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沒等馬錚派去接應“毒蛇”等人的船隻安全回到日照,身在歸綏的馬錚就再次接到隱龍發來的電報,隱龍向馬錚彙報,剛纔隊員們打開了那些鐵皮箱子,裡面裝的竟然全是黃金,細數了一下竟然有足足一百二十箱。
120箱黃金,這次可真的是牛逼大發了?
根據特戰小隊傳回來的情報稱,那些鐵皮箱子規格都是一樣的,長寬高各0.5米的樣子。馬錚算了下,這樣一整箱子黃金大概有一噸左右,因爲黃金的密度很高,一噸黃金的體積大概相當於一個長寬高各爲0.37米的立方體,拋掉鐵皮箱子本身的體積以及黃金之間的間距,一個箱子應該能裝一噸左右的黃金。
一箱子就是一噸黃金,那麼一百二十個箱子最少也有120噸,甚至更多。
這下馬錚就更加的懵逼了,真的是狗尿了頭上了,啥好事兒都能碰上。剛剛還俘虜了一個日軍大將,沒想到順手牽羊還能繳獲120噸黃金,太尼瑪令人難以置信了。
因爲有了那條“大魚”和那120噸黃金,馬錚的心也懸了起來,總擔心派去接應的漁船會出事兒,假如遇到個鬼子的巡邏艇還是其他船隻的話,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不過老天這一次沒有和馬錚開玩笑,在晚上十一點的時候,身在沂蒙山區的許衛國終於發來電報,說那批隊員已經全部上岸了,他們正在搶運物資。
忙活了多半天,終於完成了任務,馬錚心裡也鬆了口氣。
但既便是如此,馬錚心裡的疑問就更大了,那個日軍大將到底是誰,這批黃金又是那裡來的,所以馬錚當即電令許衛國,立即派人審問那幾個俘虜,一定要將這些問題問出來。
莒南縣,王老莊,這裡是山東軍區的一個秘密據點,由於事關重大,許衛國親自到這裡接應毒蛇等人,並且親自對俘虜進行審問。
在一戶堡壘戶的客堂裡,許衛國見到了那個令他好奇的日軍大將。原本許衛國對於馬錚發來的電報還有點懷疑,能在一艘小小的軍艦上俘虜一個日軍大將,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但是現在他卻沒有什麼疑問了,這確實是一個日軍大將,不過看軍裝似乎是海軍軍服,三顆星,絕對是大將,沒毛病!只見這傢伙1.65米的個子,在日本人中算是不錯的身高了,身體很胖。儘管已經快六十歲了,但是看起來似乎挺年輕的。
“你是誰!我在那裡?”嘶啞的聲音在老鄉家裡的堂屋裡響起,很是刺耳。
“聽好了,你現在已經被中國八路軍山東軍區俘虜了,報上你的名字,軍銜以及部隊番號麼我們會給與你正當俘虜的一切待遇的,如果你負隅頑抗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納尼?俘虜?土八路?”
眼前這個老鬼子似乎有點不相信,刻意的看了看許衛國,當確定眼前這些人確實是土八路之後,才頹然地說道:“你們就死心吧,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要殺就殺!”
許衛國看得出這老鬼子是不打算配合了,他也不準備和他多說什麼,這種茅坑裡的石頭,是又臭又硬,說再多也不過是浪費時間和口水。反正這次隊員們帶回來的日本軍官有足足二十餘人,全都是少佐以上的軍官,隨便問個人想必都能得到自己的答案,何必和他浪費時間。
隨後許衛國讓人將這個老鬼子帶了下去,隨後又將一個沒穿軍裝的老頭帶了上來,此人“毒蛇”等人知道,名叫松本信廣,是此次運送文物的總負責人。
當許衛國看到眼前這個僅僅只有一米六左右的糟老頭子,他實在很難將眼前這個老傢伙和那一百多噸黃金聯繫到一起。
“松本信廣是嗎,想必你也不認識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紹,我叫許衛國,是一個軍人,中國/軍人!”許衛國淡淡地說道。
“納尼,支那軍人?那就是說我現在在支那了,而不是在飛龍號上?”松本信廣皺了皺額眉頭問道。
“那當然了,你和你的手下全被我的人俘虜了,當然還有那批黃金以及那位大將閣下,你們所有人和貨物都成了我們的戰利品了!”許衛國笑着說道。
“八嘎,那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你這個強盜!”當許衛國提到那批黃金之後,松本信廣的情緒突然狂暴了起來,可見那批黃金對他有多麼的重要。
“強盜?我是強盜嗎?真是可笑,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是誰在我們中國的土地上燒殺搶掠,是誰在華夏神州扮演強盜,是你們日本人,而不是我!”許衛國大聲說道。
“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說出你的身份,不要試圖欺騙我!”許衛國道。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難道你會放我離開嗎?”。松本信廣大聲問道。
“當然不會,但是我會給你一個舒服的死法。要知道進入這個監獄的日本人就沒有人能活着出去,你也不會例外。在這裡想要得到一個體面地死法那已經是上天的恩賜,死對於你們來說是最好的歸宿,有太多生不如死的事情等着你們去參與!”許衛國威脅道。
“八嘎!”
“你還是省省力氣,你現在已經是無家可歸之人了,即便是我將你放出去你也不可能再回日本了!”
“納尼,你到底幹了什麼?”松本信廣厲聲說道。
“不是我幹了什麼,而是你幹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幹,八嘎!”
“不,你幹了,你將120噸黃金全部私吞了!”
“我沒有!”松本信廣有一個不好的預感,他似乎掉入了一個陷阱。
“你有的,很快你松本信廣見財起意,私吞上百噸黃金的事情就會大白於天下。”許衛國道。
“不可能,沒有人會相信的!”松本信廣大聲說道。
“會有人信的,我的人會扮作你的模樣在重慶或者是美國等地現身的!”
不等松本信廣反駁,許衛國對着門外拍了拍手掌,很快一個身穿和服的人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當松本信廣看到這個和服男的面孔時,整個人傻了,這個傢伙分明就是自己!不,是這個傢伙和自己的長的一模一樣,換上和服後和自己幾乎沒有任何的區別,這時他才意識到許衛國剛纔說的話。
“你們是怎麼做到的?”松本信廣驚慌失措地問道。
許衛國笑了笑說道:“怎麼做到的你就不用管了,總之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身敗名裂,讓你生不如死,甚至於讓你的家族也因爲你飛灰湮滅!”
“八嘎,你們不能這麼做!”
“爲什麼不能,就許你們在我們中國的地盤上耀武揚威,行兇作惡,難道就不許我們反擊嗎,這他孃的是哪門子道理?”許衛國大聲質問道。
“那是軍人的事情,我只是一個商人,這一切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你們不能陷害我!這有損你們軍人的榮譽?”松本信廣試圖從這方面入手,讓許衛國等人打消這樣的念頭。
許衛國冷笑道:“松本,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還想狡辯嗎?更何況軍人的榮譽也不是你說有損就有損,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爲國家爲民族而奮鬥,即便是一些手段有些陰損也不會讓人詬病的,因此用這種手段對付你這種喪盡天良的人,我們是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