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警下的4號、6號,已經警上的5號,我在開牌環節時抿過卦相,認爲這三張牌給我的感覺一般。”
“因此後置位,如果12號起跳,就聽一聽他的發言,如果5號起跳,我不太能夠相信,如果7號起跳,9號的預言家面也確實會擡高。”
“但總歸這幾張牌如何表現,且到底會由誰來起跳,我也無法確定,所以到了警下我再站邊吧。”
“過。”
烏鴉的一番發言讓王長生心中感觸良多。
得虧這發言順序是從9號一張真預言家開始的,雖然狼隊率先起跳往後置位發查殺的力度也會高,但這也要看發到的查殺是誰啊!
如果12號跟11號烏鴉他們查殺到了9號黑蘭花這個真預言家也就罷了,王長生甚至還會暗自替自己的幾隻小狼同伴喝采。
然而現在,他們要查殺的卻是自己!還是狼隊的大哥!
這就完全不同了。
要是真讓狼隊先把查殺發出來,王長生都將無法預料接下來的對局能有多難打。
而現在11號烏鴉的操作,也讓王長生心中一動。
由於目前的狀況是9號在首置位起跳,發了他一張查殺。
哪怕此刻在狼隊的視角中,9號是一張壓跳狼人跳的好人牌,爲了顧及9號有可能是真預言家,而他們若是再發他一張查殺,就很有可能將自己的大哥給幹出局。
因此等到一會12號起跳,很大的概率就會選擇換一張牌發出查驗。
那麼11號烏鴉聊了這麼大一通,一來應該是想着給自己的隊友拖延思考與重新修訂自己發言的時間。
二來嘛,昨天晚上狼隊商量的戰術這會肯定會因爲要給出查驗對象的更改而變得不同。
烏鴉這番發言,在王長生已知狼隊位置的情況下,那就是必然在爲接下來狼隊要走什麼道路而做鋪墊。
比如他言語中表露出他不太想站邊9號,可卻又攻擊了警下的4號狼隊友,以及另外一張警下的好人牌。
甚至還淺淺撩撥了一手待在警上,對於局勢都還沒能完全分清楚的一張好人牌5號。
5號殺戮作爲好人,莫名其妙被打了一手,那就必然會對烏鴉產生一定的敵意。
這個敵意可大可小,但絕對會從側面影響到5號的心態,進而影響到5號的發言。
那麼只要一會12號浮生get到了他這狼同伴11號烏鴉的發言關鍵,一會就必定會攻打一手11號,從而在某種程度上拉攏5號站邊他們,或者爲他們說兩句話。
而等到最後王長生髮言,只要他起來稍微的衝個小鋒,挑逗一下待在警下的好人們,打打不那麼做作的小煽動。
12號,就有很大的機會拿到本局的遊戲的警徽,成爲警長!
再一次,王長生對烏鴉的實力有了更多一層的認知。
不得不說,在沒有外掛加持的情況下,烏鴉能玩到這麼地步,擁有這種水平。
除了他本身的努力之外,也絕對有着天賦使然。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浮生在聽完9號的發言之後,心中也已經有了自己的理解。
首先場上就只有五張牌上警。
他和11號是兩隻小狼。
他要發7號查殺,9號也起身發了7號查殺,且聽他的發言,貌似還是發的一張真查殺。
但畢竟是他們視野中的疑似好人發出來的查殺,所以在狼隊的眼中,這也有一定可能形成好人壓跳,以及往後置位炸身份的操作。
不過到底僅僅只有五張牌上警,所以如若9號是壓跳的好人牌,那麼另外的5號跟7號就有可能形成預言家。
但是這個板子,他們狼隊的狼大哥大概率也會選擇在警上環節上警。
而他們大哥是絕對不可能起跳預言家,將自己打成焦點位的。
所以,9號的起跳,要麼爲預言家,要麼爲壓跳的好人。
不存在成爲他們狼大哥的可能性。
那麼5號與7號之間,如若9號是壓跳好人,這兩張牌就要開一隻他們的大哥,以及真預言家。
只不過從現在的局勢來看,5號明顯不像是一張要起跳的牌,對方在聽到9號發出王7號王長生查殺之後,還一副饒有興致,暗自思量的神情。
儘管並不明顯,且有遊戲系統的壓制,可卻依舊被12號給捕捉到了。
畢竟遊戲系統壓制其餘不在發言時間段內的選手錶情,也不過讓對方一點神色都流露不出來。
這到底還是面殺,面殺之中,抿表情本身就是在遊戲規則內的玩法之一。
就是不要幅度太大,太過明顯,不然任誰都能看出你的意思,或者在別人發言的時候,你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震驚、駭然,也都有可能成爲場外因素,嚴重影響到局勢的進展。
這纔是遊戲系統會壓制選手狀態的一個重要原因。
因此12號浮生在察覺到5號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一些極爲細小的表情後,他斷定,9號應該就是那張在首置位起跳,併發了一張不在他們狼隊視角之內的真查殺。
也就是說,7號王長生就是他們大哥!
