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王長生糾結,該爲好人做事還是狼人?(9k求月票)
【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
5號是狼戰於野的山滄。
已經是王長生的老熟人了。
這一局他拿到了一張普普通通的呆比村民牌。
他對於在他前面接連起跳的兩張牌的定義略顯模糊,作爲一張普通平民,他也不是特別的願意直接在這個位置交出站邊,因爲後置位還有那麼多牌沒有發言,他如果站錯邊或者發言失誤,很可能就會被後座位的狼人猛錘,亦或是被髮張好人卡,然後洗頭。
“首先,我這個位置還真是有點不太好搞。”
“兩張對跳的牌就在我前面出現,我還必須得點評一番。”
“必須要先說明的是,我不認識這張4號牌,所以3號和4號對跳,我作爲在4號旁邊的一張牌,警下一會兒熊也是肯定會咆哮的,但外置位的好人就不要來攻擊我是狼了。”
“我肯定是百分百的好人,哪怕熊咆哮了,你們只需要在3號和4號裡分辨馴熊師是誰即可。”
“熊的咆哮,與我絕對是沒有關係的。”
5號山滄先撇乾淨了自己。
“除此之外,對於這兩張對跳馴熊師的底牌發言,我如果要點評的話,我可能會認爲4號的發言,有點開出了額外的視角。”
“倒也不是說4號沒有馴熊師的視角,但他能攻擊到警下的7號牌是一張野孩子,這視角開出來其實是有些古怪的。”
“因爲我不太覺得野孩子會藏在警下,如果7號有概率成爲野孩子,他肯定會上警,先查看一下自己的榜樣,可能是好人或者狼人啊,怎麼會待在警下去呢?”
“所以4號的這個視角在我看來就有點不太正常。”
“以及4號其實打了1號,但最後又認下了1號可能是一張好人牌,起碼也是一張X偏上的牌。”
“這一點在我看來,有點像是在拉1號的票,而且他對於12號的定義也是一張X偏上的牌。”
“以及12號的發言內容告訴我們,他認爲7號不好,而4號偏好,4號又認爲7號偏好。”
“我個人認爲,1號、4號、7號、12號這四張牌,有點像是互不見面的關係。”
“當然,雖然他們互不見面,可不代表他們其中就必然沒有狼人,畢竟好人和狼人也是不見面的,好人和狼人和野孩子,也是不見面的。”
“萬一前置位的12號是一張野孩子,他之所以去攻擊7號,攻擊3號,反而認爲4號有可能偏好,實際上是12號學了4號爲榜樣呢?”
“那麼不管4號是什麼底牌,4號如果出局,12號不就是一張必然會化身爲狼人的牌嗎?”
“由此我就延伸出了一個邏輯。”
“那就是,如果4號爲預言家,我們自然是不會出4號的,只能由狼人去刀,而如果4號是狼人,4號有可能成立爲狼槍的同時,12號還可能學了4號作爲榜樣,所以出掉4號,不但有可能會讓他開出槍來,還會導致12號變身成狼人。”
“這一點對我們好人來講是極爲不利的一件事情。”
“所以4號不論是狼人還是預言家,我們都要儘可能的把他放到之後的輪次去解決,這點沒什麼問題吧?”
“4號也可能聽出來了12號發言的含義,所以他才直接保了12號,也保了1號,而保1號的原因則是告訴1號,你別去攻擊12號了,你們兩個都是好人牌。”
“這一點,是4號我認爲有馴熊師面的點。”
“當然,也不排除4號就是爲了保下自己的野孩子,順便拉一波1號好人的好感。”
“不過總歸若是以4號爲基點來判斷這幾張牌的身份,我認爲1號可能就會是一張好人牌,至於12號和7號。”
“7號畢竟是一張警下的牌,我聽不到他的發言,所以我就不會在警上去做出什麼判斷,而且警下只有兩張牌,也不一定都是狼人,說不定就是三狼上警呢,也都是有可能的,狼隊的操作我們不用去管,只需要聽發言和邏輯就夠了。”
“以及,12號則有可能是學了4號的野孩子。”
“這是我從4號爲馴熊師或爲狼人出發,不論4號是馴熊師還是狼人,1號和12號目前看來,都不太像狼人牌。”
“因爲3號其實對於12號的態度也是認爲12號有可能是一張偏好的牌的,但與4號不同的卻是,3號攻擊了一手7號和1號。”
“那麼3號是否爲狼呢?還是說,3號纔是真正的馴熊師?”
