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狂拿着藥的手不由地一抖,他將手中的棉籤丟在一旁的垃圾桶裡,然後默默地將藥膏瓶子擰了起來。【】
看着他的車子遠去,子汐重地嘆了口氣,她覺得,她和邢狂之間就是孽緣,這樣的孽緣再這麼地持續下去的話,對他們兩個人都會很不好。
她討厭這樣的狀態,但是卻不知道,該用怎麼樣的辦法,才能夠將這樣的狀態給終止。
回去羞羞了一整個下午,子汐都沒有去看那套禮服,因爲相信雲天的眼光,所以她沒有去拆禮服。
直到接到雲天的電話,快下午六點的時候,子汐握着手機喂了一聲。
電話那頭的雲天問她:“準備地怎麼樣了”
聽雲天那麼一問,子汐立馬就意識到,今天晚上的宴會,恐怕不是她想象當中的那麼簡單,聽雲天的口吻,像是很是嚴重的樣子。
這樣的想法,讓她有着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我準備地差不多了。”她硬着頭皮回答。
耳畔是雲天溫和的聲音:“那我就過來接你了,我現在馬上出發,半個小時之後到吧。”
“好的。”
子汐掛斷電話之後,纔去拆開裝禮服的盒子。
當她將那禮服給打開的時候,她有點兒傻眼,真的是雲天選擇的禮服嗎那傢伙的眼光還真的是有點兒獨特呀。
她以爲要麼是晚禮服,要麼就是小禮服裙,反正始終要適合晚宴穿。
但是,禮服盒子裡面裝着的,既不是小禮服裙子,也不是晚禮服。
而是一套女士的西裝,子汐看了下尺碼,她穿上的話剛剛好,所以,從盒子裡面將那套禮服給捧着出來的時候,她是有點兒傻眼的。
盯着那禮服,半響不敢相信,雲天真的是爲她選擇了一套男士禮服。
望着那禮服,子汐腦子有點兒嗡嗡作響,她不知道到底爲什麼會這個樣子。
但她還是換上了那套衣服,並且化了和衣服相搭配的妝容,看着鏡子裡面有點兒帥氣的自己,子汐有點兒傻眼。
她還沒有嘗試過這樣的裝扮,卻覺得自己這個樣子裝扮其實感覺也挺不錯的。
大概雲天是想要看到她與衆不同的一面吧,她給那套禮服找着藉口。
反正就那樣心情怪異地瞪着雲天的到來,他推開房門一進來,看着子汐之後,立馬就有點兒傻眼。
那種表情,就像是子汐剛剛看到禮服時候的樣子一樣。
她伸手,在雲天的面前晃動了一下,然後很是大聲地衝着他問:“怎麼樣我好看嗎”
望着她,雲天點了下頭,然後又搖晃了下腦袋。
看着他的動作,子汐根本就鬧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是好看呢還是不好看呢爲什麼他會表情那麼複雜呢
心裡面疑惑很重,但她還沒有來得及詢問,她面前的雲天就很是嚴肅地給她說:“我不是給選了禮服裙嗎你幹嘛穿女士西裝”
子汐瞪大了眼睛,盯着雲天,詫異地問:“你選擇的是禮服裙”
雲天肯定地點頭的時候,子汐的大腦在飛速地轉動着,她想着許以給她禮服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挺奇怪的。
這麼說,許以是故意給她一套西裝的。
不過,她有點兒慶幸,幸好那西裝是女士的不是男士的,而且那西裝,她還恰巧能夠穿上。
雲天盯着子汐打量了下,然後對她說:“雖然我期待着你穿着禮服裙的樣子,不過我覺得你穿西裝也挺好看的,反正和我還挺般配的,我想我們兩個人一定會成爲今天晚上的焦點,你說,對嗎”
子汐看着雲天的裝扮,白色西裝,他身材高挑,又經常在鍛鍊,完全就是衣架子,怎麼穿都好看。
而子汐總覺得她和雲天站在一塊兒,有着一不上的感覺,而他偏偏說配得上,子汐想,那一定就是顏色很般配吧,黑白配。
不過,有一點兒她倒是能夠確定的,就是雲天說的,今天晚上,他們一定會成爲宴會上的焦點。
懷揣着這種複雜的心情,子汐和雲天出了房門。
她一坐上雲天的車子就沉默着望着車窗外,雲天覺得車子裡面有點兒沉悶,將音樂打開。
音樂聲音不大,輕緩的音樂悠悠揚揚地飄灑着。
雲天好聽的聲音穿梭在其中,他問:“子汐,我看你好像是有心事兒,是因爲邢狂嗎”
這傢伙,能不能夠不要說實話爲什麼每一次都能夠那麼直截了當地將她的心給砸着呢
子汐側過頭去看雲天,發現他還沒有一丁點兒要開車的想法,他的目光也正在盯着她看着。
她被他給盯得渾身都不自在,衝着他問:“你到底要幹嘛”
“參加宴會。”雲天很是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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