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那點兒掙扎怎麼可能被君醉放在眼中,君醉隨手便制住了她,手中動作不停。
紫黑色的書桌上,冰肌玉膚的小皇帝被壓在奏摺之上,剛批過的幾份奏摺上硃砂筆跡未乾,印在她的身上,與那些斑駁吻痕一起變成兩人之間某種關係的證據。
在昏過去之前,君醉輕輕咬了下她的耳垂。
“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溫柔的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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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丞相的勢力越來越大,不管是在朝中還是在軍中,已經穩穩的勝過了當今聖上。
表面上他對聖上依舊恭敬,但長眼的人都看得出來,如今皇位上的那個已經被架空了。
尤其是皇上還時不時的不來上朝,態度散漫至極,更是讓不少人在背後議論紛紛。
其實葉垂錦也不想的,但是沒辦法,君丞相表面上溫文爾雅,實際上兇的宛如豺狼虎豹,每次都是以把她折騰到暈過去爲結局,等第二天一睜眼睛,不是已經中午了,就是已經傍晚了,她上什麼早朝。
這段時間以來,她也肉眼可見的消瘦下去。
葉垂錦哭訴:【他就像是一隻吸食人精氣的狐狸精嚶嚶嚶,人家家發誓,以後都不理他了嘛。】
等到狐狸精再來吸她精氣的時候,她就忘了自己曾經對系統許下的誓言。
君醉極有耐心,一點兒都不着急,慢慢磋磨着她。
終於在他再次提起要以色侍他這個話題的時候,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的小皇帝略微有些動心。
就算拒絕也會被強制性的壓在身下做那種事情,若是答應了,至少手中有權,說不定還有反擊之力。
困獸尤鬥,何況是素來高高在上的小皇帝。
看出她的鬆動,君醉在她耳邊魅惑道:“臣也不會要皇上做多麼過火的事情,只是每次我要與你親熱,你都掙扎的厲害。”
他輕柔的握住小皇帝佈滿黑色淤青的手腕,長嘆一口氣:“我也不忍心,每次都將你弄得這般悽慘。”
小皇帝不否認,也不答話。
君醉早知道她嘴硬,見她這番默認的做爲,便也不再客氣。
他鬆開禁錮小皇帝的手,輕聲在她耳邊用氣聲說道:“皇上覺得,該如何以色侍我纔有誠意?”
小皇帝沒有動彈,只急促的喘了幾口氣,氣的恨不得殺人。
但最後,她還是像後宮那些寵妃一般攀上他的脖頸,將只被他觸碰過的地方展露出來。
看着眼前一覽無餘的風景,君醉壓了上去。
他無聲的諷刺的笑了笑。
你看,我當初那般喜歡你的時候你抗拒着我,而如今,你卻也只能雌伏在我身下。
我明明有這麼多的手段可以讓你束手就擒。
可你那時候,爲什麼不懂得珍惜我的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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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被折騰的服了軟,好歹是第一次這般不再在他身下掙扎了,君醉便也沒那麼兇悍,等到小皇帝睡着後,他還好心的爲她上了藥。
第二日小皇帝終於在早朝前醒了過來。
君醉言而有信,小皇帝第一次以色侍人就拿回了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