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開始警長投票】
【有無玩家退水自爆】
【5、4、3、2、1】
【9號玩家選擇自爆】
【警徽流失】
【昨夜6號玩家死亡,沒有遺言】
【是否發動技能】
【3、2、1】
【天黑請閉眼】
在場的人眼看着狼人自爆,便知道狼隊打算當場吞警徽了。
而讓他們意外的是,狼隊並沒有在昨天選擇殺掉這張預言家牌,反而外置位去砍了一刀6號。
6號回戰身爲一張守墓人牌,見到自己倒牌,頓時面如死灰。
然而他沒有遺言可聊,也無法向外置位的好人報出自己的守墓人身份。
當然,這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狼隊雖然砍了他,但也不能夠百分百的確定他就一定是守墓人。
如果外置位有好人操作的話,不管是冒充守墓人,還是假裝狼大哥,總歸好人們尚有一線生機。
畢竟獵人此刻起碼還是藏起來的。
帶着深深的無奈,6號回戰化作一片黑影,在自己的坐位上緩緩飄蕩,身形模糊而扭曲。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王長生透過盔上的大洞,早就已經看過一遍了,所以對於這個結果,已然心知肚明,並沒有什麼驚訝的。
只是讓他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居然是這張9號牌自爆,而不是那張2號牌。
不過稍微想一想,9號自爆其實也就比較合理了。
因爲9號牌是警上的一張牌,10號自爆,警上的位置本來就很擠。
後置位的11號是女巫,1號是警上格局擠出來的好人。
那麼剩下的狼人其實就如5號一張平民臨走前的遺言一樣,沒剩幾個坑了。
所以9號直接自爆,爲的則是隱藏很可能上警藏身份了的他們的狼大哥。
如此的話,倒是說得通了。
9號在狼人之夜安排的各種操作,在王長生看來都非常不錯,這張9號牌的實力要比其他人高出一些,起碼也是比2號和10號略勝一籌。
因此,王長生現在面對這種局勢,是必須要起來操作的。
而他要與之博弈的狼人實力越強,反倒越不容易成功。
留下一張2號牌,儘管對方同樣定然不會那麼簡單被騙,但總歸也會比讓他去騙9號來的稍微容易一些。
“9號自爆也好,想讓警下的2號藏身份嗎?警上兩張牌自爆,好人的視野中,本身就會將視角從警上轉移到警下,在待到警下可以投票的幾張牌裡找狼,那麼我就是僞裝成狼,若是能騙過好人,2號這隻狼人,說不定也會被我騙到……”
王長生閉目養神,腦海之中卻已然開始謀劃起來。
【石像鬼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目標。”
8號渺茫身爲狼隊大哥,掌握查驗之權能,卻也是一臉懵逼地摘下了面盔。
“不是,這怎麼還雙爆吞警徽啊?而且爆的還不是6號,那不管6號是什麼底牌,6號不自爆,12號查驗出來就必然是好人,不然也不需要外置位來自爆,所以,昨天小狼們乾脆就直接把6號給砍了?”
8號這張大哥牌眨了眨眼,吧咂了兩下嘴巴。
“7號一張爛平民,現在獵人的位置我也已經知道了,今天晚上狼隊肯定會去砍預言家。”
“而昨天女巫就已經死了,還帶走了一張平民,現在我們狼隊雖然殺了兩個,但還是大優勢啊!”
8號渺茫有些興奮。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預言家跟女巫已經是必然出局的了。
6號哪怕不是守墓人,也得爲一張好人牌。
也就是說,11號女巫本身就毒掉了5號一張平民,6號如果是守墓人,那麼便是三神出局。
6號如果是平民,那也是兩民、兩神出局,場上就剩下了兩神、兩民、兩狼的格局。
他們狼隊無論砍誰,都只需要再砍兩刀即可,而隨着兩狼自爆,他8號跟場上剩下的一隻小狼存活,他們兩個雖然只剩下了一刀。
但,預言家已死,昨夜的查驗6號也被狼隊直接給砍出局了,預言家更是沒有警徽,留不出外置位任何的身份。
接下來,全場就要直接進入生推局!何愁扛推不出去一張好人牌?
