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瀾芸暫時不想進京,可是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拒絕白琰,只能將沈老太給搬了出來。
白琰聽了之後眉頭就是一蹙:“藺神醫也沒辦法?”
沈瀾芸搖頭,語氣滿是傷感:“奶奶從小雖然對我不如瀾生那麼好,可她從未嫌棄過我,但凡是家中孩子有的東西,奶奶也從來不會少了我那一份,所以我不忍心將她一個人丟在這花香村,而且還有姑姑呢,我走了,她們該如何?”
“你可以帶她們一起。”白琰道。
沈瀾芸輕輕搖頭,不說沈老太她們願不願意去,單單說她們能不能適應京城的生活都還不知道呢,而且,還有個更重要的問題擺在他們面前。
“我們的親事,你家裡人會同意嗎?”儘管不願面對,可沈瀾芸還是將這個問題給問了出來。
察覺到懷中之人的惶恐,白琰將人抱得更緊了,說道:“我們可是拜了天地的,你難不成還不想認賬?”
沈瀾芸噗嗤一笑,嗔道:“我在跟你說東,你非要跟我扯西。”
白琰低頭在她臉上蹭了蹭,又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沈瀾芸的脣,這纔開口:“芸娘,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只有你也只要你,其他人說什麼都沒用,無需去管他們,你明白嗎?”
沈瀾芸心中甜蜜,低低的應了聲是。
白琰滿意了,瞧着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乾脆就直接將沈瀾芸給打橫抱起,往內室而去。
沈瀾芸看着兩人要去的地方,心裡突然就慌了一下,說道:“我,我去跟姑姑睡就好。”
察覺到懷中之人的慌張,白琰心底有些失落,但還是低聲道:“芸娘,你我是夫妻。”
“我,我知道,只是我現在,現在……”沈瀾芸有些慌不擇言。
白琰見狀嘆息一聲,道:“你放心吧,我沒想做什麼,只是想抱着你,芸娘,我保證在你不願意之前絕對不會勉強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沈瀾芸心中一軟,便任由白琰將自己放到了牀上。
兩人躺在一起,心中又都有情,難免會有些失控,還好到最後兩人都能控制得住,僅限親吻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在最後一次沈瀾芸差點窒息之後,白琰才緩緩放開了她,兩人並排躺在一起,沈瀾芸趴在白琰的懷裡,聽着屬於他的心跳聲。
白琰卻突然伸手從放在一旁的衣服上取下一塊玉佩交到了沈瀾芸的手裡。
“這是代表我世子身份的玉佩,你收好了,既然你現在不願意跟我去京城,那就把這個好好收着,芸娘,你記住,你是我的妻子,是堂堂的世子妃,沒有人能欺負你,有了這個,你若是碰到解決不了的問題或者麻煩,就讓青蓮拿着這個去找南臨城的州府。”
“嗯。”沈瀾芸應了一聲,開始打量手裡的玉佩,瞧見了玉佩的背後刻了一個琰字。
將人摟緊了一些,白琰低頭吻了吻沈瀾芸的頭髮,又道:“這次出來我讓青墨帶了不少銀票,明天走之前一併交給你,我都聽青蓮說了,擺攤到底不是長久之計,你若真想做生意,那就去買間鋪子,一間不夠就買十間,就是你想把這南臨城的鋪子都買下來,爲夫也不會說半個不字。”
沈瀾芸一下子笑了出來,伸手摟住了白琰的腰,溫聲道:“你這樣會將我給寵壞的。”
白琰低頭看她,直接說道:“你是我的妻,我不寵你寵誰?”
四目相對,情意濃濃,又是一番纏綿,直至沈瀾芸告饒二人才緊緊依偎,緩緩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