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吻持續了許久,等到邢狂好不容易掙脫之後,他被嗆得不停咳嗽,在角落裡面躬身,衝子汐質問:“木子汐,你要做什麼?你到底要做什麼?”
子汐的目光溫柔地衝着邢狂的方向張望了過來,看着他,她微笑:“很簡單呀,孤男寡女,待在一塊兒,你說要做什麼?”
“你喝醉酒了沒?”邢狂對子汐到底醉酒沒有醉酒這件事情,真的產生了懷疑。··首·發..
子汐沒有搭理他的詢問,她突然就將他的手給抓住,動作麻利地放進了襯衫裡。
大好風光一下子就被他的手給抓住了,子汐眸光明亮地盯着他問:“邢狂,我要做你的女人,可以嗎?”
也不知道是她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將他給感染了,還是怎麼着的,他疲倦的身體,一下子就甦醒了過來。
在子汐柔柔的目光當中,他感覺有一股勁兒從他的腳心一下子就竄到了頭頂,那麼地迅速,那麼地突兀,那麼地讓他不想控制。
和子汐的目光對視在了一塊兒,三秒鐘之後,邢狂將自己給壓在了櫥櫃上,什麼也不想去想,什麼也都不想再去顧忌。
他知道的,就是此時此刻的美好,要抓住,一定要抓住。
子汐揉着發痛的頭,從夢中甦醒過來,看着家裡面的天花板的時候,她的頭都大了。
怎麼感覺自己做夢了,還做了一個長長的,可怕的夢。
身體痠痛,渾身難受的感覺,讓她皺起了眉頭。
發生了什麼,她怎麼在家裡了呢?
她可是記得她昨天晚上去了飯局,似乎還有個男人在陪着她,不過那個男人的樣子,她已經不記得了。
就在子汐發愣的時候,房門被推開,邢狂只穿了四角褲,就衝着她的方向走了過來,他顯得而很是隨意。
子汐滿臉茫然地看着他,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怎麼回事兒?而且還穿的這麼,這麼少?
“你……那個……我……我們……”
“你都忘記了嗎?”
邢狂突然衝子汐逼迫了過來,一雙亮亮的目光衝仔細的臉上砸了過來,衝着她微笑:“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忘記了嗎?”
“昨天晚上的事情?”子汐重複着,絞盡腦汁,試圖想要想起之後發生的事情,她是怎麼離開飯局的,那個陪着她的男人去了哪裡,她又是怎麼回到家裡面的?
問題太多,腦子亂得就像是一團漿糊一般,什麼都想不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兒?她抓着頭髮,一臉的痛苦。
邢狂的大手突然伸了過來,一把就將子汐的手給握住,他的手心裡面是散發着溫暖,輕輕地將她的手給握緊。
他聲音溫和:“是想不起來了吧?”
子汐迷茫地看和他,在他的注視下點着頭:“恩,都想不起來了。”
他溫和道:“沒關係,想不起來的話,我告訴你。”
子汐做好了準備要聽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的目光充滿了期待地望着邢狂。
可是邢狂半天都沒有說一句話,他欲言又止的樣子,看得子汐十分地焦急,可級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就那麼欲言又止着。
“怎麼了?”子汐驚恐地問:“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看着邢狂穿得那麼少,該不會是,她將他給那什麼了吧?
子汐還在想入非非的時候,邢狂已經迅速地點頭。
並且肯定地告訴她;“昨天晚上,你拽着我,非要和我那什麼,我被你給強迫了。”
“你說什麼?我把你給那個了?”
竟然和她猜測的一樣,這不可能吧?
她是喜歡冷澤筠,是愛上冷澤筠了,但是越是喜歡他,就越是覺得他們之間的差距越大,這就導致了,子汐產生了一種自卑的感覺。
她不敢幻想和邢狂會有未來,更不敢幻想會將他給怎麼怎麼。
可是她不敢幻想的事情,就那麼發生了,邢狂盡然還說,是她主動將他給強迫了的。
那畫面,太過於嚇人,子汐不敢去想,也想象不出來,如果真的是那個樣子的話,天啊,她以後要怎麼蠻對邢狂呢?
她的頭壓得越來越低,臉紅得要命,滾燙地難受。
“木子汐,你難道就不該給點兒什麼態度嗎?”邢狂見她低着頭,不肯搭理他的樣子,焦急了。
子汐的聲音低低的,低低問邢狂:“我該有什麼態度?”
邢狂沉默了片刻,然後立馬就對她義正詞嚴地教訓了起來:“你好歹,也該給我表個態度,比如說,要對我負責呀什麼的。”
這不是他的臺詞嗎?幹嘛要讓她對他負責,他們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待在一塊兒發生了那種事情,誰相信就一定是她主動的呢?
子汐從剛剛的窘迫當中掙脫了出來,她的目光冰冷地盯着面前的邢狂,看得邢狂渾身不自在。
“木子汐,你至於嗎?我不就是要你對我負責而已,你幹嘛要用這樣的目光盯着我看?”
邢狂覺得子汐再那麼盯着他看,他都要被她給看出個洞來了。
子汐終於是開口,但那嚇人的目光還是沒有要收起來的意思。
衝着他問:“昨天我晚上,真的是我主動的?”
邢狂點頭:“對啊,你太瘋狂了,瘋狂到了讓我都快要招架不住的地步了,木子汐,沒有想到,你平時看上去那麼淑女的,發起狂來,還真是特猛。”
這算是讚賞嗎?聽着邢狂的這一番話,子汐皺了下眉頭。
“邢狂,你不要狡辯了,我怎麼覺得,你是在撒謊,我一個女人,我怎麼可能主動對你做那樣的事情,不可能。”
“可是你就是做了呀。”
邢狂萬萬沒有想到,子汐竟然在否定這件事情。
一想起昨天晚上,處於被動狀態當中的被她給折騰的畫面,邢狂就有點兒欲哭無淚。
昨天晚上,她太過於要強了,對他的舉動總是不滿意,時不時地要和他爭搶主動權。
這讓邢狂很費力,也對她刮目相看。
“我不信,邢狂你是個男人,做了就是做了,你承認一下,不行嗎?”子汐瞪着邢狂,一副邢狂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兒一般的狀態。
邢狂轉身,衝子汐道:“你看看,看看,我有證據,這就是你的傑作,你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