兩隻狼人,兩天發言!
不論哪一天,只要能外置位抗推走一張好人牌,他們狼隊就是必勝的!
想到這裡,8號渺茫微微克制了一下心中激動的情緒。
首先他昨天摸到了7號是一張平民牌,也就是說,他只需要外置位再摸一張平民牌,就可以走屠民路線。
當然,前提是6號爲一張平民,而6號如果爲守墓人,他已經知道了獵人的身份,甚至他們壓根都不需要再跟好人講什麼亂七八糟的道理,還騙?騙什麼騙,直接開殺!
最後一張獵人牌出局,他們狼隊便能原地獲勝!
因此,今天他還是要外置位去摸平民的位置。
只要能夠確定外置位沒有守墓人存在。
狼隊就已經贏了!
因此思索片刻,8號石像鬼將視線落在了警下的這幾張牌之間。
首先1號位的確是擠出來的好人,有可能是守墓人,有可能是平民。
以及現在警上的兩隻狼人自爆,剩下的一隻小狼應該會藏到警下去。
畢竟這個板子,狼人起來悍跳,整隻狼隊,應該會選擇衝鋒纔對。
那麼警上兩狼自爆,警下大概率要開出一隻小狼去衝票。
而7號是他演出來的平民,6號身爲好人已經被砍死了,剩下的也就是隻餘一張2號以及4號。
“所以我今天是去摸1號、2號還是4號呢?”
猶豫了一會兒,8號渺茫最終向法官比出手勢。
【你要查驗的目標是】
【2號】
【他的具體身份爲】
【狼人】
【確認請閉眼】
“?怎麼摸到自己狼隊友了……”
他往警下去摸,一來是覺得警下的格局雖然會有一隻他的狼同伴存在,但守墓人如果還活着的話,也不一定就會選擇上警。
畢竟狼隊以及他這張狼隊大哥不願意待在警下,是因爲擔心預言家直接把警徽流全部壓在警下,從而壓到他們的身上,直接給好人暴露出查殺。
但是守墓人身爲好人,預言家驗出來是金水,自然不會害怕這種事情發生。
所以守墓人如果爲了隱藏自己的身份,直接待在警下是有可能的,這也是他昨天去摸了一手7號的原因之一。
結果他摸完王長生,卻是一張平民牌,讓他大失所望。
而6號又被砍死了,剩下2號與4號,他再查驗一張,只要不是摸到自己的狼隊友,就能在既找到自己狼隊友的同時,又能確定自己所摸的這張好人牌是平民還是守墓人。
畢竟警上兩狼自爆,警下就該有一個狼隊友衝鋒,而6號被砍死,6號自然不可能是。
如此這般。
便可一舉兩得,一箭雙鵰!
只可惜,似乎在第一天驗到一張獵人時,就已經將他的運氣全部給耗費完了。
昨天驗到了一張平民牌不說,今天更是直接摸到了自己的狼隊友。
那麼他現在還是無法確定1號與4號的身份,不能知曉其中有沒有守墓人存在。
“不過,1號抗推不掉,4號還能扛推不掉嗎?”
“只要將4號扛推出局,管他是什麼身份,4號是守墓人,砍死獵人就能贏,4號是平民,成功扛推,便有兩刀,還是我們狼人贏!”
念及此。
8號渺茫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狼人之夜。
僅存的狼人睜開雙眼。
幾乎沒什麼猶豫的,便向法官比出倒轉的兩根手指,指尖向下。
【你們要擊殺的目標是】
【12號】
【確認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
12號精靈帶着惴惴不安睜開雙眸,臉上的木質面具已經被摘下。
唉!
他無聲地嘆了口氣。
昨天驗出6號是一張好人,結果卻直接被狼隊給砍了。
今天他就算還有一天驗人又如何,他不論往外置位的哪張牌去摸,狼隊都不可能讓他把任何信息給報出來了。
隨手向法官比了一個號碼。
【你要查驗的對象是】
【8號】
【他的身份爲】
【狼人】
【確認請閉眼】
“!”
看到法官給出的查驗結果,12號精靈瞪大了眼睛。
摸到一張查殺!