“其實在我這個位置,前置位的1號和12號兩張牌並沒有聊出太多的東西,唯有12號淺淺透露了認爲4號可能偏好,而3號偏差的言論。”
“1號則沒有針對12號的這個發言去聊,反倒是因爲12號點了7號在警下不好,從而淺淺的打了一下12號。”
“那麼我是不是可以認爲,1號關於12號對於3號和4號的發言,其實是沒有太多牴觸心理的?”
“所以要麼就是1號是3號的同伴,知道3號確實是他的隊友,所以直接就在前置位替3號做事,攻擊了12號。”
“要麼,就是1號其實作爲一張好人牌,也覺得3號不太好,所以12號聊出來這一點,1號並沒有以此作爲攻擊12號的武器。”
“但先前我也說了,4號不論是馴熊師還是狼人,1號都不太像是跟4號認識的……我把話說的再收斂一點吧,也不直接保下1號是一張好人,只說1號和4號不認識,也不說1號一定爲好人。”
“但我覺得1號唯一有可能成立爲一張狼人牌的面,也只能是和3號爲狼同伴。”
“我在這個位置就不直接站邊了吧,3號和4號,其實馴熊師面都有,但狼人面也都有。”
“至於1號和7號我不管,我個人認爲12號雖然說在警上明確的保了4號,但不像是和4號認識的,要麼12號是好人,要麼是一個野孩子。”
“過了,我是好人,一會兒等到警下熊咆哮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伱們就不要把話題聊到我身上了。”
“到時候你們看完2號的投票,可以把焦點放在2號身上多一點。”
山滄發言結束,選擇了過麥。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6號夏波波一張女巫牌昨天將王長生給撈了起來。
因此現在輪到她發言,她有兩種選擇。
第一,藏住自己的身份。
第二,拍出自己的身份,直接報出銀水信息。
這兩種選擇,其實在面對此刻場上的情況。
夏波波是更傾向於選擇後者的。
因爲現在對跳馴熊師的兩張牌是連坐的3號和4號。
所以到了警下,熊是必然會咆哮的,這是場上所有人都已知的一點。
這便等於,馴熊師的技能直接被廢掉了。
好人沒辦法通過熊的咆哮來進一步深推場上的格局。
那麼此時此刻,其實好人是需要看到更多信息的。
想通這一點,夏波波直接拍出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女巫,7號銀水。”
夏波波那雙美眸環顧全場。
“既然兩張馴熊師撞在一起去了,那麼我認爲你們是可以直接把警徽飛給我的,我來帶隊,我想我這張女巫牌,應該有資格帶隊吧。”
“前置位的兩張馴熊師,我很難評,基本上能聊的,5號都已經聊出來了,且5號最後也並沒有表示出明確的站邊,只是先打了一手4號,聊了聊4號的馴熊師面和狼面,又聊了聊3號的馴熊師面和狼面。”
“中規中矩的一張牌,介於目前場上只有三隻狼人的情況下,雖然我覺得有概率會有一狼藏在警下,但也不是沒可能三狼上警,只是不論這兩種情況如何,總歸5號的發言,在我看來是不太能夠拿得起一張狼人牌的。”
“所以我可能通過聽前置位幾張牌的發言,能夠明確認爲是一張好人的,也就這張5號牌了。”
“至於我的銀水7號……”
夏波波轉頭瞥向王長生。
“首先7號作爲我的銀水,應該不會是自刀的一張狼人牌,但我之所以沒有保下他爲好人,原因就在於,前置位3號和4號對於7號的態度,顯而易見的截然不同。”
“3號的一通發言,其實算是較爲猛烈地攻擊了7號,而4號則是保下了7號。”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爲4號想要7號的票,但這裡有個前提在於,2號的票就一定會落在3號的頭上嗎?”
