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那麼多女人,你想要孩子,將來會有很多女人願意爲你生的,那個勺兒也會可給你生的。我……我只有這一個,而且,你不是說你不要我的孩子孩子?”佳佳的精氣神沒有回來,意志力倒是越發強了。
“你在爲上次的事情和我慪氣?”施罌眉宇冷沉,冷冷的牽動脣瓣:“皇甫佳佳,當初是誰說,無論我和哪個女人有什麼,都不要讓你知道?”
“是!都不要告訴我,一點都不想知道!一點都不!”她忽然激動的朝他吼,不過那語氣依舊軟弱無力,一點氣勢都沒有,目前她真的太虛弱,不易激動,可是她剋制不住:“我們現在分手,以後你願意和哪個女人鬼混就和哪個女人鬼混,這樣對我們都好不是嗎?這樣也就沒有人會說我不知廉恥整天纏着你趕都趕不走多好?”
“被說兩句你就氣得離家出走?”施罌的眸色凌厲,輕哼:“我還以爲你對我的感情有多堅定不移,原來還抵不過三言兩語。這麼點承受能力,我真懷疑十六歲那年你是怎麼爬上我的牀的?”
“是我賤,可以了麼?”皇甫佳佳沉默了一會兒,眼淚慢慢的從眼眶沿着眼角留下來,低落在枕頭上留下一灘水質:“施罌,這麼多年,都是我太賤,我現在迷途知返,我們分手吧。”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沒有了往日的希冀,只有絕望之後的淡漠,夠了,這麼多年的勇氣全部耗盡,她現在在沒有勇氣去犯丨賤了,她現在只想和肚子裡的孩子相依爲命。
真的,夠了!
“我明知道從小你就無所謂我的存在,卻執意呆在你的身邊。我死皮賴臉的纏着你整整二十年,從四歲我有記憶開始就和跟屁蟲一樣貼着你,給你造成了諸多的困擾。施罌對不起,我不會再繼續糾纏你給我添麻煩了,從此以後我會離開你,退出你的世界,還你清淨,換還你自由。”
“你用迷途知返四個字來形容我們之間這麼多年就情分?”施罌突兀打斷她的話,眼睛一眯怒不可遏:“現在才說離開我,你不覺得太晚了嘛?”
他冷笑,“不是你皇甫佳佳一個人浪費了二十年,不是你皇甫佳佳一個人有青春,我的二十年也搭在裡面。開始可以由你單方面引起,你以爲結局也是你能說的算的?”
他一手抓着佳佳軟弱無力的手腕,用力碾揉:“我有多不好你當初就知道,當初要飛蛾撲火,現在想迷途知返,我告訴你皇甫佳佳,晚了!我們兩個之間不管是誰欠誰的,都不可能分得清!二十年,不是你一個人有二十年!”
“那你要怎麼樣,這樣下去有意思嗎?”她悽惶慘笑。
“下個月,我們就結婚!”
“結婚?”佳佳微微掙脫開他的手:“你愛我嗎?你不愛我,你要爲了一個孩子娶不愛的女人,膈應自己一輩子嗎?”
“我願意膈應,你管得着?”施罌的眸色越沉:“皇甫佳佳我告訴你,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還輪不到你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