不過……
沒用。
這個信息,他只能埋在肚子裡了。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你選擇用藥的對象爲】
【確認請閉眼】
【獵人請睜眼】
“請確認你的技能狀態。”
【可以開槍】
【確認請閉眼】
【天亮了】
再一次天亮。
【昨夜12號玩家死亡,沒有遺言】
【是否發動技能】
【3、2、1】
【根據現場時間,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1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8號石像鬼作爲警下第一張發言的牌,一時之間有些糾結,他已經摸到了3號是一張獵人牌,可是守墓人在哪裡他還沒有確定。
因爲警上的1號以及警下的4號,他昨天沒有去進驗。
這兩張牌的底牌是什麼?究竟爲平民,還是其中有守墓人?
這都是他無法確定的信息。
因此,他在考慮,今天到底是把身份拍出來,聯合隊友強打一波。
還是先苟且一輪,最好能在今天外置位抗推掉一張好人牌,再說其他的事情。
畢竟他現在如果把身份跳出來,就只能讓那隻小狼隊友爲自己自爆,他纔可以再一次去進驗1號和4號是什麼底牌,但也只能驗一張。
並且如果其中一張他摸出來是平民的話,他就只能選擇將3號刀死,因爲外置位有兩張以上平民,他殺民根本殺不完,此舉可以說就是在賭狼隊晚上殺死的6號是一個守墓人。
這有着太大風險了,畢竟1號警上的發言都根本沒有聽到過,如果是守墓人,1號有概率。
而如果守墓人躲在了警下,這張4號牌也不是沒有可能成立爲一張守墓人。
所以左思右想,8號還是選擇藏一波身份。
畢竟9號選擇自爆,而不是他昨天摸出來的這張2號選擇自爆,顯然警下應該就只有2號一張牌。
9號的自爆就是爲了隱藏2號的身份。
他現在如果直接起跳,逼的2號去自爆,萬一2號認不下他呢?
或者說,萬一他賭錯了呢?
這種行爲太冒險了,他認爲不可取。
不如就按照現在已經發生的狀況,順其自然,讓2號繼續隱藏下去,他也藏一藏自己的身份,外置位去扛推一張牌。
打定主意,8號渺茫開口。
“我底牌爲好,首置位發言,並沒有太多能聊的。”
“首先我個人本身就可能處在焦點位上,因此我必須要向其餘還坐在場上的好人好好表水,讓我們能夠找到彼此。”
“我的底牌我不可能自己聊出來,因爲狼隊很有可能就已經開始在找最後一神了。”
“我底牌爲好,不管是神還是民,想讓我把我自己的身份報出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我現在有可能存在焦點位上!”
“而且我這麼做也不是沒有原因的,畢竟警上的牌都已經出局的差不多了,僅存在場上的,也就只剩下我和這張1號、3號。”
“首先3號警上就是在操作的一張牌,起跳預言家,最後退水,發了一個7號查殺,警下他必須要自己去表水。”
“不過3號是否爲狼,還需要再聽一聽,如果3號表水過關,我認爲是一張好人牌的話,我的視角會着重放在警下。”
“因爲1號我不覺得是狼,3號我聽發言又偏好,我自己本身是一張好人牌,外置位的狼人也就只能是9號、10號,剩下的兩狼便也只能開在警下,即2號、4號、7號之間。”
“事實上我們根本就沒有聽到太多牌的發言,警下的人沒發言過,1號也沒發言過,我無法在這個位置去斷定他們的身份。”
“1號是我認爲的好人,當然他也有一定可能是狼人,但如果1號是狼,也正如12號預言家所說的一樣,警上的10號爲什麼不往1號的頭上發金水呢?”
