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請提要:其他的沒聽到,就聽到一個純潔的男男關係。
什麼叫純潔的男男關係?莫可大半夜的扶着徐輕言站在門口,很艱難的思考這個問題。
莫可呆了一會,樓道間一陣冷風吹過,讓他打了個寒顫,搖搖頭,看看身邊的人,拋棄了心中原本想把他扔在這裡的想法,雙手伸
過去攙扶他,怎麼說都是鄰居,送進屋也不爲過。
沉重的身體全部壓在自己肩上,莫可費力的將靠在肩上的徐輕言撐起來好讓他不會順着身體滑下去,一邊拍打着他的臉。
“喂!喂!醒了沒!你喝了多少啊醉成這樣!”
徐輕言緊緊的閉着雙眼,兩頰是不正常的紅暈,嘴裡嘟噥着什麼,髮絲凌亂,莫可呆了半響,伸手在他額頭上試探,見溫度不是燒
的很高,便嘟嘟囔囔的架起他,從袋子裡摸出鑰匙一手撐着他開了門。
勉強着扶着他進了門,莫可幾乎被他壓的快喘不過氣來,用腳大力摔上門,幾乎是用拖的把徐輕言扔進了臥室的牀上。
“呼——”莫可氣喘噓噓的看着躺倒在牀上有些不省人事的徐輕言,拍拍雙手轉身想走,牀上的人無意中的低吟讓他停了下來。
“可可——”
莫可轉身看着牀上的人,額頭上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眉毛幾乎都快皺到一起,嘴脣艱難的一張一翕,垂在牀邊的手好像想抓住什
麼一般緊緊的揪住牀單不放。
“可可——”
莫可沉默的看着他,房間裡很安靜,安靜的幾乎只能聽見徐輕言偶爾在牀上翻動的聲音,還有不時逸出嘴裡的喃喃自語。
現在已經是凌晨,窗外還是漆黑一片,陰冷的風在打開的門之間迴旋,只穿着單薄睡衣的莫可打了個冷顫,隨即用複雜的眼光看着
眼前好像處於昏迷不醒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話,到底值不值得自己相信?爲什麼會突然喝成這樣?難道真的是自己做的太過分了?
莫可裹緊了睡衣,開始想這個目前看起來急需被解決的問題。
自己到底能不能接受男人?或者說,是能不能接受他?
莫可想着想着又打了個哆嗦,隨即想起自己進來這麼久還沒開燈,於是一溜小跑去開燈,然後去燒了熱水洗了毛巾走到牀邊一邊感
嘆自己果然是好心一邊心情複雜不已的擦拭滿頭大汗的徐輕言。
燈光下緊緊閉着眼睛的徐輕言顯得有一絲虛弱,淡色的嘴脣微微的張開,本來皺緊的眉毛在被熱毛巾敷過之後也慢慢的舒展開來,
眼睫不安的顫抖,在眼下形成淡淡的陰影,只是手還是緊緊的攥成拳。莫可站起身看着他呆了一會,感嘆了下這個男人長的果然不俗,
爲了擦拭他的汗,莫可決定爬上牀,雙腿分開坐在他身上,一手拉開他的衣領,惡作劇一般的將毛巾伸進了他的衣領,剛想繼續動作的
時候手腕突然被抓住了,莫可驚訝的擡起頭,一雙精光璀璨的眼睛牢牢的盯住了自己,拿着毛巾的雙手也被他在半空中抓的緊緊的。
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醒來的莫可一臉乾笑着掙扎了下自己的手,“你什麼時候醒來的?我在給你擦汗,呃,擦汗。”
徐輕言沒有說話,眼睛只是順着莫可的臉一直往下滑,一直看到他詭異的坐姿和手裡抓住的毛巾。
莫可被他看的有些背後發毛,眼皮也突然開始狂跳不止,“你先放開,我,我真的是在給你擦汗……”莫可的聲音越來越低,因爲
他覺得徐輕言的眼神越來越奇怪,但是因爲兩手都被抓住所以自己完全不好掙扎出來,只好有些不安的扭動,卻沒注意到他現在的位置
,頓時徐輕言的呼吸就更加的粗重了幾分。
莫可扭動着腰想從徐輕言身上下來,剛動了幾下,就發現徐輕言臉色有些難看,呼吸聲也漸漸的粗重起來,有些擔心他是不是因爲
喝醉了酒引起的身體不適,身體往前傾一臉關切的湊近了他的臉,“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喝醉了之後是會有的,你鬆開我去給你找藥
——”
話還沒說完,莫可的嘴角有些抽搐,面部神情也有些扭曲,哈哈乾笑着停止自己身體的動作小心翼翼的用眼角看着定定的看着自己
出神的徐輕言,小心的挪了一下,身下感覺到了那個硬硬的頂着自己的東西散發着驚人的熱度,隔着單薄的衣物,那份觸感鮮明的簡直
讓自己渾身發燒。
“這個,我明白的,哈哈,大家都是男人,衝動是難免的,啊哈,啊哈,啊哈哈——”
莫可的乾笑聲在面無表情的徐輕言面前有點堅持不下去,莫可簡直是有些尷尬的將視線從徐輕言臉上移開,艱難的保持着身體的平
衡,“我說,你鬆手,我這樣不好下去,你是不是不太舒服,我去給你泡茶吧。”
徐輕言看着他,微微皺着眉頭似乎在思考他說的話,雙手卻是絲毫沒有放鬆的抓住莫可,莫可向天翻了個白眼,按捺住想扁人的衝
動,耐心的看着眼睛亮的可怕的徐輕言,“喂,怎麼說我也是在大半夜擔心纔出來看你是不是被棄屍荒郊野外,聽到你家門口有動靜就
出來還怕有小偷進入,看你喝醉了酒好心的扶你進來,又給你擦汗泡茶什麼的,你就這麼對你的恩人?嗯?你太讓我失望了。”
