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岡村寧次司令官是一個思緒縝密、城府很深,在日軍將軍裡,指揮和用人能力很強的將軍,他對片山發來的電文,憤怒時所說出的話,在諸位將軍面前感覺不妥,剛準備自圓其說以籠絡人心,參謀長爲他解了圍。
田邊盛武參謀長已看出岡村寧次司令官,爲自己剛纔的出言不慎而自責,馬上說道:“岡村君,目前的戰局很複雜,爲了更好的統籌安排戰力,是否暫時休會,十分鐘後再......。”
“吆西,馬上休會,在座的各位將軍對自己部隊所在戰場,與支那部隊作戰所需提交的方案,再好好的斟酌,十分鐘後咱們再議。”
將軍們站起來,每個人心裡都清楚,這次片山旅團長,這個不把華北各戰區將軍放在眼裡的傢伙,可能會遭到岡村司令官的痛批,個個暗自高興的走出作戰室。
此時作戰室裡就剩下司令官和參謀長,田邊盛武參謀長看着岡村寧次司令官的臉色說道:“岡村君,片山這個傢伙在電文裡言過其實,經偵查,在阜平西南方向的城南莊、軍成一線,只有八路軍第五團在活動,可這混蛋竟被阻擊在軍城北山,對進攻八路軍北嶽區根據地毫無進展。
在貽誤戰機時,不但不說出真相,而且誇大八路軍的兵力佈防,胡說在軍城北山遭到八路軍一個師、另一個旅的強大火力阻擊,這種說辭,簡直叫人不可理喻。”
就在岡村寧次司令官對片山旅團的電文,貽誤戰機自辯理由十分憤怒之時,軍城北山下的片山旅團長,十幾分鍾一直沒得到華北方面軍的回電,他有些坐立不安的對稻田參謀長說道:“稻田君,軍城北山八路軍的兵力佈防,岡村司令長官一定非常清楚,遲遲不回電,一定對我部發出的電文,產生懷疑,你說......。”
軍帳外的作戰參謀報告:“報告旅團長,經偵查,八路軍佈防在軍城西山和北山的部隊,是晉察冀軍區第五團和新編獨立一團。”
稻田參謀長一聽獨一團也在這裡,不僅大吃一驚的說:“片山君,晉察冀軍區獨一團,是一支兵強馬壯、裝備優良的部隊,也是晉察冀軍區最善打大仗、惡仗最兇狠的部隊,我旅團在此戰役,遲遲不能突破八路軍北山陣地,原來遇到了這個強悍的對手。”
片山旅團長也同時感到驚訝,他看着稻田參謀長說道:“稻田君,這個獨一團的團長叫雷劍是吧?”
“應該就是這個混蛋。”
片山旅團長得到證實後,馬上面露笑意,走近稻田參謀長跟前一步,情緒有些激動的說道:“馬上向大日本皇軍華北方面軍司令部如實報告”
“片山君,這、這二次報告是不是不能自圓其說?”稻田參謀長不僅心中一凜的反問道。
“哈哈哈,你的不懂,我們就這樣報告,不用多長時間,岡村寧次司令官就會回電,而且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派大批戰機增援,哈哈哈。”片山旅團長看稻田參謀長丈二和尚的樣子,也不解說,催促馬上發報。
當華北方面軍田邊盛武參謀長,接到片山旅團第二封電報,眉頭緊皺的遞交給岡村寧次。
岡村寧次看着電文,不禁搖頭說道:“這次電文所報告的情況,應該屬實,片山旅團長在軍城北山,遭到八路軍強大的火力阻擊,真正的對手就是這個獨一團。”
“是的,這個獨一團,是八路軍晉察冀軍區兵力最強,武器裝備最優良的一個團,他的總兵力不亞於八路軍一個普通師,裝備可與我兩個聯隊相媲美,作戰能力彪悍,善打硬仗和阻擊戰。
尤其這個獨一團的團長雷劍,是一個行事詭異,指揮果斷,機智勇敢的指揮官,這混蛋最叫人不可思議的是,每次大戰,他都提前做好戰鬥部署,把任務分解到每個作戰部隊,有時直接下達到連。
就是這個怪異的傢伙,當整個大戰展開,他會帶着一支精銳小部隊,趁我不備,偷襲我軍火庫、炸我輜重車輛,出其不意的直搗我作戰部隊指揮部,種種混蛋之事,這個雷劍都乾的出來。”
岡村寧次曾聽說過,八路軍晉察冀軍區有一個獨一團,特別能戰鬥,團長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大孩子,可他並沒有往心裡去,今天聽稻田參謀長這麼一說,他皺緊眉頭問道:“稻田君,經有關偵查情報顯示,這個獨一團的團長雷劍,不是在走馬驛戰役中陣亡了嗎?怎麼他還活着?”
