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了飯,洗了澡,溫珒斯先去處理一些公事兒,硬是要將她拉在身邊去伺候他。
有心無力的給他按完摩,被抱到牀上一起睡覺。
現在她都習慣了在他睡覺時,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不然他準會醒,一醒過來就在難入睡了。
之前是怕他打屁股,現在是擔心他第二天上班沒有好的精神。
第二天按照平時起牀的點兒,給他準備好豐盛的早餐,送他出門時,發現柵欄外停着兩輛車。
她盯着那輛車,撓撓蓬鬆的頭髮,眉心微皺,指着那輛紅色的車說“又是誰家的破車停在這兒啊!”
“是你的破車。”身邊的溫珒斯響起清晨磁性的聲兒。
顧苡北轉頭時,一串車鑰匙就已經塞到她手上。
她瞳仁瞬間睜大,脣形微張“我的?”
“你什麼時候買的啊!”她繼續追問。
溫珒斯點頭“很早以前,就在你買了個破電驢回來開始,只是後來要辦理一些相關手續,所以一直擱置着沒有開回來,有駕照麼?”
果然是有錢人!送起禮物來都是這麼的可愛!早知道當時就不該去買那小電驢!害的她摔那麼慘!
她強烈點頭“有啊有啊有啊!”
這個一定得有,以前她是紈絝富二代那會兒,老顧可是也給她配了一輛坐騎!
“好,下午我來接你,以後不用辛苦打車去了。”
溫珒斯往前走去,顧苡北隨之跟上“你跟我說個地址,我自個兒去唄。”
此時,溫珒斯已經到了車邊,拉開車門,頓住動作“你是個路癡,你找不到路的,我來接你。”
“你纔是路癡啊!”一系列只要是說顧苡北不好的話兒,她都不滿意。
下一秒,溫珒斯猛地一個動作,將顧苡北摁倒在車門上,臉龐靠近“你有異議?”
顧苡北心砰砰砰的跳個沒完,她乾笑一聲搖搖頭“沒有沒有,不敢有。”
聽完她回答,溫珒斯很是滿意,稍稍低頭一些許,含上她的脣畔兒,仔細碾磨一陣兒才鬆開她“好樣的,寶貝兒,等我回來。”
顧苡北順從的點點頭,臉上還帶着討好的媚笑。
溫珒斯這才滿意鬆開她,上了車開走了。
見他已經走了好遠,顧苡北抹抹脣兒,瞪了遠方已經走了好遠的車輛,這樣的霸道的臭男人!想必只有她這個怕死性子又不剛強的人才忍受的下來,要是換個一般人比較要強又性格又偏硬的人,肯定受不了他!
轉眼看向溫珒斯送給自個兒的車,覺得他出手是挺闊綽的,一輛瑪莎拉蒂都整上了。
她到是對車的牌子沒有多麼濃厚的興趣,只要是四個輪子可以開的車就好了,怎麼也比她那個兩個輪子的小電驢好。
轉身上樓去,好好打扮了一番,心想是見家長,肯定不能穿的太露了什麼的,那樣那些長輩肯定不會喜歡。
不能穿的太死板了,萬一他媽媽是個時尚前衛的人,這樣不是太土了。真是一個難題,挑了很久衣服,最後將目標鎖定在一件外圍勾勒着蕾絲花邊的白襯衣,搭配着一條暗紅色印着小花及膝裙。
最後將頭髮拾掇拾掇,稍微畫了點兒淡妝不濃豔,不然那些長輩也不會喜歡的。
經過自個兒一番折騰後,一精神充滿着陽光的妞兒就在鏡子前脫穎而出。
給乖兒子餵了狗糧,就將它扯到聞達那裡去,讓他和茶茶照顧,並將狗糧給聞達,這才離開。
她可從來沒有想過要將這麻煩當兒子來養,只要它不餓着,能活蹦亂跳就行了,不打算去哪兒都將它給帶着。
去商場給楚修家人買禮物時,實在不知道買什麼,就根據以前老顧去會客戶家裡給人挑禮物一樣,仔細選了幾件營養品,總之都是比較實在用的着。
挑好了一大堆東西,出商場門口時。
“顧以北?”突然,一個詢問似得聲音在身後響起。
她急衝衝離開的身影頓下,心想又是哪個逗比在叫她名字?
她恍然轉過身,看到不遠處一個穿着筆挺西裝的男人緩緩向她走來,顧苡北定眼看了一瞬,覺着這男人很眼熟。
待男人越走越近時,她突然想起來,就是那天在湯敏的宴會上修煉了鐵頭功那男人,當時還將她鼻樑骨撞斷了一根!
記得叫司澤來着。
“有事兒嗎?我好像沒有欠你錢。”顧苡北脖子微微往前伸了伸,沒欠他錢他叫住自個兒幹什麼?
司澤露出一抹紳士的笑容“呵呵,你可真是可愛。你沒有欠我錢,是我欠了你的錢,那天之後怎麼不見你來找我賠償醫藥費?”
那茬事兒事後都忘了,哪裡還專門跑去找人要醫藥費啊,既然他錢多的沒地方花了,見了自個兒不躲着藏着,還叫住她,這不是找痛快嘛。
這種事兒,顧苡北當然要成人之美!
她點點頭“現在要來得及不?你的頭老厲害了,那天將我鼻樑骨都撞斷了一根,我還動了手術呢!醫藥費加上精神損失費,你給我兩千就好了。”
“這樣啊,嗯,那好,上次的事兒真是對不住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司澤說着摸出錢包,掏了大概有兩千塊樣子遞給她。
顧苡北騰出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接過“好謝謝,這年頭啊,有你這麼實在的人不多了,我先走了。”
她覺得,這男人是挺實在的,拉着她說是非要給她賠醫藥費就算了,還任由她坑,二話不說就將錢給掏出來了。
要是溫珒斯,你不去問他要,他甩都不甩你,還將錢親自獻上?真是癡人說夢。
說完立即轉身正要離開,司澤叫住她“你不數數?”
她側過頭“你都不數,我爲什麼要數?”
他繞到她面前,笑了笑“你都不怕少了?”
“我還擔心多了被你抽回去兩張呢。”她跟着嘿嘿笑了笑。
“這下,我不欠你了,但是你欠我一個東西。”司澤目光鎖着她,看來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樣子。
顧苡北愣了愣,欠了他什麼,她倒還真沒想起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