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後面,有一個紅衣女子被緊緊壓在了厚實的屏風之上,那黑袍男人身量修長,一條腿強勢地在那女子的腿間,令她逃無可逃!
他一隻手輕輕覆蓋了南宮月瀲灩的水眸,勾吮侵佔着她的領地,一時,屋內靜寂無聲,只有兩脣相接糾纏着,發出曖昧淫糜的水聲。
南宮月掙了幾下,卻沒有掙脫開,她渾身酥軟,一股熱流涌到她的腦中,讓她想不起別的事情,沉浸在墨隨霸道的吻中。
而一隻手卻勾住南宮月的衣裙,將裙帶輕輕一拉,她瑩白的肌膚便裸露出來,香肩半露,在空氣中微微發涼。
她不由的回過神,狠狠咬向糾纏着她的脣舌,羞惱中,她擡起酥軟的長腿狠狠踹向墨隨,因爲裙帶被解開,紅裙在玲瓏身軀上半掛着,一條瑩白修長的大腿忽然擡起來,極是誘人,不過足間上靈力流轉,南宮月是真的怒了。
墨隨微微一笑,平日冷漠的俊臉上有着淡淡的笑意,極是養眼。他抹了一把嘴角被羞惱之中的娘子咬破流出的鮮血,而後只見他快速退後半步,一把抓住了南宮月瑩白的腿!
更加逼近了緊靠着屏風的紅衣女子。
“娘子大約不知道,爲夫的血可是大補之物,娘子不若也來嚐嚐。”
他將口中的血渡給了南宮月,南宮月只覺得他的脣溫涼,帶着淡淡腥氣,隨着她的脣縫進入她的領地,濃烈的血腥味帶着淡淡的冷香進入了她的喉嚨。
仿若一股熱流入了腹中,南宮月的手腳微微沁出了細密的香汗,她覺得自己仿若飲了一罈烈酒,體內隱隱火舌攢動,耳邊只能聽見自己的低喘聲聲,氣息不勻,她以爲她在憤怒地盯着墨隨,但她自己卻不知道,此時的她臉頰緋紅,瀲灩水眸似春水涌動一般,極是魅人。
“娘子真美……”墨隨的指尖拂過南宮月緋紅的臉頰,他微微勾脣,滿眼癡迷。
“墨隨……你給我,吃了什麼?”
南宮月壓抑着體內的熱,不由得看向墨隨,他的指尖劃過她的臉頰,涼涼的觸感極爲舒適,讓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自然只有爲夫的血啊!”
墨隨答得乾脆,仿若事實便是如此!
他的血液是比極陽之精更加珍稀的寶貝,再說他怎會對小娘子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小娘子竟然懷疑他,該罰,該罰!
他一手狠狠捏了一把南宮月的纖腰,本想着她竟懷疑他,便讓她疼一疼,觸手卻又捨不得,輕輕撫摸了一下,只覺得指下的皮膚細滑如凝脂一般,柔軟細嫩,他的慾望漸漸疼了起來。
“不要……”
南宮月不由輕聲低吟,溫涼的手指觸碰到她火熱的身體,讓她似觸電一般,她想逃離,卻又想離得更近,但,墨隨真的是屬於她的嗎?
他如同從天而降,猝不及防地便闖入了她的生活。在這個處處充滿陌生與惡意的異世之中,墨隨的突然出現如同一道光芒一般,照亮了她的天地,而在墨隨的世界中,她又是在擔當着什麼位置?
一枚棋子?還是妻子……
“娘子不專心,爲夫可是不開心了。”
墨隨壓上來,他身材修長高大,俯身狠狠咬了一下南宮月的脣。
南宮月被他的氣息包裹住,只覺得腦海中一片混亂,火熱的身體酥軟不堪,她能感覺到身體中分泌的不止是汗水,漸漸打溼了她的衣物,她幾乎不能支撐自己的身軀,仿若有千斤鼎在她的身上壓着,她一步也不能行。
墨隨卻一手將渾身軟軟的南宮月橫抱起來,他一步一步走着,穩如泰山,動作輕柔地將南宮月放在牀榻上。
“墨隨……我不可以,不可以……”
她喃喃低語,一滴眼淚在眼角滑了下來,映着白玉般的肌膚,散發着淡淡的悲傷。
冥冥中她知道墨隨此時全無記憶,他執着於她,大約只是因爲這萬年來她是同他接觸的第一個女子?很多事情糾結複雜,而她喜歡他,卻不想同他過於親密,他的記憶尚未恢復,他或許已有妻室!
“月兒……你爲何不願與我圓房?”
墨隨緊緊蹙眉,俊美的臉全無笑意,爲南宮月的拒絕所苦惱,他乃是妖獸王者,萬年來被封
印一地,寂寞戚廖,終於遇到了命定的娘子,娘子溫暖美麗,但卻有一個太讓人苦惱的問題,她不想與他圓房!她不願意與他延續後代?但,她若是不真心爲他,何至於頻頻將自己弄傷?
“我們,並非夫妻……”
南宮月滿臉緋紅,眼含春水,只想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哼……我們之間已有夫妻契約牽制,豈不比那些夫妻要好的多?”
果然,墨隨並不相信,他冷哼着,略有些惱怒,一手緩緩遊走在南宮月瑩白而凹凸有致的軀體上,眼神暗沉卻又充滿柔情。
她緊緊咬着下脣,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墨隨的手指緩緩略過,對她來說,這不像是愛撫,反倒像是一場折磨一般,她想讓自己清明一些,努力咬了舌,一股刺痛感驅散了一些熱潮,她的意識也更加清晰。
南宮月只道:“妖王殿下,不理俗世,但我南宮月就要你的三媒六聘,我自小孤單,我必須見到殿下的父母,之後才能與妖王殿下成婚!”
她目光灼灼,直視着墨隨,嬌小的女子絲毫不畏懼他無意散發的氣勢。
“……好!哼,那本王恢復記憶之後,尋到父母,月兒將遵守承諾嫁予本王!”
說到恢復記憶,墨隨心中止不住去想南宮月所說的那幾種藥材,雖是難尋,可這茫茫天地間也並不是沒有,若是能尋到,月兒將那勞什子的天魂破障丹煉製出來,他突破封印恢復記憶不就是小事一樁!
“自然!只望妖王殿下也可以遵守承諾!告知我如何將這血液……化解……”
她滿臉紅霞,瀲灩水眸中含滿了淚水,已快要支撐不住,身體似一灘春水般柔軟,體內火龍亂竄,讓她想要呻吟。
“本王的血液,是天地間的極陽之物,哪是如此好化解的?不如,讓爲夫來爲娘子疏解一番?”
玉石般的手指說着便伸向了南宮月的白嫩酥胸。
南宮月不由得怒言相向:“墨隨!你混蛋!”
她的身形竟漸漸變淡了,而後消失。凌亂的牀鋪上只剩下了滿眼寒霜的墨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