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輕盈再一次在蘇恨天懷中暈過去後,蘇恨天的理智,總算是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腦海中。(79小說網首發)(。 @*
他沉默無言,雙臂有些微的顫抖,卻緊緊的抱着懷中綿軟嬌柔的身軀。
爲什麼她要如此反抗他?
像以前一樣溫順不好麼?
是他對她太好了,所以才讓她忘乎所以了麼?
蘇恨天深深的吸了口氣,將自己從蘇輕盈體內退了出來,然後低頭,稍稍將懷中的蘇輕盈鬆開了一些。
再一次看到她傷痕累累的身體,因爲早有準備,此時在他看來,已經沒有上一次那麼觸目驚心了。
蘇恨天思及自己帶來的傷‘藥’,沉默的幫蘇輕盈清洗了身體。
蘇輕盈醒了過來。
察覺到蘇恨天的碰觸,她的身體微微發顫。
對這個男人的恐懼,在悄無聲息間,已經加深了很多。
她半闔着雙眼,還掛着晶瑩水珠的睫‘毛’不停的顫抖,她身體疼痛不已,‘精’神也很疲憊。
她現在是連看都不想看到蘇恨天,更別提是被他碰觸了,對她而言,是很痛苦的事情。
但是雙‘腿’間難以忍受的疼痛讓她知道反抗的下場。
所以她裝作自己還沒清醒的模樣,保持沉默。
任憑蘇恨天的手一寸寸的劃過她的肌膚爲她清洗,她‘毛’骨悚然,汗‘毛’倒豎,卻不得不強自控制自己的不要起來反抗。
浴桶的水其實已經冷了,但在蘇恨天靈力控制之下,又重新變成了溫的。
蘇恨天將蘇輕盈的身體清洗乾淨了。
他自然是知曉了蘇輕盈已經醒來。
其實,他還想要再教訓教訓蘇輕盈,只是蘇輕盈傷的極重的樣子也讓他不好再下手。
但爲了馴服蘇輕盈,他也不願再輕易的讓蘇輕盈體會到他對她的好。
所以他伸手,寬大而略顯粗糙的手掌,撫過蘇輕盈的雙眼,蘇輕盈濃長的睫‘毛’顫了顫,最終完全垂了下去。
緊蹙的纖眉緩緩鬆開,她已經失去意識,沉入到最深層的休眠中了。
確定她沒有意識,她不會察覺到他做些什麼,他才起身,出了浴桶,再將蘇輕盈抱出去。
先前的‘牀’單上滿是污濁的痕跡,曾被蘇輕盈披到身上過,之前梨落已經換過嶄新的‘牀’單。
蘇恨天將蘇輕盈的身體擦乾,放到了上面,然後坐在‘牀’沿,目光幽深的在那滿是傷痕,幾乎找不出完整皮膚的身體上慢慢上‘藥’。
他做的很沉默,臉上的表情也很冷漠,似乎在做一件跟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藥’物的刺‘激’讓蘇輕盈的身體本能的痛苦着,即使沒有意識,身體也下意識的‘抽’痛。
蘇恨天感受着那份顫抖和痙攣,擰起眉,心底是一種說不出的複雜情緒。
漫長的沉默之後,蘇恨天終於給蘇輕盈上好了‘藥’,爲她蓋上錦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之後,他才擡腳,走出龍‘吟’殿。
一點也不意外的看到了守在龍‘吟’殿‘門’口的梨落。
他冷漠的目光掃過去,梨落顫抖的低下頭,努力的縮小自己的身體降低存在感,將一個膽小懦弱的小宮‘女’表現的淋漓盡致。
蘇恨天雖說懷疑蘇輕盈跟白沉星,但他卻也明白,白沉星不是那種光天化日會做那種事情的人,而且,就算蘇輕盈跟白沉星偷情,也絕不可能在那種隨時都有可能有人到的地方。
這件事定有蹊蹺。
他會讓思遠去查這件事。
不過在這之前,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處理。
所以他此時只是先吩咐了梨落:“好好照顧皇上,本王回來之前,任何人不得進入也不得離開龍‘吟’殿。”
梨落將頭縮的更狠了。
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奴婢遵命。”
蘇恨天移開目光,擡腳離開皇宮。
離開皇宮之後,蘇恨天沒有回攝政王府,而是去了丞相府。
此時,距離祈福節,其實已經過了兩天,今天是第三天。
這三日,白沉星都沒有進宮,蘇輕盈‘女’扮男裝做皇帝的事情,是一件很隱秘的事情,宮裡的人知道的人寥寥無幾,所以這幾日也並沒有什麼閒言碎語從宮中傳出,白沉星不知道宮裡發生了什麼。
但他也沒去皇宮繼續教授蘇輕盈。
他沒去,是因爲他在等蘇恨天。
蘇恨天若是願意讓他繼續教授蘇輕盈的話,一定會找他。
蘇恨天若是不找他,說明蘇恨天已經不願再讓他教授蘇輕盈。
他等到了蘇恨天,然而,蘇恨天卻不是跟他談論蘇輕盈的事情。
蘇恨天甚至是連提都沒提蘇輕盈,直接對白沉星:“本王讓思遠殺了澹臺婉婉。”
白沉星怔了下才想起來澹臺婉婉到底是何人也,得想起澹臺婉婉的身份之時,他的臉上出現一抹顯而易見的驚訝之‘色’:
“師兄怎會如此不理智?”
說完之後,他也意識到現在再說那些已經沒有意義,便立即又道:“師兄打算讓大禹國知道這件事情是你所爲,還是要掩飾事實重新佈置?”
顯然已經開始考慮後路。
雖然蘇恨天的這個做法他不能理解,但他還是堅定不移的站在蘇恨天這一邊,因爲蘇恨天是他的師兄,是他親日手足,比自己的妹妹白薇薇還要親近的師兄。
蘇恨天目光冷厲的望向前方:“怕是已經瞞不住了。”
若是,在祈福節第二日,剛讓思遠動手之後就處理這件事的話,怕是還能瞞得住。
但是,現在,三天過去了,怎麼可能瞞得住。
況且,被他們親自從大禹國騙來的那位夏三公子幾乎是無時無刻不關注妁華公主澹臺婉婉,他可能早已經知道真相。
而他們不能殺了夏景雲來滅口。
因爲夏景雲來之前,他們特地在妁華公主的愛慕者中挑中夏景行時,特地研究了他的背景。
正是他的背景足夠硬,才選中了他。
而如今,也正是因爲夏景雲的背景足夠硬,他們纔不能貿然殺人滅口。
“那師兄的意思是?”
蘇恨天目光定定的看着他:“我們與大禹國之間,怕是將有一場硬仗要打。敵不動,我不動,先看看大禹國那邊的反應。”
白沉星沉默,然後點頭:“也只能如此了……聽聞光明神座的那位親傳弟子,昨日去了大鬧胭脂樓了,不知師兄你可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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