“感覺3號其實是默認了這一點,4號對於2號的態度,也是看2號警下會如何投票。”
“因此我認爲這局的關鍵點可能就在於,警下的這兩張牌,會如何進行投票吧。”
“總之你們如果拿不定主意,其實是可以將警徽投給我的。”
“不過,如果2號是狼人,我這話說了也是白說,再加上7號可能自己就找得到需求師的位置,也不需要把票投給我。”
“所以呢,我此刻拍出我的身份,也只是給你們多一個選項。”
“如果你們能夠將警徽票投給我,起碼就能夠證明你們是百分百的好人牌。”
“我這張女巫牌會保下你們的。”
夏波波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重新說回7號我的這張銀水牌身上,個人認爲呢,7號不像自刀,也就是說,7號和狼隊不認識,那麼7號就有可能成爲好人或者野孩子。”
“但7號若爲野孩子,會在警下呆着嗎?關於這個問題,我也很疑惑。”
“但我可以先假設7號真的爲野孩子,如果7號是野孩子,那麼其實,3號和4號這兩張牌,更偏向馴熊師的,反而是這張4號牌。”
“因爲只要野孩子的榜樣沒死,野孩子就始終處於好人陣營,那麼在馴龍師的眼中,7號即便真的爲野孩子,也不會是他現在需要去攻打的目標。”
“所以4號去拉一手7號的好感,其實在我看來,是挺有馴熊師面的。”
“而3號卻在打了1號之後,保了12號,認爲12號點7號是民級民以下的牌,非常正確。”
“那麼在3號的視角里,7號要麼爲好人,要麼爲狼人,而我已經說了,7號是銀水,起碼7號在我這裡,拿不起一張狼人。”
“所以7號對於3號來講,就只能是一張好人牌,可3號卻攻擊了7號。”
“當然,我這張女巫牌畢竟是現在才起跳,3號敢攻擊7號,反而成了他可能不認識7號,甚至晚上也不知道狼隊刀路的一張牌。”
“從這點來看,3號的馴熊師面反而會比4號要高一點。”
“基本上我把我的視角都聊出來了,供大家參考一下,至於站邊,我也說了,我可以帶隊。”
“所以警下的牌也不一定非要在警上這個回合就交站邊,直接把票投給我也是可以的,到了警下環節,咱們再聊。”
“我聽出哪張牌像狼人多一點,就吃毒,也不放逐你,畢竟你也有可能是狼槍。”
“甚至出人,我們都不一定非要出到狼人,先扛推一個平民,或者把野孩子扛推掉,我晚上先去毒人,解決掉最像狼槍的牌,剩下的不是隨便出嗎,而且先將野孩子放逐的話,我們等於是提前解決掉了可能會變成狼人的野孩子的隱患,到時候我們還是四神和四民在場。”
“狼隊晚上只能刀我,然而我會直接把毒撒在就像狼槍的那張牌身上。”
“如此一來,二狼對三神,警推還在前,我確實不知道我們怎麼輸。”
“方法我已經聊出來了,就看野孩子願不願意自己跳出來,吃一波扛推了。”
說這話的時候,夏波波那雙波光流轉的眼眸,輕輕地掃了一眼身旁的王長生。
王長生:……
神經。
怎麼不先出掉你自己啊?
王長生在聽到夏波波的發言後,不禁在心中腹誹。
不過講實話,站在好人的角度來看。
其實夏波波提出的建議,倒也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我個人會覺得前置位的1號和12號不太像兩張狼人牌,甚至即便他們之間開狼人,頂多也只是開一隻。”
“3號和4號暫時還沒有分清楚,看一下警下的投票。”
“最後,我認爲我這張女巫牌也是可以吃警徽的。”
“過。”
夏波波發言結束。
麥序也直接跳過了待在警下的王長生,而轉移到了8號的身上。
王長生則開始思考起來。
首先3號牌起跳,他現在就面臨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如果3號出局,他將直接化身爲狼人,可如果不出3號,他作爲好人,又一定要出3號。
畢竟身爲好人,出狼人是他的義務。
但出掉狼人之後,他又不是好人了。
這麼一來,王長生要麼就得直接爲好人做事,向外置位的牌攤開說明自己的野孩子身份,並請求女巫晚上把他給毒掉,或者白天將他給放逐。
這一點,剛纔夏波波其實就已經提到了。
要麼呢,王長生就要直接開始爲狼隊做事,當然,3號是必死的一張牌。
其中糾葛,直接說也挺麻煩的。
總歸他要是爲狼隊做事,那就絕不能認下自己的野孩子身份。
如果他要爲好人做事,那就要直接認下自己的野孩子身份。 而這要怎麼選擇呢?
