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請提要:“誰先來?”
“莫一你先來吧,可可剛纔打了一局,規矩照老樣子,三局兩勝,一局一杆挑翻倍。”
“開始吧。”
乾淨的手指比劃着位置,優雅的附身瞄準,淡漠而凜冽的眼神,一擊必殺的乾淨利落的動作,嘴角始終帶着一抹微笑。檯球室裡很
安靜,只能聽到球相互撞擊的聲音和莫一走動的聲音。
莫一與莫可的打法很像,定位精準出手又快又狠,但是在經驗上卻高出莫可幾個段次,神情安穩,手指輕巧不帶一點抖動的偏差,
難得的全力以赴讓他的眼睛有些發亮。方天看了看站在一邊的莫可,他的嘴角若有似無的微笑,目光深沉,只是抓住球杆的手有些微微
的用力。
似乎這場球會打的很精彩,方天有些興味的摸摸下巴,早知道要拍下來了,難得看到莫一這麼認真全力以赴的樣子,要是被平常在
這裡打球的那堆人看到了還不保證要出什麼事呢。
“呯。”球在案邊打了個旋,在袋口晃了晃,停了下來,唐明有些失望的嘆氣,“還以爲你第一局可以一杆挑的。”
“失誤了。”莫一淡淡的微笑着走到一邊,將杆子靠在牆上,接過唐明遞過的煙,湊在他遞過來的打火機上點燃,“一杆挑就沒樂
趣了。”
莫可挑眉接上他的位置,擦擦杆頭比劃了一下位置,球帶着強勁的力道撞擊着旁邊的球,帶着火藥的味道一桿進洞。
桌上的球一個一個的減少,到第一局完畢莫一都沒有機會再上場,但是莫可仍舊是少了他幾分,於是第二局就是莫可先開球,能拿
到機會當然不會容許從手中溜走,莫可也知道在莫一這種高手手裡,機會一旦失去就等於輸,奇怪,心裡一旦放平衡,開始看莫一打球
的緊張感消失了,只是一股興奮感讓自己渾身都緊繃起來,手心發燙的厲害。
第二局毫無懸念的在莫可手裡結束,完美的一杆清場,現在是一比一。
徐輕言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單手撐住下巴看着眼前的比賽,另一隻手在扶手輕輕敲打着,眼角閃過一絲笑意,莫可緊緊抿着嘴
脣,是完全不同於平時在自己面前的樣子,難得一見的如刀鋒般鋒利的氣勢慢慢的顯露,背脊挺直,寬大的T恤遮不住白皙的脖頸,墨
黑的髮絲站在耳邊,儘管酒吧裡開了空調還是有些悶熱,他眯眯眼睛,隨意的站好位置附身給予致命的一擊,一杆壓全場,華麗的表演
。
看來可可的球技不錯。徐輕言摸了摸下巴,以前不知道,現在總算是發現可可另一個迷人的地方了。
一個細小的失誤讓站在一邊看的聚精會神的方天嘆了口氣,莫一斜斜的咬着煙,微笑着將剩下的球全部打進,轉身握住莫可的手,
“以前沒看過你打球,很厲害。”
“你也很厲害。”莫可有些懊惱自己的失誤,但仍舊是微笑着握住他的手,“以後有時間再切磋。”
方天已經端了酒過來放在案上,金黃的威士忌在明晃晃的燈光下閃着華麗的色澤,難得和高手過招的莫可因爲一直保持着緊張的狀
態已經有些口渴,端起杯子就想一飲而盡,但是杯子卻在嘴邊被奪走了,惱怒的看着來到自己身邊端着杯子的男人,伸手準備去拿另一
杯,卻被壓住了手,徐輕言微笑着擡手喝下一口,伸手挑起莫可下巴迎着他有些驚訝的眼神就直接吻了上去。莫可有些艱難的被迫吞嚥
着口中的液體,來不及吞下的酒在嘴角滑下淡淡的痕跡,被徐輕言細細的舔舐乾淨。
旁邊的人眼靖乎脫窗,只有莫一面不改色的靠在牆上輕抿着金黃色的液體,液體折射出美麗的光澤。方天走了過來,“是你贏了。
”
“贏沒贏有什麼關係。”莫一揚手喝完杯子裡的酒,“一個小小的賭,看起來作用還是蠻大的。”
“你啊……”方天開始嘆氣,“你什麼時候能表現的比較像一個年輕人呢。說話老氣橫秋的。”
“老氣橫秋?”莫一啞然失笑,“方天,我比你小不了幾歲。”
方天有些無奈的拍拍他的肩膀,“至少你看起來,比唐明更像一個導師……”
莫一把手裡的煙掐滅,“你不也樂在其中麼,算了,要不要和我來一場?”方天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我就算了,自認水平不
夠,只能去調酒了。很久沒看到你和小言打一場了,今晚要不要試試?”
“輕言的檯球也是我教的,兩個人打沒什麼意思。”莫一頓頓球杆,“不過可可的確有一手,完全看不出他這麼厲害。”
“所謂人不可貌相,畢竟莫可也是有點能耐的,墨華的總裁不知道跑哪去了,他一個人撐着墨華,要不也不能聯合韓家那幾個年輕
人把周家弄到這個地步。”
“你也知道了?”
“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知道?周家這次……似乎被整的很慘。”方天聳聳肩,“不過不關我的事,看戲就好。”
“看戲麼……”莫一眯着眼睛看着不遠處因爲徐輕言的動作而面紅耳赤的莫可,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笑出聲來,“方天,你猜
猜韓家新的當家是誰?”
