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預言家,你這條狗命,我救了(9k求月票)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法官磁性的聲音響起。
拿到了警徽的8號雪女稍微猶豫了一下,便指了指王長生這邊。
她的意思也很明顯了,便是讓7號王長生第一個開始發言。
此刻已經來到了警下環節。
王長生隨時都能發起決鬥,拿着自己的大寶劍猛戳狼人。
扎8號是死,扎試圖藏在警下的9號狼美人還是死。
現在就看他該如何選擇了。
不過既然8號雪女這隻悍跳狼讓他來首置位進行發言。
他自然是要爲4號這個呆比預言家做點事情。
“警下投票只有我一個人投給了4號,當然不是因爲我和4號是狼同伴,而是場上只有我一個人是清醒的。”
王長生並不打算立刻發動決鬥。
因爲這不是白狼王的板子,哪怕他的身份暴露出來了,狼人也不可能自爆把他開槍帶走。
所以他只要跳出自己的身份,並強勢站邊4號。
這既是對狼隊一種威懾,也是將他原本兩難的選擇推給了狼人。
畢竟他現在若是直接發起決鬥,出於對一張女巫以及一張平民已經走了的局勢考慮,他的思考量是很大的。
然而現在他卻按兵不動,只是在跳出來自己身份之後,逼的狼隊去選擇是由小狼自爆,晚上趁機砍死他,還是繼續坐在這裡,試圖騙好人的票。
有時候手中的槍不必急着開出子彈,就讓子彈藏在彈夾之中,便是一種極大的威懾。
如果狼人真的直接自爆了。
那麼反而對於他,對於預言家,對於所有的好人來講,還是一件好事。
因爲,若是小狼自爆,甚至8號直接自爆的話,狼隊白死了一個人,而王長生的技能卻還沒有使用,等到明天白天,依舊可以當做一柄懸在狼隊腦袋上的利劍。
到時候王長生再戳死狼美,好人們還能站對邊,守衛也知道該守誰,這纔算是比較完美的安排。
當然,晚上守衛該如何與狼人搏鬥,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如果守衛沒有守住一天平安夜,那麼好人的輪次依舊落後。
“直接拍身份吧,我是騎士,4號玩家,彆着急,我會挺你的。”
王長生的視線越過5號和6號,最終投落在4號玉讓的身上。
此時此刻,4號的心中簡直像有十萬只尖叫雞在不停的尖叫。
“我靠!我靠靠靠靠靠!哥,你真是我的神啊!”
此時4號玉讓心中的情緒十分之激動,然而表面上他卻要壓制住這種振奮的心情,露出一副淡淡的神色。
就算他控制不住也沒有關係,遊戲系統會幫忙的。
王長生雖然聽不到4號心中所想,不過在他清楚地知道4號是真預言家的情況下,面對如此惡劣的局勢,即便用腳趾頭去思考,也能大致判斷出4號此刻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王長生微微一笑。
這笑容落在4號的眼中,就猶如明媚的陽光,山間的清風一般,沁人心脾,讓人發自內心的感到安寧。
“有長生大神在,這把穩了!”4號玉讓心中想到。
他根本不懷疑王長生是狼人在裝騎士。
一個是隻有他一張牌將警徽票投給了自己,另外一點則是,狼人敢裝騎士,真騎士會教狼人什麼叫做菊花爲何盛開的那麼鮮豔。
“首先我騎士的身份,在場的各位應該沒有人能夠反駁吧,或者狼隊的小狼,你也可以工作工作,試圖起來和我對跳一下。”
“我不會立刻就展開決鬥的,畢竟,4號目前的情況岌岌可危,哪怕我要發起決鬥,也只會在8號發言的時候使用我的技能。”
“雖然我不是特別想說一些類似場上只有我一個人很清醒的話,但目前而言,事實就是這樣。”
“尤其是在女巫走了之後,一張平民牌也跟着出局,我們好人本就處於劣勢,所以我必須要在這個位置跳出我的身份來強勢站邊4號。”