“這樣一來,12號在底牌爲真預言家,且一定會起跳的情況之下,10號敢往後置位發金水,其實在我們外置位好人的眼裡,力度是很大的。”
“但是他沒有這樣做,所以1號的好人面就擡高了,當然也不能完全說1號就是百分百的好人,不過我會先着重聽一下3號以及警下牌的發言。”
“我們今天的重點是先找警下的狼!警下推走一隻狼後,找不到其他狼了,我纔會再將視角重新放回在1號的身上。”
“就這樣,其他也沒有什麼太多要聊的。”
“過。”
8號渺茫身爲石像鬼,在首置位發言其實是蠻開心的。
這樣一來,他沒有聽到外置位的牌發言,也就可以不用在這個位置直接給他們下定義。
而不對外置位的牌進行定義,他的發言在外置位好人的眼裡就是模糊的。
那麼外置位好人對於他的身份定義自然也就同樣模糊了。
8號渺茫心滿意足的選擇過麥。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獨狼身爲一張平民牌,待在警上,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狼隊便自爆了,還接連兩天黑夜出現,12號跟6號雙雙被砍死。
他身爲一張沒有視角的平民牌,此刻都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我在這個位置能聊什麼呢?我是第二張發言的牌,又是警上最後一個發言,且還沒有發過言的牌,前置位的8號,我覺得聊的還可以,有着一定的好人面。”
“畢竟他來質疑我的身份,我認爲是合理的一件事情,如果8號是狼人的話,我的身份都已經那麼高了,他還敢來質疑我嗎?我覺得狼人應該不太有這種膽子,所以8號我就暫且先放一放。”
“而目前已知信息是,11號女巫、12號預言家出局,5號大概率是平民走的,因爲我不覺得女巫毒到小狼,狼隊還會雙爆。”
“除非5號是狼大哥,但……聽5號的發言,顯然也不像。”
“所以我認爲場上應該還剩下一隻小狼以及一張大哥,總不可能6號是被砍死的大哥吧,那也有點太抓馬了。”
“所以我的視角里,6號應該也是一張好人牌出局,我的底牌爲一張好,現在我們好人劣勢很大。”
“所以我的底牌我就不報了。”
“前置位的3號,我認爲可以放一放,因爲3號對於7號的查殺,狼隊是不買賬的,也就是說,3號發了一個假查殺,但10號起來對3號有着防備,那麼3號在我視角里就不太能夠成爲小狼。”
“且我也不覺得石像鬼會在警上第一個就起跳預言家在這裡搞操作,他查殺7號能是一張什麼底牌呢?”
“所以3號只能爲好,且現在兩狼自爆,我們必須要把3號排出去。”
“而7號的底牌在現在這個局勢之下,他要麼是石像鬼,要麼是好人,不太可能成立爲小狼。”
“那麼我今天重點要聽的,就是這張2號,以及這張4號牌的發言。”
“過。”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漫遊身爲場上最後一隻小狼。
此刻的局勢他不說完全能夠把握在手中,起碼也把握了一半。
“警上12號尚且沒有發完言,10號就直接自爆了,10號自爆完,9號跟着一起自爆出局。”
“這導致我們根本就沒聽到警下牌的發言,更看不到票型,現在我作爲警下前置位發言的人,首先我的底牌我肯定不會報的,因爲此刻大多數好人都出局了,場上大概率還剩兩狼,外置位有四張好人牌。”
“最終如果我們扛推錯了人,狼隊隨便刀一刀就贏了,因此我們今天必須要推走狼人,且我們的身份也儘可能的不要暴露在狼隊的眼前。”
“我個人認爲1號的身份暫且偏好,但我不覺得3號就一定沒有狼人面,3號的操作憑什麼能夠直接放下呢?”
“5號臨走前就說了她要收回她警上對於3號的身份定義。”
“以及你1號肯定了5號應該是一張好人牌出局的,她既不可能是小狼,也不太像是狼大哥,她的發言就是一個偏向於好人的發言。”
“並且她自己已經拍出了她的平民身份。”
“那麼你覺得5號是好人,你爲什麼不聽5號的發言,而要在這個位置直接認下3號一定是一張好人牌呢?”
“他在警上這樣操作的意義是什麼?難道10號的自爆和3號有什麼必要關聯?”
“或許有,但重點不是10號自己聊的不夠完美,導致女巫在自己吃到了首刀的情況下,前置位的10號起跳,他正好去語言壓力一波10號?”
“我覺得11號女巫在那個位置其實也沒一定聽準10號就不是預言家吧?”
