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一聲幽怨到極致的聲音響起,寵兒在他的懷中拱了拱,挑了個不錯的位置,睡下。
墨理卻完全的驚嚇到了,旋即囧囧的,一張臉,像是偷腥被抓的貓,無與倫比的囧,最後這種囧態化爲埋怨了。
哼,我都跟你表白了你怎麼一臉我很煩的表情啊!
“寵兒!”他喚她。
“我很累,很困,我剛生產完,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真是的,要不是聽到那三個字,她早就因爲他把她弄醒而興師問罪了。
只是,現在是什麼狀態。
臉有點小紅。
心跳的有點小快!
還有點竊喜的樣子!
什麼情況……
倒是墨理,一下子也安分了,抱着寵兒繼續純睡覺。
反正,他和寵兒的那筆爛帳,還有一生的時間,慢慢清算。
最後的最後,墨理淡定的睡着了,寵兒忐忑的失眠了。
結局,太坑了!
寵兒真心想把這男人掐醒,但想着那樣自己的感覺會被發現,也就作罷了。
睡不着,於是藉着寢殿的燈光看着眼前恬靜如天使般的睡眼,丹鳳眸,淚痣,偏於柔軟的臉部線條,絕美到極致的臉龐。
真的很美啊!她家老墨魚!
再話說,她也該減減了,淚目!
————————————————————
寵兒是聽到沉悶的喪鐘才知道老女王駕崩了。
老女王已經九十多的高齡,這樣的年齡逝去,也算壽終正寢,誰都看得很平淡。
寵兒是修真者,對生老病死本就看得比常人要淡一些,更何況,她於老女王,本就沒有太大的交集。
血緣這種東西,其實還不如一直共同生活的人來得可靠些。
然,作爲嫡系曾孫,寵兒自然得出現在葬禮上。
所幸她的身體屬於非常彪悍型的,生完了小孩,第二天就可以下地了,也不存在身體虛弱的問題,甚至於,因爲修煉功法的問題,寵兒現在的狀態已經全然的回來的。
只是她不敢跟墨理說,那色狼,要是知道她好了鐵定會把她撲倒在牀上OOXX再XXOO的,所以,還是算了。
是日,寵兒一襲白衣,爲老女王發喪,行的是最隆重的七日之禮。
整個魏都都因爲老女王的駕崩而籠罩在淡淡的感傷之中,然,北魏之人信奉生死輪迴,小帝姬月不沾出生的時候恰逢老女王駕崩,很多人都深信小帝姬便是曾經的女王陛下,所以對着小帝姬也愈發的喜愛和恭敬。
因爲是國喪,整個國家都不宜嫁娶和大肆鋪張。
然,國不可一日無君。
寵兒爲老女王守孝三年已示象徵,便於新年登基,史稱月光王朝。
登基那日,寵兒一襲明黃的華袍,雍容華貴,高雅卓絕地接受着羣臣的膜拜瞻仰,而她的右手邊,墨理一襲白衣,風華絕代,清貴無雙。
站立在王右手邊的人,在北魏,只有一個身份。
北魏國師。
這個男人,儼然是葉非臺那樣的存在。
事實上,信任國師的能力也足夠令人驚豔,女王幾乎不問世事,只將所有的權力轉交給國師大人,國師以一己之力,整頓北魏朝政,去舊迎新原本頹敗蕭瑟的北魏煥然一新,百姓安居樂業,幸福安康,不論哪一個人臉上都掛着幸福的微笑。
他在北魏倡導一夫一妻制,召喚更多的男人們參政,很遙遠的將來,北魏幾乎是這塊大陸上最美麗的樂土。
這裡平等,自由,民主……
這樣的政策,吸引了無數的異國人才前往北魏。
以至於今後的多年,北魏的霸主姿態,世人敬仰。
當然,這都是後話。
且說,寵兒自從把孩子生完之後,便開始坐月子,說是坐月子,其實是節食和減肥,她修爲好,對自己的身體的瞭解自然不是蓋的。
兩個月的月子坐完,寵兒就回歸了她窈窕美人的身份了。
登基的時候,已經徹底的美呆了。
這期間,就辛苦死了咱墨理公子了,寵兒坐的是長月子,整整兩個月,不沾水,不洗澡,饒是冬日嚴寒,墨理都覺得寵兒的身體都餿了。
可即便是餿的,也比沒有的好。
墨理整天咬着手指期待着,想那個都不行,只得天天干看着,期盼着時光匆匆,撥快一點,好讓他跟寵兒長相廝守、耳鬢廝磨。
終於,漫長的月子坐完了,這個不辦事的女王終於去洗澡了。
墨理那個感動啊,就差感激涕零了,爲了表達自己的開心,特意申請爲寵兒洗澡,只是洗着洗着,便開始不純潔了。
抱着寵兒就開始做壞事。
寵兒頗爲無奈,但都老夫老妻了,也沒什麼好拒絕的。
這時候的寵兒,雖然清減了不少,但對比當年,還是圓潤了一圈,腰倒是沒長,就是全面那兩團已經後面那兩瓣,已然蔚爲壯觀。
很多時候,寵兒穿個很普通的裙子,都被撐成超級邪惡的S。
那地方太大了也不好啊!