【請8號晚上開始發言】
上一局8號雪女出局之後。
這一輪萬妖之國戰隊倒是也派遣了一名老熟人上場。
8號畫皮先生作爲一張平民。
在聽到兩張對跳馴熊師以及女巫的發言之後,緩緩開口。
“我是一張好人牌,7號既然是6號的銀水,是可以稍微先放一放的。”
“我認爲這個環節,6號女巫應該是真女巫,而不是狼人在悍跳的女巫。”
“畢竟場上只有三隻狼,即便是那隻狼王,頂天了也就會悍跳一下獵人或者白癡,而絕對不敢去觸女巫的黴頭。”
“不然衆所周知的一件事,女巫的事情,一定是留在晚上讓對跳女巫去解決的,狼王要是跳一張女巫,結果晚上被女巫毒了,根本開不出槍來,那狼隊還玩什麼?”
“而若是小狼起跳,本來狼隊就只有三隻狼人,晚上拼着找到女巫的位置,也要吃一瓶毒?爲好人拉一拉輪次?”
“我覺得狼隊應該不會這麼……思想簡單。”
“所以6號敢在這個位置直接起跳女巫要警徽,在我看來像是一張真女巫,即7號就是真銀水。”
“那麼3號其實對於7號的攻擊,在我看來倒並不像6號女巫牌所說的一樣,是不知道晚上的刀路,才攻擊的7號。”
“有沒有一種可能,7號就是昨天被3號砍死了,而3號今天起來這樣子發言,也只是單純爲了營造自己和7號不見面的關係。”
“再加上這種板子,除了兩張馴熊師,第一天本身就有很大的概率會有一張強神牌,比如你這張女巫,或者外置位的獵人起跳,試圖帶隊。”
“所以如果女巫起身報銀水,那麼3號自然就可以營造出一種他不知道7號的底牌,只是因爲7號待在警下的行爲不妥而攻擊他,但誰讓7號是銀水,他又不知道這件事的感覺。”
“當然,我只是一個猜測而已。”
“也有可能確實如你6號所說的一樣,3號真的就不認識7號,晚上也沒有去刀過7號,那麼如果不是3號刀的7號,3號豈不是就成了一張必然的馴熊師牌?”
“這一點我認爲還需要再考究一下,不能這麼早的就做出肯定的回覆。”
“起碼聽一聽警下的7號發言。”
“不過若是三狼上警的話,2號和7號的票,我認爲是都可以掛在6號身上的。”
“讓女巫起來帶隊,也沒什麼問題。”
“熊是否咆哮,是由法官告訴我們的,因此如果由女巫來帶隊的話,不論是晚上毒殺3號和4號之間的一張牌,或者今天警下放逐掉一張,等到明天起來,我們自然而然就能聽到熊是否咆哮。”
“不過這裡面就還有一個問題,如果熊沒有咆哮,可能是我們放逐掉了真馴熊師,也可能是我們放逐掉了狼人,而馴熊師的兩側沒有狼了。”
“所以其實這一點還是挺麻煩的。”
“這就又走入了死衚衕,所以除非第二天熊依舊咆哮了,不然我們還真不好確定馴熊師到底在不在場。”
“我個人就不站邊了吧,這麼頭疼的問題,我選擇交給女巫去思考。”
“我只是一個笨笨的好人而已。”
8號畫皮先生似是不經意間聊出來的一句話,卻讓在場的三隻狼人短暫的轉移過來了注意力。
笨笨的好人?
難道這張8號牌是白癡?
“總歸我不太覺得4號是一張狼人,6號是我認定的女巫。”
“3號和1號確實有可能成爲共面,但實際上3號如果真爲狼,其實1號在我看來也可以稍微放一放,畢竟不論1號到底和3號是什麼關係,4號都保過他了。”
“而如果4號是狼,1號和12號依舊是能夠先放一放的兩張牌。”
“那麼也就是說,到我這個位置,前置位可能只開一隻狼人,不排除警下還有,但即便警下有狼,也只能是2號。”
“而剩下的一到二隻狼,就要從我後面發言的牌去找了。”
“即,9號、10號、11號。”
“其實這種概率還是蠻大的,三開一,或者三開二,我覺得要是6號你拿到警徽,如果一定要出人的話,可以先聽一聽他們之間的牌怎麼發言,直接站邊3號和4號的,我覺得完全可以直接打死,畢竟不論他們站邊,3號還是4號,無非是衝鋒或者倒鉤。”
“除非一會兒這三張牌發言告訴你,他們不站邊3號和4號,反而要去站邊你,那麼你就再聽一聽吧。”
“過。”
8號畫皮先生聊的其實倒也沒什麼問題。
王長生也看得很明白,9號、10號和11號之中,也確實開了一張狼人。
而且那隻狼人,還是被狼隊安排去倒鉤的一張牌。
8號這一通發言,可以說當場把那隻狼人的路給堵死了。
10號天秤座:MMP的……
【從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位的花園戰隊這局倒是沒派之前的成員上場,反而派出了一名新的隊員,名爲三色堇。
她是一名長相清秀的女生,一襲紫衣,眉目間帶着些許的溫婉氣息,
“我個人認爲,8號不像狼人,前置位發過言的5號也不太像狼人。”
“雖然8號在前面攻擊了他後面要發言的這幾張牌,我在其中,可8號聊的其實也確實沒什麼問題,站在好人的視角里,如果8號是一張好人牌,那麼後置位的幾張牌也確實要有一到兩個人進狼坑的。”
“但我是一張好人牌,所以我的視角可能就會稍微進一下後面的10號和11號,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在於站邊。”
“哪怕8號在這個位置說後置位想要直接站邊的人,可以先打死,但對跳都已經出來了,我必須要去點評啊,這難道不是一個好人的正常視角嗎?”
