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體已經被挑起的欲|火卻不是那麼容易便能消的,見樓梯口有兩個兄弟在站崗,六皮掏出一根叼進嘴巴里,揮手像趕蒼蠅似得,連聲道:“去去去,滾回去睡覺,今天我來守夜。 ”
那兩人顯然沒想到會有這麼好的運氣,互相對視一眼,“那敢情好,多謝六皮哥,多謝衛哥!”
很快空曠的走道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衛山突然誒了一聲,小眼睛晶亮,“你忘啦?今天來的那幫人裡,還有一個長相不錯的!”
六皮細想了一會,咒罵着斜眼瞪他,“哎我說大山你不是吧?那種看去跟沒張開似得小女生有什麼好玩的,嘖,還是老大屋裡的那個夠辣!那胸——”他舔了舔嘴脣,一副垂涎狀,“我一隻手都握不過來!嘖嘖,可惜了、可惜了。”
“呸,”衛山可不信他真的沒想法,估計六皮心裡還對剛纔那女人念念不忘吧,翻了個白眼轉身下樓,“得,你對着老大屋裡頭的女人擼管吧!老子下去!呸,不吃白不吃!反正他們這羣人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都難說!”
飛快下到二樓,他一腳踢開被迷暈,像個死屍一般癱軟在地,被莫泓安排爲站崗的人。
徑直走到蘇葵與沈妄臨時用當做休息室的門口,試探的轉動門把,“咔——”
居然開了?
莫非這是天助我也?
衛山笑的越發淫|邪,腳步毫不遲疑的踏進了房間。
忽然,“咦?人呢?!”
他疑惑的朝前走了兩步,突然身後的門啪嗒一聲自動關閉,衛山猛地轉身,“是誰?!”
沒有燈光照明的情況下,房間裡黑漆漆一片,只能模糊的在牆壁一角看到一道佝僂着腰的人形東西。
“六皮?六皮?你別鬧了!”
見人不說話,他壯着膽子走前去,突然“啊——”的驚恐大叫一聲,一屁股摔倒在地。
“六、六皮?!”
他死了!可是他剛剛明明是在他身後的,什麼時候被人害死,還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弄進了房間。
他覺得漆黑無光的房間裡似乎到處都有一雙狠厲的眼睛盯着他,令他如鍼芒在背,抖着嘴皮子眼神慌亂的四處打量,背部一陣陣發寒。
“是誰?看老子******把你揪出來,不扒了你的皮!”
沒人迴應,空蕩蕩只有一張牀的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的喘息聲。
“呼哧——呼哧——”
“出來!躲躲藏藏算什麼好漢!有本事當面來!”
“咯咯咯——”
在黑暗裡顯得猶如鬼片現場的女孩笑聲幽幽響起,似乎從四面八方傳遞到大腦裡,令衛山腦袋裡的弦頓時繃成了一條直線。
“操、操……究、究竟是、是什麼人?給老、老子出來!裝神弄鬼算什麼本事!”
話音剛落,房間裡的笑聲突然停止,空氣一下子凝滯起來,衛山只覺得喉嚨一緊,一根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帶着尖利的倒刺,狠狠扎進他的脖頸,將他整個拖離地面,掛在了吊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