真大哥!
“真是峰迴路轉啊!我就說,我的運氣哪能這麼不好,天天都跟7號排不上隊友!”12號心中激動不已。
實際上,從9號的發言來看。
畢竟9號發出的查殺是在他們狼隊視角里看不到身份的一張牌未知疑似好人牌。
所以其實9號也是有不小的概率形成壓跳的。
然而12號在分析了5號對於9號發言的狀態後,這才認下了9號有很大可能是真預言家。
而如果9號是真預言家,那麼他們昨天晚上商量的戰術,就必須要大更改一番了。
也還好,11號烏鴉顯然也預料到了這一點,所以他在前置位發言的時候,其實並不需要聊那麼多,但他還是爲自己即將要起跳的狼隊友12號拖延了不少的時間,給足了12號浮生重新準備發言的機會。
此時的浮生一想到王長生大概率是他們的狼大哥賭鬼,便抑制不住的心情愈發亢奮起來。
這也讓他原本有些萎靡的狀態變得更加高漲。
“警徽流先開一張11號,再開一張警下的8號。”
“4號金水。”
“我是全場唯一真預言家!”
“先聊爲什麼這麼留我的警徽流,按照常理來講,11號的發言是有着比較明顯的撕裂感的,他似乎不太想認下這張9號牌,也就是說,他是有可能要站邊後置位起跳的牌的。”
“我在這個位置起跳,表面上看,似乎本應將11號保下,但是問題就在於,11號的發言不想去認9號爲預言家,可又在保留了9號一定預言家面的情況下,還打了後置位即將要發言的5號,以及警下的4號我的金水。”
“11號打後置位要發言的牌,在他本身就不太想認9號是預言家的情況下,難道就不怕打到真預言家嗎?”
“更別說他表露的態度是想要站邊後置位的預言家牌,但卻又攻擊了待在警下的兩張牌,即便11號給出的理由是在開牌環節抿了這幾張牌的卦相,此刻只是將其分享出來而已,但既然這幾張牌待在警下,他們就有投票的權利。”
“在我還未起跳之前,你不知道我是預言家,也不知道我的金水是4號。”
“那麼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萬一人家即便是狼,但準備倒鉤,現在聽完你11號的發言,不打算鉤了,我是不是天然就少了一到兩票?”“因此這種結論你是完全可以在警下的時候提出來的,現在講出來,你又不想認9號是預言家,又提前防守了一波5號,還攻擊了警下的牌,尤其其中還有我的金水.”
12號浮生的眼神帶着些許質疑,彷彿他完全不認識也沒見過這張疑似要站邊後置位預言家的11號一樣。
“所以綜上所述,11號的發言在我聽來聽感略顯古怪,有點像是一張企圖在警上走位,看情況是要去警下打倒鉤,還是衝鋒的狼人。”
“因此我會選擇第一警徽流去開這張11號,而第二警徽流則去開這張被9號忽略過定義,反而隔了一個位置去摸了手7號的8號牌。”
“至於爲什麼不驗這張5號,畢竟是警上的牌,一會聽他發言就可以了,我認爲沒必要進驗他。”
“而且5號本身與11號就存在一定的邏輯關係。”
“如果11號我驗出來是一張狼人,被11號攻擊過的5號,天然身份就會比11號高,那麼11號哪怕是在攻擊自己的狼隊友,5號的輪次也絕對在11號之後。”
“且警上就只有五張牌,9號是和我悍跳的狼人牌,11號若爲狼,我不太認爲警上能開出三隻小狼,因此我認爲11號攻擊5號不太像是在攻擊同伴,反而是在提防5號起跳。”
“也就是說,11號對於5號有着防守動作,可能是11號覺得5號像是要起跳的一張牌,但很可惜,11號抿錯了身份,我纔是那張真預言家牌。”
“不過5號的身份,其實我也不能夠一定的碼死,畢竟這個板子,大哥有概率上警去給自己的小狼同伴遞話,也有可能跑到警下藏着身份。”
“如果11號是和9號認識的小狼,那麼5號與7號就有可能成立爲一張狼大哥牌。”
“但如果11號是大狼,5號就有可能是一張好人,而7號是9號想要去搏殺的預言家,結果不是,只是一張普通好人,或者說7號是跟9號在玩狼踩狼的狼人,這都是有概率發生的事情。”
“我在這個位置也只能去簡單分析目前場上可能會出現的幾種情況,沒辦法斷定什麼事情。”
“但總歸我會首先確定11號到底是不是狼人,只要11號是狼人,5號以及7號的身份在我看來就會略微偏好,且警上他們就能發言,警下也能看到他們的投票站邊。”
“所以5號以及7號我是不會去進驗的。”
“我是預言家,9號爲悍跳,11號待定,我要去摸他的身份才能定義,如果你11號是好人不怕驗,那麼你警下自然會站邊我,如果你跟9號一樣是狼,那麼等會到你發言的時候,你自然會推翻你警上的發言,去站邊9號,或者表示一下中立,到了警徽投票的時候再給9號衝票。”
