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維爾笑着說道:“我們英國當然說話算數!我剛剛來的時候發現你們中***隊的訓練素質比較的差,我想在昆明設置一個訓練營,幫助貴國訓練部隊,你們二位一下如何?!”陳誠和杜聿明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後,陳誠開口說道:“訓練營的事情我們暫時還不能夠做主!等我們請示了重慶之後再行確定,你看如何?!”
韋維爾想了想說道:“我在昆明待三天,希望你們能夠儘快給我答覆!”說着韋維爾忽然眼見一亮,笑呵呵的說道:“貴國的精銳部隊憲兵第一師在緬甸的處境非常的不好!我建議讓他們撤入印度,進行休整!希望你們能夠把我的想法轉達給張烈陽將軍!”
杜聿明笑着答覆道:“這個我們一定會把你的話轉達給張烈陽將軍的!”半個多小時後,陳誠和杜聿明送走了韋維爾。等韋維爾離開後,杜聿明對陳誠說道:“陳長官,你覺得韋維爾在昆明弄的這個訓練營,委座會不會同意啊?!”
陳誠笑着說道:“十有***會同意!”說着陳誠看了看晴朗的天空說道:“現在我擔心憲兵第一師!如果憲兵第一師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們都沒有辦法和委座交代啊!”
兩天後,緬甸孟洋附近的密林中。張烈陽帶着特種作戰部隊押着俘虜穿行於其中。行走了一個上午,何打鐵看着已經疲憊不堪的俘虜走到了張烈陽的身邊說道:“師座!是不是原地休息一下?!如果再這樣走下去,我們沒有什麼,但是那些戰俘肯定吃不消!”
聽到何打鐵的話,張烈陽回頭看了看說道:“你去安排警戒吧!部隊原地休息!”
“是!”說着何打鐵急忙傳達了原地休息的命令。聽到休息的命令,***慰問團的人一個個癱倒在了地上,平時高高在上的這些***貴族,在這幾天的折騰下,一個個已經精疲力竭,唯有寺內光良略微好一點。
看着精神仍舊矍鑠的寺內光良,張烈陽頓時起了興趣,微微笑了笑拿出了指北針和地圖,確定了一下自己的方位後,對身邊負責電臺聯絡的特戰隊員說道:“立刻給師部發電!讓大部隊立刻沿着印緬邊境進入野人山。在野人山的入口等候我們!”
等電報發出後,張烈陽笑着走到了寺內光良的身邊說道:“你們一定對野人山非常的好奇吧?!不過你可以放心這次我讓你如願以償,見識一下野人山的美景!”聽到張烈陽的話,寺內光良皺着眉頭說道:“聽說前一段時間我們帝國的第八十八旅團在野人山失去了聯繫,我想他們的失蹤一定和貴部有關吧?!”
張烈陽笑了笑回答道:“是的!如果不是他們的那個白癡旅團長一意孤行的話,也不可能在野人山全軍覆沒!”說着張烈陽看着寺內光良問道:“你和寺內壽一是什麼關係?!”寺內光良笑呵呵的說道:“我們是同一個家族的!按照輩分我是他的堂叔!怎麼你對我的身份很好奇嗎?!”
張烈陽不否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對你們每一個人的身份都非常的好奇!因爲你們,整個緬甸的日軍都被我們調動了起來!”聽到張烈陽的話,寺內光良淡淡的說道:“我現在在想,如果你們被我們部隊捉住,你們死的樣子!”
張烈陽搖了搖頭說道:“憲兵第一師的每一個士兵在入伍的那一天,我會送給他們一件特殊的禮物,那就是光榮彈!我們不可能被你們***人俘虜!做你們的俘虜,對於我們憲兵第一師來說就是恥辱!”
寺內光良聽到“光榮彈”三個字的時候,被憲兵第一師的瘋狂驚呆了!過了一會回過神來的寺內光良看着張烈陽說道:“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好死不如賴活着!’作爲戰俘也可以好好的活下去,爲什麼要放棄自己的生命呢?!”
張烈陽聽到寺內光良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你的話如果說給其他國家的人聽,或許他們還會相信你!但你如果把這個話說給一箇中國人聽,那麼他們一定會把你當做一個白癡!因爲你們***人已經沒有信譽可言了!”說着張烈陽看了看手錶對何打鐵說道:“十分鐘後我們出發!”說罷張烈陽站了起來,轉身離開了。
“司令官,東京大本營急電!”一田次郎焦急的拿着電報跑到了木村兵太郎的面前。木村兵太郎接過了電報,看了看電報的內容,隨後對着身邊的四手井綱正說道:“四手君!緬甸以後就拜託給你了!”說着木村兵太郎拿起了身後的指揮刀,放下電報離開了辦公室。
看着木村兵太郎離開是蒼老的樣子,四手井綱正走到了辦公桌邊,拿起了電報掃視了一遍對一田次郎說道:“一田君,恭喜你榮升參謀長!”一田次郎苦笑道:“四手君,現在你已經是緬甸方面軍司令官了!你對此有什麼計劃?!”
