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的太快,衆人都來不及反應,吳氏就已經被白琰給踹到在地了,而在他手上,吳良才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了。
“白琰。”沈瀾芸驚叫一聲跑了過去,扒拉他的手,道:“殺了他你會被官府抓走的,你不管我和瀾生了嗎?”
白琰的手瞬間鬆開了,吳良才得了自由連滾帶爬的王后挪,和吳氏靠在一起,看着白琰滿是驚恐。
“不,不要殺我。”吳良才連聲求饒,剛纔那個眼神太可怕了,他差點就死了。
白琰這會雙眼已經恢復清明,看着沈瀾芸認真的說道:“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沈瀾芸眼眶一紅,這一刻,她的心裡竟然萌生了一個念頭,或許這輩子和這個人過了,也沒什麼不好。
“沈瀾芸,你竟然不守婦道。”沈二海這會已經氣炸了,從沈瀾芸說出那句話之後,他就知道他的五十兩泡湯了。
沈二海這一聲暴呵惹來了白琰的怒視,沈二海看着白琰那冷冰冰的雙眼,想到剛纔他一把掐住吳良才脖子的樣子,沈二海不由自主的就縮了縮脖子,步子往後退了退。
“芸娘,這是怎麼回事?”村長的臉色這會也很難看,和沈瀾芸說話的語氣也跟着不好了。
面對村長,沈瀾芸還是恭敬的,對村長行了禮,沈瀾芸說道:“村長,白琰是我救回來的,相處當中有了感情,他答應娶我,照顧我們姐弟,我們倆在我爹孃的墳前拜過天地了,只是因爲家裡這段時間給他看病花光了銀子,所以纔沒通知村長和大家,我們本來想多存點錢,然後請大家來熱鬧熱鬧的。”
村長眉頭緊皺,問:“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沈瀾芸點頭,說:“不然我如何將他一個外男留在家裡這麼久?他的傷早就好了。”
這麼一說,大家想起來了,這段時間白琰確實跟着於大叔下地,沈瀾芸也每天都給他送飯,兩人之間的相處,確實像小夫妻一般。
“你撒謊,你要嫁給他,我怎麼不知道?”沈二海跳了起來,他還指着沈瀾芸大賺一筆的。
沈二海一說完,沈瀾芸臉上立刻露出了委屈的神色,說:“我本來想跟二伯您說的,可是那天我去了縣城,二伯到家裡來,不光把白琰打傷了,還拿走了他的藥,我以爲二伯不喜歡白琰,哪裡又敢跟你說這個事情呢?”
沈瀾芸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瞧着都快難過的站不住了,白琰眼疾手快的將人給摟在了懷裡,沈瀾芸身子一僵,就靠在了白琰的身上,低聲抽泣。
村長的臉色又變了,嚴厲的看着沈二海,厲聲問道:“沈二海,這又是怎麼回事?”
院子外面已經有人開始嘲笑沈二海了,村長這會又盯着他,沈二海就在想,他們明明是在說沈瀾芸不守婦道的事,怎麼又扯到這件事上了?
“村長,你別聽她瞎說,這個臭丫頭就是在轉移話題,她不守婦道,就該拉她去侵豬籠。”
譁!人們震驚了,這沈二海好狠的心,竟然要送自己的侄女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