稻田參謀長也得到這樣的情報,可他壓根就不相信,這麼一個機智勇敢的八路軍團指揮員,能在戰鬥結束,被冷槍擊斃?
聽岡村寧次將軍問起,他搖頭說道:“雷劍被擊斃,恐怕這是八路軍的一個陰謀。”
“什麼陰謀?說出來聽聽。”
“岡村君,我對這個雷劍之死,存有很大懷疑,可又沒有很有說服力的證據,此次片山旅團在軍城北山,遭到八路軍強大的兵力、火力阻擊,到現在才知道是雷劍的獨一團所爲,要想弄清楚雷劍的死活,可以馬上詢問片山旅團,八路軍獨一團的兵力佈防,從中分析出雷劍的死活?”
“這是怎麼說?”岡村將軍有些疑惑的問道。
稻田參謀長若有所思的接着說道:“岡村君,一旦我們摸清固守在軍城北山的獨一團兵力佈防,以及火力配置,要是在主戰場洞悉八路軍的詭異行動,就可以判斷出獨一團的指揮員到底是不是雷劍。”
岡村司令官聽稻田參謀長,把雷劍說的這麼神奇,倒有些好奇,眯起眼睛說道:“稻田君,你的意思,如果固守在軍城北山的八路軍獨一團,所採取的作戰部署,以及詭異的小部隊行動,與獨一團在其他戰役相比較,就能分析出獨一團的團長雷劍,到底是不是還活着,是這個意思嗎?”
日軍華北方面軍兩大巨頭,正在饒有興趣的探討雷劍,此時還處於生命臨界點、喪失意識的雷劍,做夢說胡話都不會想到,他一個八路軍的小團長,竟能擺在日軍華北最高長官的桌面上討論,真不知這是他的榮幸還是悲哀。
雷劍的傷勢不見好轉,可目前阜平縣城的緊張形勢越來越叫人不安,日軍阪本第二十六旅團、片山第四旅團,從靈丘、遼縣、保定、曲陽、來源、唐縣,分別向城南莊、軍城北嶽區,瘋狂的反撲,北嶽區中心的阜平城周邊,不斷傳來槍炮聲,更多不利的消息接踵而來,城中軍民不免人心惶惶。
晉察冀軍區戰地醫院,正在緊鑼密鼓的做着向外轉移的準備。
此時站在雷劍特護病房裡的王曉亮、張光華、春桃,以及阜平縣抗日政府敵工部長王梓銘,正在商量部隊撤離縣城,留下一個警衛排,負責保護雷劍等四名重傷員的安全,該如何避開敵人,隱蔽下來。
王曉亮不無擔心的說道:“王部長,光華,敵人突破軍城和城南莊我軍陣地,大部隊跳出包圍圈,阜平城就會落入鬼子手裡,殘忍的敵人一定會採取最野蠻的‘三光’政策,對城裡的百姓實施血腥報復,我們隱蔽在城裡,能安全嗎?”
張光華看着敵工部長王梓銘,雖然沒有隨和王曉亮發問,可那表情已透露出極度的擔心。
王梓銘堅定地說道:“晉察冀軍區首長,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我們抗日政府,又專門由我來負責同志們的安全,雖然我不敢打保票,但對保證大家的安全,應該沒有問題。”
“這麼有信心?不知王部長採取什麼措施,能說出來聽聽嗎?”
張光華覺得王曉亮話說的太直白,怕王梓銘接受不了,馬上溫和的說道:“曉亮,我們要相信當地抗日政府,既然王部長說的這麼有信心,就一定有萬無一失的辦法,再說,我們隱藏在敵人心臟,誰也說不準以後會發生什麼不可預想的危險,曉亮,你說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