“事實上狼人已經可以自爆了,因爲我必不可能去戳4號的。”
王長生的聲音略顯深沉,又帶着些許沙啞的磁性,如同一支骨錘般砰砰砰的敲擊在四隻狼人的心中。
8號雪女心頭一跳。
差點就要直接舉手自爆。
不過遲疑片刻,她還是按耐了下來。
此時王長生仍在娓娓道來,聲音平緩,並不高亢,也不激動,然而就是這種淡然的態度,反倒比他拔高狀態,更容易讓人情不自禁的選擇信服。
“如果狼人不自爆的話,那我就好好的聊一聊,爲什麼4號在我眼中會是一張預言家牌,而8號則是一隻悍跳狼。”
“其實在我看來,4號作爲第二個發言的預言家,進的視角並沒有太大的問題。”
“伱們說4號爲什麼不聊我?首先我是一張騎士牌,在場的狼人不可能,也不敢起來和我對跳的。”
“因此,我爲一張鐵好人的身份是可以坐實的。”
“也就是說,你們不可能打我和4號爲雙狼,而4號不聊我,視角忽視我,我並不認爲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更大的可能是,我認爲4號第一天本身就沒有驗到我,那麼剩下的警徽流,他自然也不可能用在我的身上。”
“即,我就是一張他可以看警下投票以及發言的牌。”
“將我排出來之後,警下的另外五張牌。”
“4號摸出來了1號一張金水,你如果說4號爲狼,1號現在是投票給8號的,1號和4號起碼從現在來看,是絕對不認識的兩張牌。”
“所以1號如果不是狼,而我是騎士,剩下的也就只有2號、3號、5號、9號這四張牌。”
“對於5號,4號玩家明顯是有過定義的,不需要進驗。”
“那麼再排除一張牌,也就不過剩下2號、3號和9號這三張在警下的牌,可以流進警徽流裡。”
“4號選擇2號與3號順驗,如果這兩張牌都是金水,那麼5號與9號是不是能夠直接安排進狼坑的牌?”
“這一點,8號在悍跳的時候,也是聊過的。”
“8號的警徽流是什麼?1號與3號。”
“8號告訴你們,她開1號是爲了定義1號是否爲4號同伴,然而現在結果已經出來了。”
“1號是上票給8號的,除非8號拿到了警徽之後直接不要1號的票,把他打成倒鉤狼。”
“否則1號就是一張純種好人牌。”
“而我是騎士,5號是被女巫毒殺出局的平民,狼隊或許一會兒會攻擊5號是一隻狼人,可是你們仔細的回憶一下5號在警上發表的遺言,難道你們能夠認爲5號可以拿得起一張狼人牌嗎。”
“顯然5號不可能作爲一張狼人。”
“那麼1號、5號、7號都不是狼人,2號、3號以及9號這三張牌,是不是就可能會開多狼?”
“因此你們可以說警上4號玩家打的警徽流不太穩妥,但是根據此時此刻局勢的發展情況來看,他打的警徽流簡直是極其完美的。”
“並且8號也發了2號金水,以及2號上票給了8號,沒有選擇反水,那麼我是不是可以合理的認爲,2號與8號有可能在夜間做成兩張見過面的牌呢?”
“所以,4號打出2號和3號的警徽流,有什麼問題?”
王長生帶着審視的目光,不斷橫掃在2號、3號以及9號這三張牌之間。
9號狼美人心裡有點慌。
他清楚自己的底牌。
然而現在一張不在他視角里的白牌,且自曝了騎士身份,而且也極有可能是真騎士的7號王長生,僅僅通過發言,就直接將警下的兩隻狼活捉在了坑裡。
這一刻,9號再度感受到了被王長生支配的恐懼。
“這傢伙一會兒該不會要向我發起決鬥吧??”
淦!
9號很緊張。
因爲他昨天晚上魅惑的就是這張7號牌。
本來還想着說不定有機會連到一張神職,結果沒想到還真連到了一張神職,而且還是騎士!
但這張騎士貌似卻要不顧衆人的態度,一個人硬生生的站到那個孤家寡人的預言家身邊。
還將他也給盤進了狼坑裡!
這真是由不得他不慌啊!
“這傢伙抿人就真這麼準?”