她鬱悶到不行。
但重口的墨理公子顯然樂見其成,一個手無法掌控的小白兔捏在手中,完美無瑕,觸手溫潤。
美哉美哉!
“寵兒,這裡好大啊,都沒脹奶麼?”墨理含着那巨大的渾圓,輕輕一吮,便是滿口的芬芳,他止不住地去調戲她,去挑逗她。
按理說,以寵兒的強悍的身板,她不餵奶,怎麼可能不脹奶。
但是,這種隱晦的事情,寵兒怎麼好意思跟人說,她不好餵奶,所以都是上廁所的時候偷偷擠掉的。
這時候被墨理戳破,頓時,臉蛋炸紅,可愛的緊。
墨理愛慘了寵兒時不時透露出的嬌態,狠狠地吻了上去,舌頭纏綿的攪動着,墨理絲毫不介意開始一場格外漫長的溫存。
“喂,老墨魚,你……”
好幾路的攻擊下,寵兒完全的受不了,身體,早就如同一灘春水一般柔軟了下來。
想要拒絕,卻止不住盼望。
只好抱着墨理的頭推開,墨理的脣瓣這才離開,舌頭之上,沾染的銀液就那樣滴落了下來,那叫一個yinluan啊,看得寵兒小臉爆紅。
捂臉!
大爺呀,你還是繼續親吧,別讓我看到了!
丟臉死了!
墨理似是讀懂了寵兒的情緒,繼續纏綿着吻了上來,身體和他廝磨着:“寵兒,以後如果脹的難受找我,我幫你喝掉!”
墨理公子孟浪得很,寵兒真心想把流氓狀態的某人踹下牀,可是全身軟成棉花,只能“嗯嗯”地哼着任他惟所欲爲。
傳說中真實中透着虛幻的事情,墨理已經毫不客氣地做了起來。
他愛得瘋狂,那樣巨大的一根,每一次頂地都是那麼的深,直接碰到zigong,寵兒的肚皮都頂了起來,火燙火燙的。
寵兒駭然得很,只覺得自己會被徹徹底底的guanchuan一般。
愛,已然打瘋狂,寵兒聲嘶力竭地喚着:“老墨魚,老墨魚……”
在那樣的時刻裡,他是她唯一的絕無僅有的拯救。
他所有的精髓都留在她體內,小墨理不離開,她無法排泄,漸漸地越積越多,整個肚子都脹了起來,每一個動作,帶出的都是咕嘰咕嘰的水聲。
曖昧而qingse。
瘋狂又纏綿。
冬日的夜,本就格外的漫長,這樣的縱慾,寵兒只覺得瘋狂。
可事實證明,她得罪墨理的次數太多了,他怎麼肯放過她,一夜又一夜,春眠不覺曉。
寵兒一開始還去上早朝,可一瘸一拐的去,真心丟人。
反正朝政也就那無聊的樣子,到後來寵兒便漸漸地廢了早朝,天天跟墨理胡亂着。
墨理倒是清淡得很,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陪着她,小部分的時間用來處理國事。
我負責治理國家,你負責伺候人家。
墨理如是說,他便如是做。
眼看着,一女王陛下就淪爲墨理公子的裙下之臣了。
偏偏,寵兒連反抗的心都沒有,不是沒想過,只是不敢,只要一反抗,墨理直接牀上鎮壓,所有的反抗都變得心有餘而力不足。
或許這樣墮落的生活會持續一輩子吧!
可,就這樣一輩子,又怎樣呢?
蕭寵兒從來都是安逸的性子,骨子裡有股靜氣,修仙,安穩,陪着墨理。
這樣簡單的一生,何其不是一種幸福。
和喜歡的人做喜歡的事情,就這樣,已然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