“我也會選擇我認爲像馴熊師的人說話,而且我不覺得我在這個位置站邊就一定得是一隻狼人。”
“後置位的牌也是一樣的。”
“我要聽的不是他們站不站邊,而是他們會站邊誰,站邊理由又是什麼。”
“所以我在這個位置會聊我傾向站邊於誰的意圖。”
“以及我想要站邊的人,是前置位的3號牌。”
“講實話,如果3號爲狼的話,7號是他刀掉的,他如果這麼來表演一波,就是要證明自己和7號晚上沒有任何接觸,未免也有點太做作了。”
“所以3號攻擊7號,從表面的邏輯來看,首先就能說明他確實不是刀掉7號的牌,那麼3號是馴熊師。”
“第二點,7號儘管在你女巫的眼中是一張銀水牌,也的確,女巫通常不會太去將自己的銀水盤成一個自刀狼。”
“但是7號已經玩過那麼多的花套路了,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漲一漲教訓比較好。”
“如果7號就是一隻自刀狼呢?他就是要將自己打造成野孩子的人設,甚至是好人的人設。”
“你這麼去盤,豈不是正中了7號的下懷?”
“最後還巴不得讓你女巫趕快跳出來,報出他的銀水呢,這樣一來,他在警下投票,不論投給誰,你也不會去盤7號是狼人吧?反而你的視角會直接先進到這張2號牌,不是嗎?”
9號三色堇聲音清亮,人看起來很溫柔,發言的即使卻絲毫不輸旁人。
“所以不能因爲3號攻擊7號,而4號保了7號這一點來判斷3號和4號的身份,也不能因爲7號是銀水,你6號就一定要保下7號是好人或者野孩子,他也有可能是狼人。”
“當然,我這是站在你女巫的視角,對話的你。”
“從我的視角出發,3號在明知道7號是被他刀掉的情況下,也大概率清楚女巫會開藥解救,那麼3號等於說直接得罪了你這張女巫牌和你的銀水,這本身就是一件對他很不利的事情,我不認爲3號作爲一張狼人會做出這樣收益比甚低的事情。”
“而如果你沒有選擇開藥解救,任由7號自己去死,那3號在警上打了7號,到了警下7號倒牌,3號豈不是更是直接成爲了衆矢之的?”
“兩重風險,收益卻只是爲了讓你們認爲3號和7號不認識,晚上沒有刀過7號?我認爲不太合理。”
“所以,3號在我看來像一張馴熊師牌。”
“那麼和3號對跳的4號,在我眼裡,身爲狼王的概率就會大很多了。”
“女巫你晚上要毒的話,我建議可以把4號給毒掉。”
“畢竟終歸4號是去保了7號的。”
“如果4號知道晚上死的是7號,那麼他去認下7號的好人面,不論7號是狼還是好人,能拉到的都是你6號一張女巫牌的好感。”
“而且你們前置位都聊出來了,3號和4號彷彿都在默認2號的票一定會掛在3號身上一樣,這不是有點太奇怪了嗎?”