王長生收回了自己帶着令人不適的審視的目光。
“我聽完警上11號和12號的發言,我認爲這兩張牌裡最少要開一隻狼。”
“至於6號,在我眼中不太像狼人,而且6號在首置位發言就保了這張5號,5號也被女巫給毒殺了,在5號大概率是一張平民的情況下,6號的身份就可以稍微放一放。”
“不過11號和12號中間的那隻狼人是誰,我還真不太能一下子找得出來。”
王長生看向這兩張牌。
“12號直接將4號打的半死不活,11號又偷偷跑上去踹了幾腳,哪個都挺像衝鋒狼的。”
“不過總歸現在我已經替4號解釋了,他警徽流沒有任何問題,所以如果你們之間有好人,就醒悟一下吧,不要再拿警徽流這一點去攻擊4號牌。”
“還有就是,4號你雖然現在沒有警徽,但晚上你依舊可以去驗一下2號或者12號。”
“我認爲的幾個狼坑位就是2號、3號、8號、9號、11號、12號。”
“其中8號是定狼,11號跟12號開一張,2號、3號、9號開兩張。”
“你如果驗到2號是金水,那麼3號和9號就可以直接打死,且狼美人大概率也就會開在這幾張牌之間。”
“而你如果驗到12號是金水,那麼11號就可以直接打死。”
“我是騎士,站邊4號,今天就將8號出掉,8號必然是一隻小狼在悍跳,狼美人不可能起來穿預言衣服的。”
“過。”
王長生語速很快的聊完自己的大部分觀點,在發言最後一秒時選擇了過麥。
而他的發言也如同九天之外的雷聲一般讓人感覺振聾發聵。
在場的好人都紛紛開始思索起來7號話中的內容。
4號更是雖然沒有拿到警徽,此刻卻如沐春風一般,心裡爽的要死。
“這發言,我他媽直接一個跪地滑鏟!等遊戲結束之後,我必要喊你一聲義父!”4號玉讓在心中高聲地吶喊着。
然而相比於4號這張真預言家牌的興奮。
狼隊那邊的心思,就多少有點壓抑了。
11號烏鴉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聽完王長生的發言,不急也不躁,只是靜靜地坐着,露出了一副思索之色。
就好像王長生剛纔把他點進狼坑裡,他卻毫不在意一樣,反而展露出了自己的從容與淡定。
只是烏鴉到底還是忍不住的瞥了一眼王長生所在的7號位。
“這個傢伙……還真是難纏啊,居然把狼坑點的這麼死,還拿到了一張騎士牌。”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6號夏波波聽完王長生的發言,白淨如玉蔥般的手指輕輕地點了點自己精緻小巧的下巴。
“我個人在警上選擇退水的原因,並不如10號玩家所說的一樣,是爲4號退水。”
“當時在聽完4號的發言之後,我可能會更想偏站後置爲起跳的預言家多一點,所以就退水了。”
夏波波簡單地解釋了一下自己在警上退水的原因。
緊接着她的視線便落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7號是騎士?
身爲一個好人。
夏波波跟在王長生的屁股後面拿到了這麼多的積分。
在王長生敢起跳騎士的那一刻,夏波波其實心裡面就已經有點相信王長生的發言了。
畢竟只要是同陣營。
王長生就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哪怕昨天輸的那一把也是一樣。
昨天之所以會輸,不完全是王長生的問題,反而他的表現也非常好,只能說他們的大哥太菜了,完全打不過好人牌的大哥,這才導致狼隊明明在佔據優勢的情況下卻依舊直線出局,遊戲失敗。
“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7號選手聊的點是正的,按照7號表達的邏輯出發,4號的預言家面確實會再擡起來一點,尤其是除了7號這張跳了騎士的牌之外,居然沒有一個人想要站邊4號,這種票型多少是有點奇怪的。”
“我不認爲所有的狼人都會去倒鉤,以及1號如果是狼的話,8號終歸是要驗他的,他就更不可能去倒鉤了。”
“那麼1號、5號、7號這三個警下的好人就可以直接摘出來,2號、3號、9號進一下視角,3號也是一樣的,如果3號爲狼8號也要去驗他,那麼3號就不可能是4號的同伴,不然他和1號就只能去衝鋒。”
“最後僅僅剩下2號與9號,你們如果說這兩張牌之間有4號的狼同伴,並且全部選擇了倒鉤,我認爲是不太像的。” “因爲2號是8號的金水,2號在8號的眼中就只能是狼人,也不可能是4號的同伴。”
“那麼最後豈不是就只剩下了這張9號牌有可能作爲4號的狼隊友?”
“所以是三狼上警?那麼在4號發完言之後,居然沒有一張牌要幫4號說話,從12號開始,幾乎都是對4號進行攻擊的。”
“總不能警上的狼也都去倒鉤了吧,直接把自己的狼隊友賣出來?”