四手井綱正嘆了口氣說道:“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的計劃!只能夠竭盡全力儘快救出所有被挾持的慰問團的人!”說着四手井綱正拿起了電話,直接接通了龍陵特高科,電臺偵訊處荒木佑赫辦公室。
正在辦公室裡的荒木佑赫聽到電話鈴聲響起後頭也不擡的拿起了電話,剛想開口詢問,就聽到四手井綱正的聲音傳來:“荒木君,我是四手井綱正!”已經事先得到消息的荒木佑赫立刻站了起來問道:“司令官閣下!有什麼事嗎?!”
四手井綱正淡淡的說道:“儘快弄清楚中***憲兵第一師的位置!能否救出慰問團的成員就只能夠看你的了!”荒木佑赫聽到四手井綱正的話,立刻意識到如果這次任務能夠圓滿完成,那麼自己的軍銜就可以向將級邁出堅實的一步了!
很快回過神來的荒木佑赫信誓旦旦的保證道:“司令官閣下!我們一定會盡快的找到中***確切的位置!儘快向您報告!”聽到荒木佑赫的保證,四手井綱正滿意的掛下來電話。等四手井綱正的電話掛下後,荒木佑赫才也急忙放下電話跑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一晃眼,又是兩天過去了,張烈陽帶着特戰隊押着***慰問團來到了一處廢棄的鐵路隧道邊。一臉好奇的寺內光良走到了張烈陽的身邊問道:“我想冒昧的問一下,你把我們帶到這裡來是準備處決我們嗎?!”
張烈陽笑了笑說道:“你們的用處還沒有用完,我們怎麼會好端端的浪費呢?!”說着張烈陽手一揮。看到張烈陽的手勢,何打鐵派出了三個特戰隊員進入了隧道。沒過多久一列火車從隧道里被開了出來。
看到突然出現的火車,寺內光良驚訝的說道:“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這麼會在這裡有這麼一列火車?!”嘀咕着寺內光良心中不禁想到:“難道是英國人撤退時候留下的?!不可能啊?!按照英國人貪婪的習性,不可能放着這麼一列火車而不用的道理啊?!”
就在寺內光良不斷遐想的時候,張烈陽的命令,讓寺內光良醒悟了過來,急忙叫道:“你不能夠這樣對待我們!”張烈陽冷笑道:“我只是讓人把你們板載車廂的門上,並沒有把你們處決,這個你們已經算是幸運了!希望你們不要再挑戰我的心裡極限!”說罷張烈陽走上了車頭問道:“後面的這些煤可以用多久?!”
“報告師座!這些煤開到文多沒有問題!不過我們在文多必須接受補給,要不然我們無法繼續前進!”負責抄煤的特戰隊員回答道。聽到答覆,張烈陽淡淡的說道:“到了文多以後,我們就不需要他了!”說着張烈陽探出頭大聲命令道:“登車!”
接到命令的特戰隊員們動作敏捷的登上了列車。半個小時後,火車慢慢的動了起來。奔馳在鐵道上的這列特殊的火車,很快被鐵道沿線的日軍部隊發現了!沒過多久四手井綱正也獲得了發現慰問團的報告。
看着手中的電報,四手井綱正沉吟了一會走到了地圖前,看着地圖問道:“一田君,你認爲在什麼地方攔截這列火車好?!”一田次郎搖了搖頭說道:“攔截列車,不管在什麼地方都不成問題!但是閣下,你有沒有考慮過萬一慰問團的人出了些事情怎麼辦?!”
四手井綱正想了想說道:“我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如果我們能夠全殲中國憲兵第一師,我想這些慰問團成員也願意爲帝國獻身吧?!”一田次郎聽到四手井綱正的話,想了想說道:“司令官閣下!我們是不是在曼德勒攔截這列火車?!”
聽到一田次郎的話,四手井綱正笑着說道:“曼德勒的確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地方!不過我認爲最最合適的地方不是曼德勒,而是文多!”說着四手井綱正看了一田次郎一眼接着說道:“文多,所在的地方是平原,在那裡我們調動部隊方便,最最主要的是這座城市周圍可以說是無險可守!中***在那裡就等於是把自己暴露在了我們所有火力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