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盯着?”閆弈城四下裡看了看,說道:“我倒是沒發現什麼。”
“先別管了,咱們先救人吧!”陳清姿說道。
於是吃完飯後,我們便到了那越秀別墅區。
閆弈城比較瞭解那些什麼五行八卦陰陽術等等佈局,便循着那五鬼運財的佈局,找到一條僻靜的路。
我瞧着那條路,看着路的盡頭是一處漆黑的宅子。
沒有亮着燈,根本不像是有人住在裡面的樣子。
我看着這條路,問閆弈城:“你怎麼確定是這條路?”
閆弈城說道:“我當然會看,根據方位來看,是這條沒錯了。”
我看着地下的路,發現這條通往宅子的路倒並不跟其他的道路一樣是水泥路,這一條居然是鵝卵石鋪就的路。鵝卵石的縫隙里長出了嫩綠色的草苗。
“這條路還挺漂亮的。”陳清姿說道:“怎麼其他人家門口的路基本都是水泥的呢?”
“我以前之所以聽說過這邊的越秀別墅,其實不光是因爲陸家在那買過一套,更是因爲以前我聽說過一些傳聞,說這個地方鬧鬼,不過因爲沒死過人,也就沒太多人議論這件事。”閆弈城說道:“我聽說這邊有條路一直修不成,水泥鋪上之後,第二天就裂了。反覆幾次,有一天晚上大家完工後回去,第二天早上工人回來一看,沒幹的水泥地上留下了一排排腳印,正通往後山。後來一問,纔有當地人說,後山原先有過一片荒墳,無主荒墳。後來天長日久的,慢慢就被風雨給把墳頭衝沒了,全部變成了平地。但是開放商不知道,建造別墅的時候,也不知道後頭還有一片墳地。所以這條通着墳地的路上還建了一處別墅。後來路修不好,別墅就賣不出去。”
“那最後這別墅還是賣出去了唄?”我問道。
“看來是賣出去了。”陳清姿說道:“不是這就是五鬼運財路麼?”
“那別墅肯定是有主人了。而且這條路肯定是那主人鋪上的。”閆弈城說道:“由於後山有荒墳,這條路就是鬼路。如果沒有五鬼運財局,這宅子通着鬼路,住久了可就要全家生病,或者折壽,或者有別的重大變故。但是有了這運財局,反而能讓住在宅子裡的人變成鉅富。”
“那我們怎麼改格局?”我問道。
閆弈城看了看這鵝卵石子路,說道:“如果我猜測的沒錯,這地下有東西。我們要挖出來看看。幸好我有先見之明。”
說着,我瞧見他拉開揹包的拉鍊,從裡面取出兩隻折
疊鏟子來,遞給我一隻。
“你怎麼隨身帶這個?”我苦笑道。
“從我二哥那順來的。我感覺能用得上,就帶了唄。正好,來吧!開挖。”說着,閆弈城舉着鏟子丈量了一下,又從旁邊找到幾塊碎石塊,放在四個位置上,對我說道:“就從這四個石塊的地方挖下去。”
於是我倆開始一人找了一塊地方開挖。一旁的陳清姿說道:“我呢?總不能讓你們幹活我看着吧。”
閆弈城說道:“怎麼能讓姑娘動手。你就舉着手電筒給我們照明吧。”
“我說閆少爺,咱們就這麼挖沒事兒麼?這附近的戶主回來看到我們怎麼辦?”我一邊挖一邊問道。
“沒事,你看這些別墅之間的間距那麼大,別人很難發現我們。如果這的戶主出現,那也無所謂。”閆弈城說道:“正好抓住他問問怎麼回事,還省得我們去找了呢。”
於是我們繼續開挖,過了差不多一個消失,在地下挖出了四個骨灰盒子。
但是,裡面卻沒有骨灰,只有四個小稻草人,上頭寫着生辰八字。
很顯然,四個小人兒正是那四個死了的孩子,因爲這四個稻草人標註了“四種死法。”
第一個身上澆築了汽油,象徵燒死,第二個是斷成了幾節,象徵摔死。第三個則是脖子上拴着一個繩套,象徵上吊死。第四個盒子裡一灘水,象徵淹死。
我皺了皺眉,心想風水真是一種悄無聲息的能夠影響世事運行的詭密東西。
只是有些人心術不正,居然用風水殺人!