“誰?”
“韓風,韓墨的侄子,韓家下一任當家的接班人。”
“是麼,我還以爲會是那個韓墨,畢竟韓家對小兒子的寵愛的出了名的。”方天懶懶的拿起酒杯與莫一的碰了碰,“怎麼,你有什
麼打算?”
“看戲就好……何況,韓家的事情,也不是我們能插手的。”
方天表示同意的點點頭,喝下一口威士忌,歪着頭看着另一邊氣的臉通紅一手拎起徐輕言衣領正對他咆哮着的莫可,心裡一動,“
莫一,你說……小言有沒有把韓風在背地裡做的事情告訴可可?”
“大概還沒有,如果是可可的話,想知道就自己會去查的吧,如果他不查估計就表示他也不想知道,何況,輕言也不想用這種手段
吧。”
“那他知道韓風現在在做什麼麼……”
“韓風現在在做什麼,估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莫一微笑着和方天碰杯,“一切就由輕言自己解決吧。”
“還有一件事。”
“什麼?”
“你說……小言是在上還是在下?”
“……這個恐怕要去問他們才知道……”莫一有些遲疑的摸摸下巴,本來是壓莫可在下的,但是莫可偶爾爆發起來氣勢也絕對不容
小窺,這還真是個難題啊……
莫可現在頭有點暈,看人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腳也有些虛軟,但是仍然很堅定的拒絕了徐輕言的攙扶一個人歪歪斜斜的走在前面
,徐輕言只好摸摸鼻子跟在後面,眼神悽切。
“可可,你醉了。”
“對,我醉了。”迅速回應的聲音讓徐輕言嘴角有些抽搐,莫可回頭仔細的看着他,搖搖頭,“不是說一般喝醉的人都不會說自己
喝醉了麼,那我說自己喝醉了就表示其實我根本就沒醉吧。”
“不……這叫醉的更厲害了……”徐輕言嘆氣,走上去扶住他,但是被很堅定的甩開,“放開,我要一個人走。”
“會摔的。”徐輕言有些無奈的亦步亦趨的跟着他,被狠狠的瞪了一眼,“你跟我跟的那麼緊幹嘛,是不是有什麼不軌企圖?”
“對,我真的對你有不軌企圖……”
“我就知道!”莫可轉頭控訴的看着他,“我就知道你就是變態□狂!”
“OK我是變態□狂,但是你先跟我回去好不好?”
“我不要跟你回去,你肯定又要這樣那樣!我都說了不要了你也不停!”莫可轉頭抱住柱子不放手,就是不理徐輕言,徐輕言無奈
的一把抓住他連抓帶扯的往前走,按下電梯按鈕,“你不是想上我麼?回去就讓你上好不好?”
“……”
“……”
“我們回去吧。”非常自動的從柱子上下來,一把牽着徐輕言的手往前走,還一個勁的催他快點,徐輕言在身後翻着白眼。
好不容易到了家,莫可很興奮的撲上大牀滾了幾下,完了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跑回自己那邊,磕磕絆絆的從自己臥室的櫃子裡拿出
一個小瓶子獻寶一樣給徐輕言看,“你看,我有這個,詳細的使用方法我也看了說明書。”
“這個東西誰給你的。”徐輕言簡直咬牙切齒的伸手敲了他的頭一下。
“不告訴你,反正是別人給的,怎麼,準你用就不准我用?沒那個男人天生喜歡被人壓的吧。”莫可賭氣扭頭,水光瀲灩的大眼瞪
着他,伸腳從牀上下來,“我知道了,你根本不愛我,是不是?只是利用我發泄的是不是?”
“誰告訴你說這些的……”徐輕言頭痛欲裂。
“你根本不愛我!”莫可泫然欲泣,趴在牀上滾動,徐輕言頓時想去撞牆死一死,到底是哪個人教可可說這些的啊!!!
不是很遙遠的地方……
韓林背後突然打了個冷顫,轉身看了看身後的走廊,摸了摸手上的雞皮疙瘩,剛纔好像有一陣陰風颳過……
不知道莫可現在在幹什麼,有沒有用到自己教的東西……韓林一邊想着一邊走進病房查看着溫書的情況。
莫可很盡職盡責的撫摸眼前的軀體……
在莫可的眼淚攻勢下徐輕言終於一把把自己的衣服脫掉主動躺倒,一臉挑釁的看着他似乎在說你來啊來啊我看你怎麼攻,於是莫可
鼻子一熱就撲了上去啃,差點沒把自己牙齒磕到。
忙忙碌碌的在身體上撫摸到處舔咬,徐輕言翻着白眼看着一臉急切但是似乎不知道接下來怎麼做的莫可,無奈的嘆氣,手臂繞了上
去,深深的吻住他的嘴,另一隻手也沒閒着,兩人都已經是沒穿多少的局面,於是徐輕言手精準的探入睡褲內,找到中心地帶一把握住
。
莫可一聲輕喘,擡起眼睛看着徐輕言,徐輕言有些愛憐的吻上他的眼睛,手上的動作卻沒放下,不急不緩不快不滿的一下下動作着
,直到莫可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手在他的背後胡亂的抓着,白皙的身體泛上誘人的粉紅。有些痙攣的射出來,隨即整個身體癱軟下來
,眼睛好像有幾千斤重……
“喂,你別睡着啊,你說你要上我的。”徐輕言輕輕搖晃着莫可已經陷入沉睡的身體,有些瞠目結舌的看着自己已經興奮的地方,
有些無奈的捏住莫可的鼻子。
“誒……”
莫可,明天你給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