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頭部
風鴻胤再不理她,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地牢裡。
地牢中已經空無一人,可乾涸的血跡還未清理。
風鴻胤渾身僵硬,慢慢的一步步的走進。
地牢中的刑具多的數也數不清,他走的時候這些刑具上乾乾淨淨的,可如今,多多少少都沾染上了血。
他……真的不知道許嬤嬤的調教是怎麼一回事嗎?
將她放在這地牢中,難道不就是默許了,她會被做什麼事情他都不介意,只要能得到一個乖順的她,他便可以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他,不正是懷着這樣的心思,所以才這麼不願意聽到明柔說那些話嗎?
因爲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的對的。
是他親手將她推到了地獄。
風鴻胤跌跌撞撞的在地牢中轉了好一會兒,這才慢慢的離開地牢。
她一定沒有死。
風鴻胤莫名的相信着。
等他再次來到院子中的時候,明柔已經扶着明太妃回屋了。
滿院跪着的僕從都聽到了他剛纔的那番話,誰都沒敢起身。
往日裡一直在府中伺候的僕從大着膽子開口說道:“王爺,這都是王妃的主意,這跟我們,跟我們無關啊……”
風鴻胤垂下眸,一雙不帶半分感情的眼眸看着他,直將這僕從看的渾身發冷。
“我知道。”他的聲音平靜,卻帶着令人膽寒的殺意:“但如果我找不回來她,我就叫你們所有人都陪葬。”
院中所有人皆是一驚。
風鴻胤沒有再多說半個字,只是轉身回了書房。
他在等。
等有人來告密。
今日天不好,外面很快下起了小雨,夜色降臨之後,整個王府都像是被烏雲籠罩一樣,顯得格外的叫人膽寒。
風鴻胤靜靜的坐在書房中等着。
終於,門被輕輕的敲響。
“進來。”
片刻後,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一個不起眼的僕從走了進來,身上還帶着細雨的溼意。
他走進來後便跪在風鴻胤的面前,渾身都在發抖:“王爺,我知道側王妃的下落!”
風鴻胤懸了一天的心終於定了下來。
第二日天矇矇亮,風鴻胤便出了門。
他順着那僕從給的消息,七拐八拐的,從京城裡最繁華的巷道一路走到了稍顯破爛的地方。
有穿着補丁的小孩在巷子裡跑來跑去,看見他之後用驚奇的眼眸看着他。
這兒是貧民居住的地方,何時有穿得這般端正,一看就知是富貴人家的公子的人來這兒?
風鴻胤腳步不停,心臟跳得宛如擂鼓。
順着這條小巷往前走着,不一會兒果然到了一處看起來就和旁邊的房子不同的地方。
這是京郊一處窯子,平日裡來往的都是一些粗野的鄉民。
風鴻胤走到窯子門口,擡起頭來看了看這處不起眼的房子。
她的弟弟是當朝的狀元郎,可想而知以前的時候她在家中也是讀遍四書五經的,可最後卻送到了這種地方。
在青樓做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已叫她難以接受,何況是這種窯子?
風鴻胤想想便覺得疼。
他擡起手來,剛要推門,門便開了。測試尾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