阿ken就順勢開口:“牛哥,我跟你一起走。”縱陣廣圾。
那停在牛哥旁邊的車子打開車門,就看到賀鈞遠長腿邁下來,一隻手撐在車蓋上,遠遠看着葉真真。她笑了一下,擡手朝身邊幾個人擺了擺手:“趕緊走,別打擾我們。”
小陶還扭捏着不肯走,說:“混沌重生君臨異界23488真真姐,你帶我一段路嘛,我沒開車過來。.
葉真真朝賀鈞遠笑了一下,扭頭看了看因爲小陶那句話而皺起眉頭的何冬臨,又看了看已快手快腳上了牛哥車子的阿ken,這才把視線放到臉都快埋進胸膛裡的小陶。搖頭嘆氣道:“何冬臨,趕緊把她帶走,越來越不乾脆了。”
小陶一驚,沒想到葉真真賣她賣得這麼毫不猶豫,就要出聲抗議,何冬臨沒了耐性,伸手過去把人一撈,邊拖着往自己車旁走邊說:“你躲什麼躲,早晚都是我的人。再動,我現在就把你辦了。”
賀鈞遠正好走到葉真真身邊,聽到何冬臨的話,挑了挑眉:“怎麼,他是不知道何百年父子現在的情況,居然還敢在我面前搶你的人”
葉真真嗤笑一聲:“何百年父子現在焦頭爛額,不也是他想看到的嘛你以爲他會爲了那兩位跪下來求你手下留情人家連股份都轉交到你手上了的”
“我當是他真有心保存何氏,沒想到我也有被人當槍使的時候。他哪裡是想要藉着我保住何氏,分明就是想要借我搞垮何氏。”
葉真真搖頭:“這說得也不對。據他自己和我坦白,他是想着與其以後娶媳婦進門要看何百年的眼色,擔心何勁永覬覦他媳婦,不如他現在就把後患給掃除了,由他來當家。”
“他想得倒是不錯。”賀鈞遠哼哼兩聲,對何冬臨居然存的是那樣的心思,把他給誆了的事感到由衷的不快。嘴角一絲笑紋一勾,葉真真看在眼裡,知道何冬臨到最後要抽身是少不了要給賀鈞遠刮掉一層皮的。
她抿着脣半睨着他笑,像是看鬧脾氣的小孩子似的。賀鈞遠想到昨天跟瑞士那邊視頻,姚安跟賀沈敏之是早就回去了,在對過分別抱着孩子逗弄,真真就在這邊,滿面笑容,眼裡是濃濃的眷愛,心中就忍不住的柔軟。正要伸手去抱她,眼梢的光芒一定,他皺了皺眉頭,二話不說就把大衣給脫了下來,不由分說罩在她身上:“下次再敢這麼穿就出來,我會效仿何冬臨,在這裡就把你辦了。”這麼冷的天,今天室外最高溫度也僅僅八度左右,現在是夜晚,起碼有零下,可她竟然只穿了一件毛衣,外面罩着的外套瞧着也單薄得很,賀鈞遠一把就將她拽到懷裡緊緊摟住,連忙帶着她往車子那邊走。
葉真真忍不住要翻白眼,擡手在他胳膊上擰了一下:“少沒正經。趕緊走吧,不然可要趕不上了。”
凌寒今天的飛機飛加拿大,前段時間他都陪着穆愛琴在醫院,從瞿慧鳳手裡出來之後,穆愛琴整個人都似垮了一般,精神狀況極差,身體又不好。連着許多天都有危險,賀鈞遠也是擔心冒牌方沁那邊還會再有動作,牽連到他們母子,所以把凌寒和穆愛琴兩人保護得很好。葉真真因身份使然,到哪裡都被一幫人跟着,爲避免紕漏,她這些天也不過是電話關心凌寒,並沒有見過凌寒和穆愛琴本人。今天他們母子回加拿大,她和賀鈞遠說好,無論如何要去送一送的。
賀鈞遠上了車,錯過身去替她將安全帶扣好:“一會路上會開得比較快,怕的話就閉上眼睛。”
“哎”她知道他在加拿大出過事故就老是擔心,所幸他回國後平時出去都用司機,自己開車的機率很少。
葉真真拿手按在他握方向盤的手上,話不多說,眼中已都是言語。賀鈞遠真想擡手遮住她那雙滿是擔憂譴責的眼睛,重重嘆氣:“雖然我換了車,可不能保證路上不會被人跟,我向你保證,假如沒有,我絕不開快車。”
葉真真抿了抿脣,想兩人這段時間的見報率的確多得令人髮指,身旁24小時有狗仔跟蹤,他有這個顧慮也是正常的。將抿緊的雙脣鬆了開來,她無奈看了他一眼:“只此一次。”
賀鈞遠反過來將她的手握進掌心,未多說,可葉真真已然知道他未說出口的意思。就像他在y城攜着她走出酒店的大門所告訴她的那一樣:放心,風風雨雨,有我在前,你只需要握緊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