“我覺得雖然這一點沒有被明確的兩張對跳馴熊師牌表達出來,可多多少少也是讓我有點不理解的,肯定這其中有一張牌開眼了。”
“至於熊孩子的位置……”
9號三色堇環顧四周。
“12號有可能是,7號有可能是自刀狼,也有可能是被刀掉的野孩子。”
“總之前置位會開一隻狼到兩隻狼,我後面的10號和11號,起碼也要再開一狼。”
“聽一下他們的發言吧,我是傾向於站邊3號牌的,過了。”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天秤座在看到前置位這麼多張牌打的如此難捨難分後,心中也規劃好了自己要發言的方向。
“我是一張好人牌,如果9號和8號你們都是好人,那麼你們的視角就只能進這張11號。”
“如果11號你是好人,我也是好人,那麼我們的視角就要進前置位的8號或9號。”
“8號打了9號、10號、11號,9號保了8號,這兩張牌看似不認識,但也有可能認識,如果你11號是好人的話,他們之間起碼要開一張狼人的。”
“我並沒有聽過你的發言,所以我也不能在我這個位置直接把11號你給打死,因爲前置位的8號和9號也不是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們之間也有可能開出一張狼人,爲的就是攻擊我們後置位的好人。”
“至於站邊……我個人是想站邊4號牌的,除了有4號的發言在我聽來比3號像一張馴熊師外,還有一點就是前置位的這張9號牌去站邊了3號。”
“我不覺得9號是一張在墊飛3號的牌,她的發言是很悍的,所以9號在我眼中其實狼人面還挺大的,她和3號在我看來是絕對爲兩張同陣營的牌。”
“也就是說我認爲9號像狼,那麼3號也像狼,所以我想站邊4號。”
Wωω ▲тт kān ▲¢ o
“這點沒什麼問題吧?”
“此外,前置位的牌都要去保這張12號牌,但我不覺得12號一定能是一張好人牌啊。”
“12號做了什麼事情,他保了4號,打了3號和7號,7號是我們現在已知的銀水,又是在警下的一張牌,12號憑什麼在那個位置,第一個發言就能打到7號呢?”
“在我看來,也未免有點太像一張提前走位,試圖構建和7號不見面關係的牌了。”
“但前置位的這麼多張牌裡,似乎都認爲12號的好人面很大,那我雖然對12號是否爲好人有所疑惑,他也不是我應該去聊的一張牌,還是交給馴熊師和女巫去分辨吧。”
“聽完這麼多張牌,甚至我都不覺得6號一定是一張女巫,畢竟萬一7號是那個呆在警下的女巫呢?我不是狼人,我也不知道刀口,你報出來7號的刀口,在我看來也不一定就是7號昨天晚上中刀了,只有狼人知道你是不是真正報對了刀口的牌。”
“甚至我想極端一點,如果你6號是一隻狼人,起來發7號一張你們昨天晚上刀掉的牌銀水,爲的就是在判斷出7號有可能成立爲一張女巫後,從而試圖跟他滴滴代跳,看能不能穿上7號的衣服,讓7號認下你的好人身份。”
“只不過你這車不是大G,而是輛黑車。”
“這也是有可能的吧。”
“我就先聊這麼多吧,我目前爲止會更願意傾向4號是真馴熊師多一點。”
“過。”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格爾一張獵人牌發言。
他目光沉沉地掃了全場一眼,帶着一股強勢的感覺。
最終,他的視線在王長生的身上停留了兩秒,而後才轉移開。
“我個人覺得,10號的發言在我這裡看來像是一張好人,12號確實有點問題,不能直接被保下的。”
“他在警上沒有聽過7號發言的情況下,便把7號給打成民及民以下,甚至壞身份,未免也有點太開視角了。”
“所以今天如果實在不知道出誰,且沒找到野孩子的位置的話,我認爲是可以先將12號推出局的,他有可能是狼人,最好的情況也只能是一張平民。”
“只有三狼在場,我認爲只要野孩子沒有學習12號爲榜樣,即便出掉他也沒什麼,而且我們還可能出掉的是一隻狼人。”
“如果12號真是狼,那我們豈不是血賺。”
“還有就是,3號和4號對跳馴熊師的兩張牌,我個人覺得站邊誰,並不是很難的一件事情。”
“3號的發言對於7號的身份底牌也太過篤定了,你6號要是真女巫,你的銀水不是3號刀的,還能是誰?”
“我覺得狼人是3號、9號、12號,12號在警上就已經開始工作了,攻擊自己的狼同伴3號,爲的就是讓4號你去保下他,從而倒鉤你,爲狼隊留存有生力量。”
“至於9號,那就是爲3號衝鋒的牌嗎,沒什麼可說的。”
“狼槍,女巫你就自己分辨吧,9號有可能,3號也有可能。”
“我認爲11號像是好人牌,3號是悍跳。”
“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