“只是因爲他女巫中了首刀,還把外置位的5號給潑了,前置位既然有人起跳預言家,他不如就順勢壓力一下對方。”
“若是對方爲狼人,自然知道他11號是吃首刀的,且有可能是女巫,他如此壓力自己,就極有可能讓狼隊以爲他把自己給毒掉了。”
“那麼10號自己來一手原地自爆,也是有可能的,對吧?”
“所以10號的自爆,重點在女巫的操作以及12號一張真預言家起跳發言比較完美,還點出了10號的不少毛病,10號有可能覺得與其繼續騙下去,把自己的狼隊友位置全部賣出來,還不如直接原地自爆。”
“反正這局也沒有守衛,而且他們砍死了11號,11號如果真的是女巫,他們狼隊也是賺的,自爆一隻狼人不虧。”
“因此3號是否爲狼,我覺得我們還是需要再斟酌一下,如果3號是小狼,現在我們把他認爲好人,外置位去扛推真的好人,豈不正順了狼隊的意。”
“所以3號是什麼身份,我們還是要聽一聽他的發言再決定,不可能就這樣把他的好人面給擠出來,有些太草率了。”
“因此我在這個位置就重點點一下這張3號牌,其他倒沒什麼了,我的底牌爲一張好,1號是我認爲的好人,剩下的狼人,狼坑位開在3號、4號、7號以及8號之間。”
“由於沒有警長,所以我在這個位置,我建議由我先歸票3號,當然如果3號發完言之後,大家都覺得3號是好人,我們就下掉這張4號或者7號。”
“畢竟警下我認爲會開出一隻狼人,4號和7號皆有可能,這就要看到時候各位自己的投票了。”
“過。”
其實根據2號的發言,有一個觀點是可以被理順下來的。
那就是如果警上的3號,外置位的好人聽出來是一張好人牌,那麼同在警上的8號,很有可能就會被擠進狼坑。
畢竟警上就剩下這麼幾張牌,兩狼出局,警上頂多再開一狼,警下再出一隻狼人,四狼就齊了。
而警下的狼人又是他自己……
當然,這一點2號漫遊自然不可能自己提出來,因爲3號在他看來不太可能是一張大哥牌,那麼如果大哥藏到了警上,8號就有可能是石像鬼。
不過也不排除石像鬼自己躲到了警下的可能性存在。
畢竟石像鬼到底待在警上還是警下,所有的推測,也都只不過是基於一種可能性延伸出的推演罷了。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3號狼星一張獵人牌發言。
他歪了歪頭:“首先我的底牌是什麼,你們想要探知的話,可以讓石像鬼自己起來說。”
“我認爲現在場上的格局已經很明瞭了。”
“2號、4號、7號開兩隻,9號、10號兩張自爆狼人。”
“所以今天我們從2號、4號、7號裡隨便出都能出得到狼,有什麼可下不去手的呢?”
“這前置位的2號在跟我聊什麼,1號認下我是一張好人牌,2號起來給1號說,5號把對於我的好人身份定義收回了,所以1號既然認下5號是好人,憑什麼要放掉我呢?”
“那麼你既然認下1號是好人,1號已經覺得我是好人了,你又憑什麼不認下我呢?”
“所以我認爲2號很可能是一隻狼,後置位的4號、7號兩張警下的牌,再開一隻!”
3號獵人語氣堅定,似乎在外置位的人口中聽出了什麼東西一樣。
“你們都在聊我警上給7號發的查殺沒有用處,可是根據場上的反應,我覺得7號確實是被我發到了真查殺的一張狼人牌啊。”
“且還有可能是狼大哥!”
王長生眉頭一挑。
對,就是這樣說!
他心中盤算着。
雖然自己被3號獵人牌給打了,甚至還被打成了有可能形成的狼大哥,但是王長生卻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巴不得這張3號牌再多聊一聊。
這並不是王長生有受虐傾向。
而是因爲這涉及着他後續的某些操作!
王長生的目光隱晦地掃向自己身旁剛剛在第一個位置發言的8號牌。
你這張石像鬼不起跳是吧?
好好好,那你就繼續藏着吧。
只是,一會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你這衣服,我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