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雖然我沒想到你是這麼的楊白勞外加葛朗臺,我自己的自由建立在一定的制約下。不過池總你既然能提出這些條件,我就敢答應下來,而且我希望你能信守承諾。”樑以柔盯着池智宸,眼裡閃着複雜的光。
一聲池總,讓池智宸心裡生疏的一涼。
一聲池總,加重了雨磬本來就一腦的疑問。
“哼,信守承諾?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承諾,但是如果想讓我守着這承諾,那也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池智宸心情很不好的說着,並一口乾掉剩下的調酒,然後示意一旁的侍者再來一杯。待新的就調好後,池智宸馬上接過來,就直接就全灌了進去。
“老闆,別忘了今晚是池伯母的慶生宴會,你也不想走着進來,最後被擡着出去吧。”這兩個人之間,雨磬插不上什麼話。她一眼就喜歡上樑以柔,但是她也挺自己的老闆。從兩個人的前言後語之中,她能覺察出,他們的關係比自己想像的要複雜。
“以柔妹妹,你也不勸勸他,多丟人!”見池智宸根本不聽自己的,還是一口一杯的,只好向樑以柔求救。
樑以柔看着池智宸一個人,有些鬱鬱寡歡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像是在跟誰較着勁,心想這人怎麼這麼陰晴不定的,“雨磬姐,你不用管他,像他這樣的喝沒一少一個。”
池智宸本就心情很亂,聽樑以柔這麼說着,心裡更像是有團火在燒,悶的不行,鬆開領帶,解開西裝襯衫上邊的幾個扣,春光外泄,風流倜儻,好不誘惑。
樑以柔站在池智宸面前心想,真風騷!一把將他送到嘴邊的酒杯搶了過來,“你有完沒完!不就是舊情人回來了嗎,你至於嘛?”
池智宸眯着一雙危險的黑瞳,猶如撒旦降臨!樑以柔剛剛不經意碰觸了自己的手指,撩撥着自己胸口的火,之火。
一把拉住樑以柔的手,向宴會場外疾步走去。
雨磬會意的笑笑,端着自己的香檳向雨澤走去。
樑以柔儘量壓低聲音,“池智宸,你這是要跟什麼,你媽咪的慶生宴還沒結束呢!”
“是掙錢重要還是給別人慶生重要。”池智宸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着樑以柔問道。
這人怎麼總是冒出這麼些奇怪的問題呢?
樑以柔插着我很中立的旗號,非常狗腿的說:“都很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