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爲什麼不找我幫忙?”林牧露出有些責怪的神情說。
“那幾個人勢力太大,你來也不一定有用。這次我一定要火,讓那幾個小賤人看看我的厲害。”
林蘭蘭捏着拳頭說。
林牧心想,估計林蘭蘭是被那幾個女星壓得有點狠,纔會想到做自己牀伴這種荒謬的想法,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他搖了搖頭。
林牧有點發愁。
林蘭蘭說了,絕不干涉自己擁有其他女人。
可是看現在這個樣子,林蘭蘭是想牢牢佔有自己。
女人都是這樣,嘴裡說的是一套,心裡想的是一套。
特別是和自己做過那事以後,林蘭蘭看向自己眼裡的熱切好像更加強烈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要是想紅,這次我用盡我的所有資源推你。”林牧道。
“反正這次,我一定要讓那幾個傢伙好看。”
林蘭蘭翻了個白眼,十分不滿地道。
林蘭蘭的時尚拍攝大片只是附贈,她首先陪着林牧在景藍小鎮逛了一圈,找找有沒有什麼風水可疑的地方。
林蘭蘭乃華國風水局局長林遠青的孫女,可饒是如此,依然沒有所獲。
“會不會是那個傢伙在騙我?”
林牧馬上想起那個壯漢。
“不一定,別太在下結論,這種風水,一定在極其隱秘的地方,再找找也無妨。”
林蘭蘭道。
林牧看了一眼繁華安寧的小鎮,有些煩躁,再這樣找下去他們得找到什麼時候,而且他們基本已經踏足了這個小鎮的每一寸土地,再這麼大海撈針下去可太難受了。
“算了,先忙着拍攝你的時尚大片吧。等會再找也無妨。”
林蘭蘭一聽,立刻眼睛發亮。
“好啊,那你在一旁看着我嗎?”
“不然呢?”
林蘭蘭選了一個風景好的地方,開始拍攝。
那裡遊人如織,林蘭蘭穿着一身海藍色印花開叉連衣裙,恰當好處的V字領,明豔的笑容,飛揚的長髮,看得衆人一個個眼睛發光。
林蘭蘭找好角度,開始拍攝。
拍得林牧想鼓掌讚歎。
不得不承認林蘭蘭這傢伙還真有幾分當模特的天賦。
讓她來當模特真是一個英明的決定。
一組照片拍攝完畢,憑心而論,林蘭蘭的水準相當高,放到雜質上一定第一時間就抓人眼球,完成後,林蘭蘭已是筋疲力竭,走到林牧身旁,拿起水就喝。
“林牧,剛纔我表現怎麼樣?”
“很好。”陽光沙灘美人,真是一種享受,林牧微笑着道,“你剛纔很漂亮。”
林蘭蘭對準林牧的額頭,輕輕一個香吻。
林牧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弄得有些幸福,臉已經泛紅了,路人則羨慕得要死,這小子,能得了身材這麼好外形又姣美的女人青睞,真是豔福不淺啊。
“哎喲!”
突然林蘭蘭整個人一下子栽倒到了水坑裡去。
林牧趕緊過去拉,卻發現這水坑有魔力一般,要將林牧也深深吸入下去,這口水坑,一定不簡單。
水坑下面一定有玄機,林牧索性抓着林蘭蘭,向着水坑下面一起墜下,水坑下面居然是一個真空的地帶,兩人重重地摔在了石板上,不過林蘭蘭所受的傷很輕,因爲林牧以肉墊的形式,墊在了她的身下。
林牧是修真者,這點傷根本不構成什麼威脅力。
林蘭蘭掙扎着站了起來。
底下居然是一個天然的洞穴。
地下水沖刷着牆壁,整個空間充滿着淡淡的水氣,林牧心想這底下突然出現一個空間可不一般,說不定有什麼機緣。
他帶着林蘭蘭向着那面牆壁走去。
走近了看,牆壁隱隱散發出金色的光,林蘭蘭伸出了手,將牆壁上的一個東西給摳了下來。
那是一把金色的劍。
劍太沉,林蘭蘭根本拿不住,一不小心就摔落在地了,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把劍看起來不同尋常。
林牧低頭一看,卻發覺這是一把絕世好劍,散發着凌厲的寒光,劍刃十分鋒利,好像世上就不存在削不斷的事物一般,而且,這把劍更是散發出絲絲的靈氣。
林牧斷定,這應該是一把高人所鑄的劍。
林牧撿了起來,擦乾淨上面的污泥,向前走去。
“林牧,這裡會不會有怪物啊。”林蘭蘭有些恐懼,往林牧懷裡微微一縮,“我害怕。”
“不會。”這裡的確很黑,林牧安慰她道,只能靠着微弱的光線來判斷事物,“即使有怪物,我也會保護你的。”
地球靈氣稀薄,能傷到他的怪物,着實不多。
林蘭蘭緊緊抓着林牧的衣袖,依然是一副不肯放手的樣子,不過林牧這麼安慰她,她心裡好受了許多。
“我>....”她打了個哆嗦,“我就是覺得這裡有一股奇怪的氣息,好可怕。”
說完,一聲呼嘯聲傳來,林蘭蘭趕緊低頭,往林牧懷裡一縮,林牧看見了前方有一隻骷髏,懷抱着刀鞘,嘴角彷彿還隱隱帶着微笑,雖然只是一個骷髏,身上的衣服也腐蝕得只剩幾塊破布。
可是依然能感覺到他身上那種強烈的震懾力,好像一個王者,在隱隱注視着一般。
這一定是一位蓋世強者。
林牧帶着一些敬仰的心情想。
林牧走了過去,只見骷髏裡懷抱着刀鞘。
林牧默默地說:得罪了。然後把刀鞘抽了出來。
骷髏懷裡還有一張紙張,用工整的小楷寫着,不敢想象,過了這麼久,這張紙條居然沒有腐爛的痕跡,紙條散發着淡淡的藥味,一定是用了什麼特殊的防腐處置。
此劍爲屠龍劍,能斬天下龍脈,得吾認可者,方可取此劍!
這裡很安靜,連細微的風聲都能聽到。
林牧看着手中的劍,有些犯愁。
得到認可,怎樣才能得到認可呢?
林蘭蘭在思考了一會說:“林牧,你的血脈很強,將血液滴到那位前輩試試。”
林牧擡起了手,割破了一個小口子,當血液滴落骨頭裡,林牧頓時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彷彿自己已經得到了某種共鳴一般,血液滲爲骨頭,整個骨頭變爲了淡淡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