“這些東西怎麼辦?”我問道。
“簡單,給他打亂順序,再度埋進去。”閆弈城說道:“這樣就是往外運財了,沒幾天,他就會發現問題。”
“還要等幾天啊。”陳清姿問道:“這兒只有四個骨灰罈,說明還有一個孩子沒死。但是他什麼時候會被害死,這沒法說吧,萬一我們沒抓到那人之前,孩子就死了呢?”
“放心吧,我算過了。”閆弈城說道:“距離第五個孩子被殺還有一段時間,足夠我們抓兇手了。”
於是我按照閆弈城的指揮,又將那四個骨灰罈子埋了下去。
埋完之後,也沒見那別墅房子裡的戶主出來。
於是我們仨也就回去了。等走出別墅區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對了,這地方雖然沒什麼保安,卻到處都是監控,咱們幾個不會被拍了下來吧?”
“沒事,這個問題我早就想過了,
”閆弈城笑道:“在我們出發之前,我就給厲姐姐發了信號,讓她派人幫我們先把那邊的監控給搗毀了再說。”
“你小子臥槽——做點什麼事情不會提前通知我一聲??”我有點惱怒。
閆弈城說道:“哦,我給忘了。”
“呸,你這德行跟你二哥真特麼像!”我啐道。
等我們去了別墅區,給厲笙歌打了電話,讓她派幾個人來,在附近盯着那別墅的戶主,看他什麼時候出現。很快的,水檸帶着倆人來了。
“別來無恙啊姑娘。”我笑道。
水檸冷哼一聲:“讓我們看着什麼?”
閆弈城笑道:“美女姐姐,麻煩你們今晚看着別墅,最好是這幾天都輪流盯着,看看誰是戶主,什麼時候回來,如果發現他拿着東西挖鵝卵石路,就趕緊抓起他來。”
水檸雖然不太明白我們在折騰什麼,但是也同意了。
於是我們仨回去睡覺,然後等水檸的消息。
第二天我們沒敢走遠,只是等着水檸的消息,決定等這事情完結之後,就去陸家。
不過水檸倒是沒讓我們等太久,第二天剛入夜就給我們發了信息,說有個男的鬼鬼祟祟在別墅區出現,一直回了家裡沒出門,讓我們趕緊趕過去。
聽到這個消息,我跟閆弈城都挺高興,總算是沒白等。
於是,我們仨再度趕回了別墅區。那地方距離我們住的地方有一段距離,趕到之後,已經是晚上九點半。
我給水檸打了電話,不過水檸掛了電話,從我們身後輕輕喊了我們幾聲。
我回頭一看,就瞧見水檸正站在遠處跟我們招手。
但是讓我詫異的是,水檸這次居然多帶了幾個人來,一起站在遠處等着我們。
“走,過去看看。”我回頭看了一眼別墅,別墅裡開着燈,貌似是人在裡頭。但是水檸喊我們,肯定是有事兒要提前說,於是我們便走了過去。
但是快走到水檸身邊的時候,閆弈城一把拽住我:“等等,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哪兒不對?”我停下腳步問道。
我看着前方的水檸,沒錯,正常人,也沒有被替換掉。就算是易容術,我也能看穿,別忘了我身邊有個懂醫術跟易容術的厲笙歌。
“我不知道,但是就覺得不對勁,我們快撤。”閆弈城說道,拉着我跟陳清姿往後走。
可沒等我們後退幾步,我便感覺腳下有異常,彷彿是踩在冰塊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