莫可裝做很失望的樣子大大的嘆了一口氣,徐輕言歪了歪頭看着他,似乎在思考他說的話的可信度,莫可驚喜的感覺到自己被鉗制
着的雙手被慢慢的放鬆,本着絕對不要刺激正處在衝動中的男人的精神,莫可笑眯眯的看着徐輕言,“來,快點鬆開我,我去泡茶哦。
”
不過莫可的笑好像起到了反效果,徐輕言的眼神一凜,二話不說就把他往懷中一拉,順勢翻身壓倒,莫可在完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已經被徐輕言牢牢的壓在身下,兩手被壓制在兩側,莫可瞪着眼睛看着趴跪在自己上方的人,清了清喉嚨,“我數三下,你要是不放開
我就採取暴力了。”
徐輕言呆了一會,似乎在消化莫可的話,完了臉上綻開一個笑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身下的莫可,下身一沉,膝蓋強勢的壓進兩腿
之間,完全的壓制了他的行動。
算你狠,莫可咬牙切齒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笑的很開心,還在脖頸處舔來舔去的人。
你是狗啊,舔舔舔,正在莫可腹誹掙扎之際,脖子上卻被不大不小的咬了一口,驚的莫可一陣輕顫,完了,難道他喝醉了就喜歡咬
人?不知道他有沒有打狂犬育苗,不對,就算他打了狂犬育苗也不能咬自己啊——
趴在莫可身上的徐輕言似乎很不滿意莫可的出神,一路順着脖頸天咬下來,停留在鎖骨上,一邊手順着身體滑下,這次毫無意外的
隔着衣物抓住了那個尚在沉睡中的物體。
莫可頓時兩眼圓睜死命掙扎,開玩笑!自己家兄弟雖然沒人喜歡但也不是能隨便摸的,更何況是被一個男人!
“徐輕言!放手!我叫你放手聽見沒有!”莫可幾乎是聲嘶力竭的衝身上的人吼叫,雙手死命的掙扎,徐輕言微微的眯起眼看了他
一眼,一把抓過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牀邊的一根領帶,將他的雙手壓在頭頂捆綁起來。
“徐輕言!你他媽的給我住手聽了沒!”心裡被莫名的恐懼充塞,莫可眼角發紅的瞪着身上的男人,“誰準你這麼做的!鬆開!”
徐輕言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手絲毫沒有鬆懈的從睡衣下潛入,睡衣被推高,露出光滑白皙的胸膛。
莫可簡直羞愧的想去死。
徐輕言的手在莫可的胸前撫弄,有些冰涼的手接觸到滾燙的皮膚,頓時冒出小小的疙瘩,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微微的顫抖,徐輕言
的大手順着身體的曲線滑動,來到胸前兩點的位置,停頓了一會,擡手揉捏起敏感的顆粒。
莫可粗重的喘着氣,細小的電流一陣一陣的隨着被刺激的地方傳入大腦,讓自己眼前一片空白,本來想狠狠呵斥身上的人的力氣也
慢慢的消失,緊緊的咬着嘴脣以防止自己的呻吟聲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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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輕言揉捏了那一會,似乎不滿意莫可的反應,身體略略向下,頭俯下去,直接用脣舌含住那兩點,用力的啃咬□,直到感覺到身
下的身體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只能劇烈的顫抖。徐輕言擡起頭來滿意的笑了一下,舌尖淫靡的舔着嘴脣,慢慢的往下方移動,而莫可
此時已經眼前一片空白,被綁住的雙手神經質的顫動,眼角通紅,眼神裡迷濛一片,嘴裡抑制不住的嗚咽出聲。
“徐……徐輕言,放手啊……啊!”
單薄的睡褲被一把拉下,大手準確的握住了那有些顫抖的擡頭的物體,徐輕言邪笑着用力握緊抽動,滿意的看到莫可的身體猛地繃
緊,雪白的脖頸微微的揚起,嘴脣被咬出了深深的痕跡。
“徐輕言!你變態!你噁心!我討厭你!”
徐輕言的心裡突然有些不安,因爲酒醉而完全迷糊的腦袋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逐漸清醒。
手下意識的上下滑動,原本柔軟的物體慢慢的變硬,溫度也越來越燙,身下的身體隨着手動作的加快劇烈的顫抖,直到手上迸發出
粘稠的液體,身下的身體猛的一彈,隨即癱軟了下來。
徐輕言呆呆鬆開手,看着手上流下的白色液體,耳邊突然響起低低的抑制不住的哭聲。
莫可被牢牢綁在頭頂的雙手已經被摩擦出了鮮紅的痕跡,眼睛有點腫,眼睛裡水霧一片——
可可怎麼在哭?
徐輕言仍舊有些反應不過來,我做了什麼?
視線慢慢的移向癱軟在牀上的軀體,我剛纔,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