“那還何必要悍跳呢?直接雙爆撕警徽,趁着騎士沒反應過來,先把預言家給砍死,然後就直接深推騙騎士戳錯好人不就行了。”
夏波波展開了一場頭腦風暴。
而她聊的也確實是邏輯。
在她一張沒什麼特殊視角的牌中。
警上她可能會覺得8號更像預言家多一點,但是到了警下這個回合,場上的局勢卻讓她認爲4號反而更有可能像那張預言家了。
“唔,我現在應該會跟着7號騎士牌走吧,我覺得警下應該不會只開一張狼人,而警上的三張狼人卻不做事,反而幫着真預言家猛猛攻擊自己的狼同伴。”
“這不是打遊戲打傻了嗎?還是喝奶茶冰塊加多了,把腦子也給凍住了?”
6號夏波波想不通,所以她要站邊4號牌。
王長生聽完她的發言,在心中暗自點頭。
他覺得以他和夏波波這麼多把的同陣營交情來看,只要他是一張明確的好人,而夏波波也拿到了好人,那麼他所說的話,夏波波就會更加慎重的去參考。
但顯然夏波波也不是單純的廢物,只能跟着別人站邊,打座標玩法。
她也自己分析出來了一套選擇站邊4號的邏輯。
這也是一種能力。
“目前我更願意站邊4號牌,而後面的位置裡,如果沒有人跟7號對跳騎士的話,我是建議7號可以直接戳死8號的。”
“因爲狼美人的位置大概率就會開在2號、3號以及9號之間。”
“出了8號之後,我們分析一下誰想更快出局,就能判斷出狼美人的位置了。”
“而11號以及12號這兩張牌就可以讓他們自己去表水嘛,這兩張牌也是在出了8號之後的第二梯隊裡排隊等着出局的。”
夏波波這樣說倒不是真的想讓王長生去戳死8號,反而是她在選擇站邊4號之後,無形之間試圖給予8號的心理壓力。
8號要是一個沒繃住,真的被她給騙到,選擇了自爆,那麼對於好人而言,自然也是一件美滋滋的事情。
到時候王長生的決鬥也可以留給狼美人。
“而且萬一你在外置位的牌裡找不到狼美人,戳錯了,再損失你一張騎士牌,我們好人就幾乎沒可能獲勝了。”
這也是6號夏波波的顧慮之一。
“其他就沒什麼了,我站邊4號,過。”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在王長生和夏波波兩輪爲他助攻之後,4號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情也稍稍地平復了下來。
深呼吸一口氣,他目光變得堅定,向場上剩餘的玩家開口:“首先我是一張預言家牌,也很感謝6號和7號爲我發聲,在看到8號吃到了大票型拿到警徽之後,講實話,當時我的心裡是拔涼拔涼的。”
“尤其是悍跳狼拿到了警徽,女巫還領着一張平民牌出局了。”
“如果我作爲預言家再不被好人相信,自己被扛推掉,好人將完全喪失勝利的可能。”
“因此我的心裡是很壓抑的,也非常擔心等我發言的時候再說錯一句什麼話,導致我真的出局了。”
“不過現在有6號和7號的鼎力支持,並且7號還是一張騎士牌的情況下,我作爲預言家,就更加不能氣餒。”
4號玉讓並沒有在開口發言的時候就和在場的玩家聊邏輯,反而打起了一手感情牌。
不是因爲他不想贏,而是6號和7號已經輸出了很多的邏輯來佐證他是一張真預言家。
如果他再起來乾巴巴的就硬聊,反而不美。
還不如像此刻一樣,在不觸犯規則的情況下,打打煽動,說不定才更有奇效。
也會讓他的預言家面更加的鋼鐵一些。
而且,誰規定煽動只有狼人才能打?
他就是要作爲預言家煽動好人們的感情!
