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直很和諧。
卻不知不覺,變得曖昧起來。
等佳佳反應過來的時候,施罌按摩的手,已經從小腳肚轉移到大腿內側。
這個色胚子,居然連飢不擇食到連孕婦都不放過,佳佳原本就對他怨氣不消,此刻見他動了別的信息,頓時惡狠狠的一踹,居然硬生生的將人給踹得從牀頭跌下地。
施罌一個沒防備,狼狽的跌坐在地上。
他面色不陰不陽,某種閃過一絲尷尬和懊惱,透露着幾分壞事未遂的遺憾。
“施罌,你給我出去!”
佳佳玉璧一伸,氣惱的指着門口的方向。
“今晚睡這裡好不好?”
“出去!給我出去!”
施罌見佳佳態度強硬,沒有迴旋的餘地,這才後悔自己操之過急,他姍姍的爬起來,不忘記給她扯了扯被子蓋住長腿。
“有事記得叫一聲,我就睡隔壁。”
他戀戀不捨,三步兩回頭的看着佳佳,佳佳這會兒已經歪過頭不看他,他這才帶上門退了出去。
關上門之後,他抓抓頭髮,喃喃自語:怎麼就控制不住精丨蟲上腦了呢?
想想有給自己找藉口,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畢竟,自從和佳佳鬧不開之後,他就再也沒有享受過該有的生活。
施罌沒有直接回房,而是下樓給自己倒杯咖啡醒醒腦子。
再次上樓的時候越過倆岳父的房間,依稀聽到一些響動,他腦子轟的又燒熱起來,心裡更加憋屈得緊,頹然的回到房間。
這日子,真不是男人過的。
之前佳佳的日子過得很平靜,可是一切在施罌住進家裡後,變得處處不順眼。
孕婦本來脾氣不太好,若是有個看不順眼的人天天在眼前晃悠,那就真的是現成的出氣筒了。而佳佳也完全不剋制,二十年的小心翼翼和憋屈,一旦爆發起來,可想而知。
下午,施罌看佳佳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看胎教書,他靈機一動,自己身爲爸爸也該盡義務給未出生的寶寶進行胎教不是。
於是,某男果斷的拿着小提琴,坐在離她不遠處的窗臺,一隻腳吊在半空,另一隻腳做半彎曲狀,擺出平時最能迷倒佳佳的姿勢,優雅的拉着小提琴。
換做往日,佳佳肯定坐在他的旁邊,託着下巴一臉花癡狀。
施罌暗暗期待她投來目光。
結果,他連續彈奏了兩首她平時最愛聽的曲子,那女人居然連半眼都沒有賞給她過,施罌心裡暗自較勁,不信邪的賣力吸引某女的眼球,連續彈了四遍她最愛聽的曲子,正暗自揣測佳佳要撐不住投來目光吧。
“施罌,你煩不煩啊,你要拉能不能換個地方,別打擾我看書,我忍你很久了,這裡是我家,請你尊重一下主人!”
“……”
施罌心裡咬牙切齒。
佳佳說完一句輕飄飄的話,拿着書站起來,邊走邊自言自語:“一點涵養都麼有,在別人家打擾別人也就算了,還偏偏做復讀機,吵死人。”
“……”!!!復讀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