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今仍未知道柯學世界的日期變化。
青春不過是一個短暫的美夢,當你醒來時,它早已消失無蹤。
羽賀晴佑從夢中醒來,緩緩起身,看了一眼牀另一邊空空蕩蕩的地鋪,撇了撇牀上的宮野明美和灰原大小姐。
將自己腳下鋪在地上的地鋪拉開,輕輕的打開房間裡的小冰箱,拿出冰涼的聽裝雪碧,靜靜坐鋪着純白毯子的飄窗,喝上一口美味的飲料,一臉黑線擡頭看看了外面。
所以說,明明昨天還是陽光明媚的夏日……
爲什麼今天就變成了冬季???
羽賀晴佑一臉無語的看着飄着小雪的窗外,撇了撇牀邊丟着的滑雪場的招待券。
難道……就因爲打算去滑雪場,所以尼瑪直接從夏天變成冬天了!?太離譜了吧。
默默吐槽之後,依舊是撲克臉,空嘆了口氣,看了看手機日曆,一月一日,這個世界真是讓人迷惑。
不過也好,他最討厭炎熱的夏季,最喜歡白雪皚皚的冬。
他喜歡在暴雨來臨時,靜靜的呆在被子裡聽雨聲。
喜歡在雨中丟掉傘漫步,最愛下雪的季節,在天藍色的房間裡靜靜看雪。
所以,這樣的季節變化,其實也並不討厭呢。
倒不如說這樣更好呢,他喜歡這樣的天氣,也喜歡偶爾突然到來的節日,與節日本身無關,只是因爲有理由慶祝而開心。
“下雪了?”
灰原大小姐撐着頭,帶着些許剛睡醒的慵懶拉開被子,發出軟糯的嗓音。
“嗯,”晴佑喝下飲料,感受着這種涼意衝入心脾的感覺,將罐子放在飄窗的桌子上,走到牀邊,一臉微笑的給那隻慵懶的小貓咪把蹬到邊上的被子徹底拉開。
看着那隻貓咪氣憤的表情才笑了笑,一副惡作劇成功的表情給她蓋上被子,“再睡一會,我做好飯叫你們。”
“嗯……”灰原大小姐懶得理會這種小孩子的玩笑,有些睏倦的繼續感受着被子裡的溫度,身子稍稍靠近姐姐,繼續入睡。
….
陽光下。
雪還未留下印記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國立競技場。
“加油,加油,加油….”
足球場上的足球運動員正在揮灑的汗水進行了激烈的足球比賽。
觀衆席上的觀衆歡呼聲直衝雲霄分別爲自己喜歡的足球隊吶喊。
今天是天皇杯的決勝日,比賽的勝利果實也是最強的兩支隊伍在爭奪,東京靈魂隊和big大阪隊的最終對決。
江戶川柯南那個癡迷足球的那個小鬼頭買了六張票,不給拒絕機會,和三小隻足球迷拉着成天宅在家裡的羽賀和灰原,一起來觀看這場比賽。
雖然不能說不樂意,但是也提不上多興奮,他對足球這種運動雖然頗有好感,但是也不至於癡迷的地步。
相對於隔壁興奮不已的四個小鬼頭,羽賀和灰原顯得格格不入,冷淡看着四個小鬼頭。
正所謂你在足場看球,看球的人在座位旁邊看你。
雖然是兩雙死魚眼的就是了。
羽賀撇了撇靠在他身邊的灰原,果斷把柯南小鬼頭的帽子徵用,套在躲躲藏藏的灰原頭上,輕聲說:“安心吧,他們現在都會認爲你已經在爆炸和火焰中死亡了,聽說銀毛的記性一向很差,對於已經死亡的對象完全不記得。”
灰原對於他的說法確信着。
沒錯,如果是他說的話,她相信着,
相信自己的確在組織那裡已經宣告死亡了。
但是她依舊擔心着,害怕與恐懼着是否有人能認出自己,畢竟她從出生開始就活在那個黑色的組織裡。
“我不確定組織裡會不會有人能認出我,”灰原壓低帽子,有些擔心的看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晴佑。
“安心吧,不管是誰,只要有破壞我們愉快生活的烏鴉出現,我這雙手就會親手把他送下地獄,我啊,一旦決定要保護的東西,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到底。”
羽賀低頭自信地笑着,按着灰原的帽子,“擡頭看看球場吧,”雖然他對足球不大感興趣就是了。
“太棒了!進球了!”見到東京靈魂隊領先進球得分,柯南他們歡呼雀躍的拍着圍欄。
一副撒了歡兒狂奔的哈士奇模樣的江戶川,突然發現身後這兩位牛皮糖依舊無動於衷,忍不住開口。
“喂!羽賀、灰原,你們倆在搞什麼,快點一起來看球嘛。”
柯南拉着倆人到了欄杆旁邊,臉上面是對足球熱愛的微笑,“能到現場看足球比賽是最大的享受,你們倆不要光坐着嘛。”
“我們又不認識那些隊員,”灰原大小姐起來按着帽子靠在欄杆。
“沒關係啦,我給你們介紹就是了,你像剛剛進球那個人,他就是東京隊的靈魂人物,英雄,直木從中間把球傳給他,然後英雄跟着頂球進網,簡直太酷了。 ”
對於深深熱愛足球的江戶川柯南來說,能夠把自己最喜歡的足球運動員介紹給身邊的朋友同樣也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元太忍不住感慨,“他果然是一個英雄耶。”
“對呀,要是英雄之前沒有受傷的話,聽說這次本來是可以進入日本代表隊的。”光彥一副贊同的表情點了點頭。
“真是好可惜哦,”步美靠着欄杆雙手捧着小臉蛋,嘆了口氣,“不能進入日本代表隊的話,那就得不到世界盃的足球獎盃了。”
“就是說啊,我聽說英雄爲了這件事懊悔好長一段時間呢。”
元太一臉費解,“可是真不懂那些大人,他們爲什麼這麼熱衷於世界盃呢?”
柯南聽見這就不困了,一臉正經的說,“白癡,世界盃是世界上的各個國家,爲了自己在體育界的微信而努力的最大活動,當然會在國內造成轟動的話題啊!”
“不過,”柯南又有些遺憾的說着,“雖然我們一場比賽沒贏是有點沮喪,但是世界盃的比賽還向大家很感興趣啊。”
“拜託,你在那裡裝什麼酷啊,上次看完電視轉播後,最不能接受輸球的,不就是柯南你自己嗎?”
光彥一臉憤慨帶着無語。
“就是說嘛,明明上次在阿笠博士家裡玩的時候,柯南看到世界盃的轉播比賽,發現國家隊連一個球都沒有進就被淘汰了,當場氣得滿地打滾不是嗎。”
步美笑着盯着因爲看輸球賴在茶几上撒混打滾叫小蘭的柯南。
什麼叫社死啊!?(後仰鼻孔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