“真的,我看到7號跳騎士站邊我,我的眼淚差一點就直接滑出來了。”
“我希望在場的好人能夠認真的考慮一下7號作爲一張騎士牌的發言。”
“以及11號和12號,警上除了8號,肯定是有狼的,你們兩張牌有可能是雙狼,但我的判斷卻和7號騎士想的差不多,你們應該只會開出一隻狼人。”
“所以麻煩你們之間的好人往外爬一爬,不要成爲狼人推出來擋刀的……嗯,差不多理解就好。”
“因爲現在女巫出局了,只要騎士發動過技能,狼美是可以直接衝鋒的,到時候小狼才需要倒鉤。”
“只是現在好人狼人全去給8號衝鋒了,我又沒有拿到警徽,晚上只能隨便驗。”
“但我會聽取7號玩家的建議,在2號與12號之中查驗的。”
“今天將8號點死,如果我明天起來還能活着,我的信息自然也就可以報出來。”
“這個就要看晚上守衛和狼人的博弈了。”
“而6號對於7號的建議,我認爲是不太可行的,因爲現在直接將8號給戳死的話,晚上守衛盾住我,狼隊砍死7號,明天我們扛推掉一隻小狼,晚上狼人再砍死我,起來再推一隻小狼,守衛自守……”
“輪次依舊是不夠的,因爲狼美人只要連到人出局,哪怕最後將對方放逐,好人也還是輸,畢竟大家也都清楚,原則上是狼刀在先。”
“所以7號最好爭取能將狼美人戳死,或者守衛再盾出一天平安夜。”
4號玉讓皺眉沉思。
“現在我們好人真的很劣勢,6號和7號也解釋了我警徽流的問題,我希望大家能夠站邊我,放逐8號。”
“8號肯定是一隻小狼,出了她,不會導致狼美人連死人。”
“或者騎士就直接開戳,如果你聽一圈發言能夠找到狼美人的位置的話。”
“解決掉狼美人,我們就能再挽回一個輪次。”
“最後我個人解釋一下我爲什麼留2號和3號的警徽流,其實我覺得我警上已經聊得夠明白了。”
“再說一遍,只是爲了迴應11號和12號你們之間的那個好人牌。”
“1號是我的金水,5號在我眼中是被6號一張好人保過的牌,那麼剩下的四張牌裡,我隨便摸就夠了,定義兩張牌,總能間接定義出另外兩張牌的身份。”
“這是我當時思考的,而且8號發言時所用的驗人理由,幾乎和我也差不了多少,區別只是在於我當時沒有完全的將這段聊出來而已。”
“但這本來也就不是什麼必須要由我預言家聊出來的東西吧,我自己把這點說出來,難道不會顯得很做作嗎?只有狼人才會無所不用其極的尋找各種讓自己顯得更像預言家的理由。”
“我個人覺得那一點是很順理成章的就能思考出來的,沒必要由我特地點出來。”
“過了,總歸今天的輪次肯定就在我4號和8號的身上,就看是要放逐8號,守衛晚上去搏我和7號,還是騎士直接找到狼美人的位置,發動決鬥了。”
4號並沒有大段大段的聊太多,便選擇了過麥。
因爲7號作爲一張騎士牌直接站邊了他。
在他看來,一個是好人必須要去思考騎士牌發言的力度。
另外一點則是7號既然身爲騎士,那麼他敢跳出來,肯定也有着自己的考量,說不定都不用聽完一圈的發言,7號便會自己發動決鬥,幹掉跟他悍跳的狼人了。
哪怕7號選擇外置位去戳,只要能戳死狼,7號騎士的身份徹底被定義,那麼被7號支持的他的預言家面自然也就會被擡起來。
這是一定的。
所以他此刻發再多言都沒什麼用,最後還是要看7號到底戳不戳人。
而第一天,騎士大概率也是會動手的。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北風作爲一隻待在警下,爲自己8號狼隊友衝票的狼人,輪到他發言,他微微頓了頓。
首先7號一張騎士牌直接起來站邊4號,是他沒有想到的。
這也讓他們狼隊多了很多的不穩定因素。
此刻他的思考量也驟然間增大,是倒鉤還是衝鋒,也是他必須要面臨的問題。
但其中最核心的一點是,他如果此刻倒鉤,賣掉自己的狼隊友,7號還是有可能將他活捉。
唯一的區別在於他這會兒直接倒鉤,7號有沒有可能會覺得他是一張想要隱藏自己的狼美人,然後把他給戳死?
只要真正的狼美能夠存活下來。
這場好人的博弈,他們狼隊就依舊能夠佔領優勢高地!
複雜的思緒在3號北風的腦子裡只盤旋了不到半秒的時間,他便簡單地整理好了自己發言的方向。
“我不是騎士,所以7號起跳,在我眼裡大概率是一張騎士牌。”
“所以7號在我這裡聊的邏輯其實是沒有什麼太大問題。”
“因此我會着重考慮7號的發言,現在我先來聊一下我爲什麼會在警下投票給8號。”
“首先4號和8號都將我留在了警徽流裡,但是我又不是狼人,我不知道12號會作爲一張女巫牌倒牌,並將5號給毒殺。”
“所以當時在我的視角里,相比於4號和8號的發言,我肯定是會更偏向於站邊8號牌多一點的。”
“這沒什麼問題吧?”
