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日的武魂是死在仙宗的劍下,亦是從沒死亡啊。
妖精錄詳細地記載武魂的出身,難怪武魂從不願人提起她的出身。出身如此卑微,談來作罷。修書人的名字令冥邪王呼吸一緊,眼裡濺出火花。
“好一個禪申和尚!”
“你在說我師傅。”
“他在哪?”
武魂走上顛覆之路,是因爲情。別看她yin蕩下流,瘋狂折磨自己,見仙殺仙,這些年來冥邪王實在是看在眼裡,痛在心裡。
武魂如此作踐自己,跟一個人息息相關。
他就是絕不沾女色的仙界上修者,一個出家禁yu的和尚。卻又要當着五界的面上,痛斥她是天下最下流的妖精,人盡可夫、天地不容!
“禪申在哪?!”
面對冥邪王的爆火脾氣,庭襄仙君很想說,禪申在菩提花堂裡參佛,出門左轉,不送。
庭襄仙君高深莫測地笑了笑,冥邪王捕捉到了兩個天兵,一把掐斷脖子。整塊面龐陰暗得烏黑,他又捉了五人,準備折斷手腳。
手段極其殘忍,在旁的天兵都是經過專業訓練,也感到陰深深的。
“夠了!我師傅在菩提花堂。”
“守着洞口別放他們進來,我去滅了禪申和尚。”
“是!”
羣妖把關,天兵們倒呼一口氣,他們才數百名,妖精是多如牛毛。廝打起來仙界討不到任何好處,加上仙宗不在,士氣也跌到谷底。
燕鼎弈看着那個狂妄的男人,二話不說飛身出了萬安洞。好呀,原來是這個黑臉冰山。
那日他上了天庭,這貨將他變爲一隻小刺蝟。
他跨過女人衣物,倒黴了足足三個月。
是怎麼的倒黴,他光是飛出妖界的小梨閣,就足足踩了九九八十一次的狗屎,要不是阿甲常在耳旁說,殿下別衝動。他早就去與赤衣男子火拼一場,不過今日一戰不算太遲。
這口氣,不能忍。
燕鼎弈橫空一掃,腳下生風,仙宗扔掉劍與他相會。滾滾白雲,金色的陽光普照。兩人打得是難分難捨,一時間看醉了衆人。
幽暗的山洞,一個粗壯的妖精把守。
妖精是狐狸妖,他被冥邪王臨時認命,待在這個鳥不拉屎的破山洞。他瞧四周無人,才膽子逐漸大起來往裡面瞟。
洞口都是仙女的芳香,一陣陣的,狐狸妖聞着心怪癢癢,色迷心竅跑進裡面。他看到百花仙子身子裸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忍不住一把抱着她。
百花仙子仍綁在柱子上,看到一個小妖都敢對她動手動腳心裡實在惱怒。
“滾開啊,死妖精。”
狐狸妖直接給了百花一巴,下流的嘴臉壞裡壞氣:“你這娘們,等會有你好受。”
“滾,滾開啊。死妖精。”
百花破口大罵,一個念頭閃過,突然安靜下來。她就想着,都說黛箏纔是天界最明豔的美人,想來她的姿色狐狸妖是看得上的。
何不來一個禍水東流呢?
趁黛箏額上血受損昏迷,這個就是動她最好的時機。
百花嘴裡吐出幽幽的香味,狐狸妖欲罷不能,心裡樂得似花一般:“還真知情識趣,好好好,爺就疼愛疼愛你。”
“別心急嘛。”百花模樣生得清純,輕輕蹙眉,仿似西子犯病的柔弱。狐狸妖痛在心裡,捉着她的手摸了幾把。
“想怎麼玩?莫非有新的玩法?”
百花偷在狐妖耳裡說起悄悄話,狐妖一聽,萬分激動,血氣剛烈:“好好好,等我,馬上弄。”
狐妖弄來了一顆迷藥,保準欲仙欲死,那一個叫雄風凜凜。他舔了舔乾涸的脣,這好端端的仙女悶騷得很,居然讓他服用迷藥來對付她。這等好事偏偏就遇上,就算東窗事發,狐妖就死口咬定是這yin蕩的仙女勾引他在先。
百花仙子得意地露出一笑:“你放開人家嘛,人家綁得好疼。”
“小美人你就忍忍,我還要跟妖皇交差。”
“你看,手都發腫了。”
百花低眼,果然那白白嫩嫩的手在粗粗的繩子裡繫着又腫又紅。她哭泣起來彷彿有訴不完的委屈,珠子般的眼淚豆大,溼潤的眼睛實在是楚楚可憐。
狐妖心裡疼得哇哇叫,不忍心嬌滴滴的美人如此可憐,他作了道妖法給百花鬆掉繩子。
“多謝,神女是我送你的禮物。”
她一把推搡快要發作的狐妖靠近角落,隨即溜走。臨走前,百花仙子在洞口滿意大笑,幻出一道牢牢的結界關上了黛箏所有的希望。
“我怎沒發現這個美人呢?”
原來,冥邪王臨時挑的洞口,幽深黑暗,光線微弱。狐妖站在外面能清楚看見柱子裡的百花仙子,卻看不到昏迷在角落裡的黛箏神女。
洞口幻出一扇藍光,結界佈置得格外固若金湯。百花揚起一抹笑意,得意自己做出的傑作。
黛箏閉着眼睛,睡相寧靜。大紅裙褂,上身的小衣衫火紅豔麗,冬日裡的傲骨紅梅也不過如此。
百花設下的結界這光來得刺眼,裡面沉睡的眼皮跳了幾下。她額上血一時間受損,全身青藍血液倒流才導致全身軟弱無力。可溫熱的氣息沉沉地咬了一口她的耳朵,男人大口大口的呼吸聲就在耳畔間,一種彷徨不安的感覺油然而生。
“嘶!”衣物遭到撕開,大腿涼涼的,她下意識去推搡:“別、、、別、、、、、”
“走了一個,來了一個更美的,來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