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淵走後,留下凌少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臥槽!威脅我?
這特麼是誰呢?有沒有打聽打聽我凌少是什麼人?在南都市有什麼關係?
對於朱常淵的威脅,他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以爲就是無關痛癢而已。
“還大禮包,超級大禮包!”凌少自言自語,冷笑一聲,說道:“逗逼。”
出了門,心情頓時都不好了,看到那個店主美麗姐,二話沒說先將她衣服拔下來樂呵一下,五分鐘後在美麗姐幽怨的眼神中完事,道:“你去王局那邊去一趟,給那老死鬼灌灌迷魂湯,告訴他,沒事照顧一下那姓劉的,麻痹的敢威脅我。”
朱常淵回去以後,先是從自己的私人庫中拿出一億元交給老爸,然後動用老爸的微薄關係,跑到牢房裡去慰問一下劉二蛋子。
“大腸啊!”劉二蛋子簡直是要痛哭流涕,隔着一扇鐵窗就想把朱常淵抱到懷中取下暖,一邊哭,一邊說道:“你特麼跑到哪裡去了,到現在纔回來,你知不知道,我特麼在牢房裡已經呆了十三天零六個小時,你知不知道,老子遍體鱗傷,雞雞都快給這羣****的吃了。”
“哎哎哎,怎麼說話呢,再胡說八道探監時間結束。”一個民警在旁邊看劉光演技太過浮誇,且有侮辱公職人員之職責之嫌,於是就好心的提醒。
朱常淵看着劉光也不像是捱打的樣子,道:“他們真的打你了?”
劉光一抹淚,道:“打倒是沒打,不過你來這裡面試試!”
朱常淵道:“老子早八百年就試過了,還在小黑屋被人打死,你又不是不知道!”停了一會,笑了笑,說道:“兄弟,你在裡面多委屈幾日,最多三天我把你弄出去。”
“你特麼還是不是兄弟,三天,你知道三天多難熬麼?你知道我心裡是多麼痛苦麼?”劉光還沒說完,就被朱常淵打斷。
“一天,一百萬!”伸出一個手指,道:“兄弟我不會虧待你,而且,我最多三天就把你弄出去,你要相信我。還有,不用擔心你家田靈兒,我先幫你照顧兩天。”
“噗!”劉光簡直是一口血吐出來,道:“滾!”又變了一副笑臉,笑眯眯的說道:“那啥,大腸,一天一百萬,是不是從進入牢房就開始算?”
朱常淵點點頭。
劉光高興地做出一個勝利的姿勢,然後道:“好好好,你真是我親生的朋友。”
朱常淵一臉便秘:親生的朋友!
“那啥,兄弟,其實我在裡面過得挺好的,你別忙,先把公司的事情解決,我的事情放在最後就行。”劉光笑眯眯的,看着朱常淵。
朱常淵自然知道他心裡打的什麼主意,說道:“那怎麼行?以前我不知道你的痛苦,不知道你的煎熬,既然現在我知道了,那我明天就把你弄出去。”
“別別別!公司的事情最大,誰特麼說要把我弄出去我特麼跟誰急。”劉光一聽,到手的補助費跑了,還能不急?
“噗!”這回輪到朱常淵吐血了。
第二天一大早,凌少起牀,然後從自己專門的淫室中出來,將開機,然後問家裡的小保姆:“你收到大禮包了嗎?”
小保姆疑惑的擡起頭,看着凌少說道:“大禮包?”
凌少嘿嘿一笑,也不搭理她,自己出門上車,往店裡跑去,剛剛開車不到一分鐘,他的電話響了:“老闆,老闆,你在麼?”
“我在!”凌少說道:“你腦子進水了?這特麼是打電話不是qq聊天,還問我在麼,什麼病!”
罵了兩句,又問道:“美麗姐,你是不是收到大禮包了?”
美麗哭着腔說道:“老闆,你快來咱們店裡吧,不好了!大禮包沒收到,死人倒是收到了一條!”
凌少心裡“咯噔”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在他心頭微微泛起。
昨天那個夯貨說要給我送個大禮包,難道是給我送個死人?難道是他把我的家人給殺了?
想到了這裡,凌少極快速度,五分鐘後就到了自己店門口。
整個珠寶店被包圍的裡三層外三層,周圍好多老頭老太太,圍在一起指指點點。
“讓開一下!”凌少下車後急忙擠過去,先是看到了幾名警察,而後,看到了警察設置的警戒線。
警戒線之內,是一個人,不,確切的說,是一條沒有頭顱的裸身男屍。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把死人丟在我店門口?還讓不讓人做生意了?”凌少大喊着衝出人羣,朝那邊的警察質問道。
“這家店是你的,你是店老闆?”民警叔叔看着凌少,問道。
“是啊!”凌少回答道:“到底誰吧死屍丟在我們家門口的?”