“只是從現在的形勢來看,4號的預言家面可能確實多了一些,再加上有7號一張騎士牌作保,我是願意考慮4號的預言家面的。”
“以及12號作爲一張女巫牌出局的時候,哪怕不相信4號是一張預言家,卻依舊提出了讓我們盤一盤雙邊狼坑的點。”
“不過只是結合這次4號的發言,其實我想各位也都能聽得出來,他並沒有再聊出些什麼太多的邏輯。”
“因此哪怕有7號牌坐在那裡,我也需要在聽完8號牌的發言,才能最後交出我的站邊。”
“至於現在,總歸7號會選一張牌進行決鬥的,如果7號戳死了8號,那麼4號自然是真預言家,無需多說。”
“但4號如果真的是一張預言家,他卻並不同意6號所說的,讓7號去戳死8號,反而讓7號在外置位找狼美。”
“這一段在我聽來,實在不能算是太好的發言。”
“因爲哪怕我們好人的輪次現在是落後的,可只要按部就班的解決掉狼人,守衛晚上是可以和狼隊進行博弈的,我們好人也不是百分百就一定會輸。”
“然而4號剛纔的發言卻是讓7號在外置位尋找狼美人的位置,如果7號找錯了呢?”
“那麼騎士向一張好人牌發起決鬥,死的是誰?是騎士。”
“到時候,我們好人就會直接再虧一個輪次。”
“我不相信這一點4號想不到,甚至他剛纔自己也就說過,但他不但讓7號去外置位找狼美人的位置,還聊過一句話,那就是大不了將8號放逐,晚上讓守衛在預言家和騎士之間與狼人進行博弈。”
“這點我覺得4號就更加不太像一張預言家的視角了。”
“首先騎士用過技能和沒有用過技能,是截然不同的兩件事。”
“所以7號如果用過了技能,那麼守衛與狼隊的博弈,天然就會更加傾向於預言家這一塊。”
“可如果7號沒有使用技能,直接進入天黑,那麼4號你到底是讓守衛去守你這張可以驗人的預言家,還是去守那張能夠直接與狼美人發起決鬥的騎士呢?”
“這一點你難道就沒有考慮過嗎?我不相信。”
“有功能的牌直接暴露在狼人的面前,增大的是守衛的思考量。”
“7號跳出了自己身份來站邊你4號,結果你4號的視角卻有種想把7號賣出去的感覺。”
3號北風搖了搖頭,露出了一副遲疑之色。
“這也是我沒因爲7號的發言直接站邊你的原因。”
“再聽一聽吧,我會結合一下8號的發言。”
“而且,我承認7號選手你很強,但是這種衆人皆醉我獨醒的想法,也不能說絕對不好吧,總歸是要再多考慮考慮的。”
“大家都選擇站邊8號,自然也是有站邊8號的原因。”
“大家都不想站邊,4號自然是有4號不像預言家的原因。”
“可是你以騎士身份逼迫在場好人去站邊4號,如果4號是一隻狼人呢?他甚至都不要求你去戳死這張8號,反而要放逐這張8號。”
“那麼8號若是作爲一張真預言家被放逐,好人直接損失預言家和女巫,哪怕4號砍你7號一刀,直接剁在了守衛的盾上,狼隊的輪次也是遙遙領先,完全不損失些什麼,大不了第二天自爆,再把你給砍死就是了。”
“到時候狼隊就是把全場都刀一遍,都綽綽有餘。”
“所以我雖然願意去很鄭重的思考7號玩家你的發言,以及結合12號女巫的遺言,來認真思索4號的預言家面,可是他的發言實在是太不像一張預言家了。”
“你想幫他,他想賣你。”
3號北風目光憂慮地望着王長生,開啓了自己的奧斯卡演技。
“4號是不是真預言家,我作爲一張沒有視角的牌是不清楚的。”
“但是你7號既然敢起跳騎士,那麼在我眼中,我最開始也就說過了,你大概率就是一張真騎士。”
“所以我不知道4號是不是神,但你7號一定是神,因此相比於讓我相信4號,我更想由衷的,發自內心的,真誠的勸解一下你這張7號牌,考慮考慮12號說的,盤一下雙邊狼坑。”
“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