“但無論如何,我這一手查驗放在你身上,如果你是狼人,就不可能再有任何墊飛的我可能性存在了。”
“總之你若爲狼會如何操作,這不是我的事情,我只需要幫助其他的好人同伴們找到狼人的位置就夠了。”
“金水4號,警徽流先開11號再開8號,7號作爲9號悍跳的查殺,我先不去盤狼查殺狼。”
“警下的牌把警徽票都飛給我,不然到了警下,你們就得進我的第一視角。”
“最後,賭鬼賭了單數還是雙數,我不得而知,現在我12號預言家是雙數,9號悍跳狼是單數,我只能說,希望賭鬼壓到了雙數吧,這樣一來,我們好人成功將9號抗推出局,單數出局,狼大哥不能讓狼隊開雙刀。”
“而9號在那個位置也肯定會歸票他所謂的查殺7號,也是雙數。”
“也就是說,今天上輪次的是7號和9號,那麼賭鬼只要下注雙數,他就絕對無法在下一晚開出雙刀。”
“若是能讓他再賭錯一晚,那便更好了,賭鬼將自己出局,都不用我們去管。”
“就聊這些吧,重複一遍,我是預言家,9號爲悍跳,我要警徽票。”
“過。”
面對9號在首置位的優秀預言家發言,12號在這個位置有11號狼隊友的配合,發言也是絕對不遑多讓,完全能夠與真預言家進行抗衡。
王長生對於這兩個上警了的小狼隊友的反應,還是頗爲滿意的。
12號分析了場上不少的局勢,但所說的也都是些他站在預言家角度上的猜測與思考。
視角並沒有偏離一張預言家的視角。
【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
5號殺戮的底牌爲一張攝夢人。
他被11號以卦相攻擊,講實話,其實他並沒有12號所想象的那樣對11號有太強烈的攻擊性。
畢竟他也確實有一張足以鎮壓其他牌的身份底牌。
所以有了真正的資本在手,別人對於他的攻擊,在他看來也不過只是毛毛雨而已。
說不定人家是看出了他拿到身份牌帶卦相,所以纔有此一言呢?
這並不能百分百的說明什麼。
不過到底他是被點到的一張牌,因而12號選擇去查驗11號這個操作,5號歸根結底,還是非常欣賞與贊同的。
這也讓他的主觀意志難免朝着12號爲預言家這一觀點偏向而去。
只不過,他在開牌環節時的抿人,卻讓他不太能直接將12號給認下。
“邊我暫且先擱置一手不去聊。”
“我想暫且先表達一下我的看法。”
“在開牌的時候,我只是簡單地抿了一下兩張牌的身份,分別爲3號跟4號。”
“我認爲一個是好人,另外一個則是非狼即神的牌。”
“像好人的是3號,像非狼即神的牌是4號。”
“所以11號在點4號有可能像狼的時候,我是沒太大感覺的,甚至還有些許贊同,但是11號卻把我跟4號點在了一起,這是我所不能夠理解的事情。”
“後來12號起跳預言家,攻擊了11號,但是對於後置位4號與我5號的定義,不能說不滿吧,總歸是有些沒那麼認同的。”
“尤其是12號發的4號金水,我很難能夠百分百的苟同。”
“當然,也有可能4號爲一張神職牌,而不是狼人,是我抿錯了對方的身份。”
“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9號與12號的預言家面,究竟哪個更高一點,我現在無法確定。”
“我只能說,兩邊的預言家面在我這裡都不是特別高,確實需要警下再聽一聽。”
“現在我只能給出一個偏向,我覺得9號的預言家面會比12號稍高一些。”
“原因是,11號在我聽來並不是特別像在墊飛你12號的一張牌,11號想打我和4號,首先我是一張好人,4號在我看來像非狼即神的牌,11號我只能說他打對了一半,畢竟這只是抿人的信息而已,11號也沒有說一定要把4號和我錘進土裡,總歸還是要聽了發言,看了投票,再決定我們的身份。”
“而你12號起身反手打了一波11號,發了一張金水4號。”
“對我的定義則是,要聽我的發言。”
“這個嘛,由於我覺得4號像非狼即神,且有點像偏旁面的牌,所以你的這個金水,我是懷疑你有可能跟4號爲雙狼的,而你發的也是狼狼金,並不是想要洗頭警下的一張好人牌。”
“當然,我也說了,這只是我自己目前而言的判斷而已。”
“4號的發言,我畢竟是還沒有聽到過,警下我會看一眼他的投票,然後再聽一輪他的發言,到時候我再明確表示我的站邊,這總沒問題吧?”
“就像11號沒有直接把4號跟我打死一樣,我也不直接打死4號。”
“再聽一聽吧,9號不是發了7號查殺嗎,聽聽7號怎麼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