“你竟然知道這是殺人拋屍案?”民警看着凌少說道:“那好吧,你先跟我們走一趟,我有幾個問題問你一下。”
凌少被帶到了派出所,然後面臨民警的問詢。
當然了,這貨不但沒幹過殺人的事,在南都市裡還有莫大的關係,自然不會有什麼官司纏繞在身。
不過,雖然官司不上身,可是這一天下來,店中的員工、保安都被喊了過去,輪流問詢,生意是做不成了。
“這就是所謂的大禮包!”凌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可是手上無憑無據也不知道那個找自己的人什麼背景,甚至他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所以,也談不上告朱常淵。
可是想想朱常淵說過的話,他現在也有些後怕了,因爲人家不但說要送他大禮包,還要送他特大禮包,還尼瑪有個超級大禮包等着他呢!
怎麼辦?
殺了一個人,仍在他的門口,才僅僅只是一個大禮包。凌少簡直不敢想象,那超級大禮包會是什麼樣子。
思來想去,凌少當真是糾結了一大把。
他心裡害怕,想要去找南都市公安局長文明談談,將這一切給他坦白,畢竟文明是他的舅舅,說不定能給他出出主意分散一下壓力。
但是他又不甘心,一旦找了文明,依照舅舅小心翼翼愛惜羽毛的尿性,說不定就會當場妥協滿足了那傢伙的要求。
這可怎麼辦呢?
經過一段時間的深思熟慮,他還是決定看看,至少要判斷一下接下來那貨要給自己送個什麼大禮包吧。
萬一這死人是巧合呢?萬一人家是嚇唬人呢?
抱着僥倖的心裡,凌天沒有在第一時間與自己的舅舅溝通這件事,而是決定靜觀其變。
朱文斌在家裡的沙發上做着,憂心忡忡的拿着報紙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一個什麼頭緒。倒是朱常淵的老媽,看到兒子回家以後,歡天喜地,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飯菜。
“小兔崽子!”老媽嘴上開罵,臉上卻是一臉幸福的笑容,忙活完以後,拉着曲貝貝的手說道:“你呀,一出國就是大半年,連個電話也不往家裡打,如果不是有貝貝陪着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過。”
朱常淵一臉苦笑,說道:“老媽,你別瞎扯了,兒子是不孝,可惜也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以前我上大學的時候,不也是一出去半年不回家麼?我看你粘我爸粘的挺勤快的啊。”
“小兔崽子,我撕爛你的嘴!”老媽手中的湯勺往桌子上一丟,氣呼呼的說道:“你上大學雖然不在家,可至少每週往家打電話呢,現在呢,現在呢,現在呢?”
“好吧!”朱常淵深深的看了一眼老媽,趕快自我檢討:“都是兒子不對,我保證以後每個周都回家陪您吃一次飯,這樣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老媽說完。看了看曲貝貝,又看了看朱常淵,越看臉上的笑容越多,笑的朱常淵都有些發毛。
“你們兩個,也都老大不小了,其實老媽我也不是非要你們陪着。”老媽重新將湯勺拿在手中,道:“你們如果能夠早點結婚,給我生個孫子。。。。”
“咳咳咳咳!”聽了老媽的話,朱常淵的臉頓時憋成了苦瓜,說道:“老媽,不是我不給您生,而是現在貝貝不想結婚,說要再等一段時間。”
說話間,趕緊朝曲貝貝使眼色,示意她幫忙圓活。
哪知道曲貝貝故意裝作看不見,依舊眼觀鼻,鼻觀心,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
“啊。。。。”
老媽看了一眼曲貝貝,說道:“上次貝貝不是說,你不願意結婚麼?”
曲貝貝臉色微微一紅。
朱常淵突然覺得,這尼瑪把曲貝貝放在自己老家,是個極端錯誤的決定。
“老朱,你說說!”老媽看向老爸,還沒有得到老爸的迴應,頓時“噗嗤”一下笑了出來,說道:“你報紙拿倒了。”
老爸“咳咳”兩聲掩飾一下尷尬,將報紙正着放好,繼續觀看。
老媽看着朱常淵和曲貝貝,眼中流露出一絲詭異,說道:“你爸把咱們望江花園的房子都賣了,現在咱們又回到老窩裡面,房間不夠用咋辦?”
“我睡沙發!”知母莫若子,朱常淵自然知道老媽的用意,在她還沒有說出口的時候,直接鎖定大廳。
“別啊!”曲貝貝說道:“天氣越來越冷了,大廳多冷啊,你睡沙發感冒了怎麼辦呢?反正現在咱倆是男女朋友,睡一個房間得了。”曲貝貝睜着大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