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狂白了一眼子汐,一點兒也不含糊,端起餐盤,就真的要走。百度搜索(.u首發)
看着他的背影,子汐焦急了。
肚子咕嚕的響個不停,讓她不得不衝邢狂低頭:“好了啦,你別端走,我要吃,我現在就吃,我乖乖吃,好嗎?”
聽她妥協的話語,邢狂也沒有和她較真兒,將飯菜放在她的面前,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吃吧。”
子汐本來是要大快朵頤的,可以拿起刀叉,還沒有來得及行動,就覺得邢狂這樣的對待方式,很不好。
她握着刀叉的手緊了緊,擡頭問邢狂:“你這是在餵豬嗎?”
“你覺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嘍。”邢狂在她的對面坐下,翹着二郎腿,雙手環抱在胸前,若有所思地看着子汐。
子汐氣憤,什麼叫她覺得是就是,她覺得不是就不是。
顧不上飢餓感爆棚的肚子,她將手中的刀叉往桌上一扔,隨即,臉色特別地不好:“邢狂,我們談談。”
她的情緒激動地要命,可對面的男人卻冷冰冰的,一點點情緒都沒有,就從口中衝她吐出兩個字兒:“說吧。”
子汐立馬就覺得委屈起來,感覺一切都變了,變得讓她不認識了,和她當初的預期,那簡直就是大相徑庭。
看着邢狂,她忍受着委屈的感覺,輕輕道:“邢狂,你對我不好,這讓我對我們的愛情很失望。”
總覺得,他們之間產生了點兒什麼隔閡。
那種隔閡,真是讓人覺得窒息。
子汐的聲音很輕很委屈,聽得對面的邢狂那叫一個扎心,他倒是想要對她好呀,可不讓她吃點兒苦頭,她怎知道他的好。
不讓她吃點兒苦頭,他擔心,她還有下一次看男人洗澡的舉動。
他得教訓她一下,要讓她明白,她木子汐的世界裡,只能夠看,但可以看一輩子的男人,只有他。
“說完了沒有?”邢狂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聲音涼涼的,似乎是對她說的話,漠不關心一般。
他的狀態,讓子汐覺得詫異,她都要委屈哭了,他竟然這麼冷漠,難道是剛剛她表現地還不夠委屈嗎?
還想說些什麼想,邢狂卻已經起身。
“我還有工作要做,沒有時間陪你,你在這裡好好反省,晚上見。”
冷漠的口吻,特別快的語速,話說完之後,他就起身,動作迅速地離開,絲毫不給子汐說話的機會。
這傢伙,幹嘛要這麼對待她?
就因爲她看了蘇里的身體嗎?真的有這麼生氣嗎?她可沒有對蘇里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呀,他誤會也要有個度呀。
這麼關着她,關下去,十年二十年,天啊,難不成,她從那扇緊閉着的房門出去之後,就已經是老了之後了?
想着自己頭髮白花花,臉龐皺紋叢生,老得不成樣子,子汐就覺得痛苦。
不行,她不能夠任由邢狂這麼對她,她不能夠任由着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她得想辦法,趕快從這裡離開。
子汐自然而然想到的辦法,就是絕食。
本來已經餓得不行了,面前明明就放着豐盛的早餐,可是她卻要硬着頭皮不吃飯,這種感覺,可真是夠讓人抓心撓肝的。
痛苦,真的是太痛苦了。
但爲了自由,她忍了。
子汐將早餐丟在陽臺上,自己去了臥室躺着。
飢餓感漸漸消失,但她卻沒有辦法讓自己放鬆下來,捱得了一頓,不知道下一頓能不能夠捱過去。
中午的時候,張媽送午飯進來。
午飯依然很是豐盛,張媽看到子汐之後,臉上滿是溫和的笑容。
“夫人,午飯是先生特意吩咐爲你做的,有紅燒肉,你可要多吃點兒哦。”
一聽紅燒肉,子汐就不由地吞嚥了口口水,她甚至情緒激動地一下子就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將渴望的目光望向了張媽手中的餐盤上。
就在子汐快要把持不住的時候,她腦子裡面有一個聲音衝着她大喊:“木子汐,你真要被邢狂給當豬養着嗎?你有點兒出息行不行?”
對啊,她得要有點兒出息,不能夠就這麼妥協,不能夠就這麼快妥協。
忍痛割愛的感覺,還真是苦不堪言,但子汐還是強行讓自己的目光從紅燒肉上面挪了開去。
她聲音冷冷的,衝張媽道:“張媽,我不吃。”
“怎麼能不吃呢?夫人,你現在是在養身體,爲要孩子做準備,爲了你的身體,和將來健康的寶寶,你可不能任性哦。”
這並不是子汐任性不任性的事情,養身體要孩子這件事情,她有想過,但沒有想現在就實行。
還有就算她同意了,但養身體要孩子這樣的事情,不是更該給她自由嗎?
“張媽,我不吃。”她的聲音依然冰冷。
張媽將午飯放在子汐的面前,態度變得嚴肅了起來:“夫人,我勸你還是吃了吧,不然我有一萬種讓你吃飯的方法。”
這是在給她叫板了吧?一聽張媽這話,子汐就覺得好笑。
她擡頭,衝張媽微笑。
生硬輕輕地問:“那你說吧,你有什麼方法,能讓我吃飯?”
張媽衝門外的人喊了一聲:“都進來,給我灌夫人吃飯。”
門外的保鏢迅速走了進來,兩個黑衣男人,膘肥體壯,氣勢洶洶的樣子,還真是有點兒嚇人。
子汐瞪着張媽,特別地不爽:“張媽,好歹我也是邢狂的女人,你這麼做,什麼意思?”
張媽衝她笑了:“夫人,你要麼就乖乖吃飯,要麼,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子汐看了一眼面前的飯菜,冷哼了一聲,在那兩個保鏢沒有靠近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地將餐盤掀翻。
然後衝張媽吼:“你去告訴邢狂,我寧願餓死,也不要吃一丁點兒飯,如果他不給我自由的我,不如殺了我。”
這麼極端的話,子汐說出口來的時候,覺得很是心痛。
她真是不明白了,她和邢狂之間到底是怎麼了呢?
他非要這麼對待她,對她好一點兒要死呀,非要用如此的方法來折磨她,既然他非要這個樣子,那麼,她也就不客氣了。
張媽看了一眼地上凌亂的碗盤,對着保鏢吩咐:“去叫人來清理。”
張媽離開之後,子汐站在落地窗戶邊上,餓的感覺還真是着實難受,頭暈眼花的她,看外面的景物都有點兒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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