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哈哈大笑着,叫人不知所云。
“小子,你笑什麼?”白逸突然停下笑聲問道。
陳浩反問一句道:“那你又笑什麼?”
“我笑你修爲一點點,居然在老夫面前如此膽大妄爲。”
“我笑你一老糊塗,多管閒事。”陳浩爭鋒相對道。
“你小子夠狂。”
“你老夠老的啊,老的牙都掉光了,瞧你那模樣啊,醜八怪一個。”
……
倆人不知怎麼的,竟然喜歡上了鬥嘴。
見他二人如小孩一般在那對罵着,三女有些苦笑不得,這就是自己選擇的夫婿嗎?怎麼竟然如小孩一般。
忽然間倆人似乎是罵累了,都坐下來,呼呼喘氣來。
“快哉,好久沒這麼恣意妄爲了。“陳浩居然發出這般的感慨來。
“小子你很對我的脾氣,來,接着罵,好久沒人我和說話了,都忘了罵人是這麼痛快的了。”
陳浩翻起了白眼,居然有人罵上了癮來了,忙欠身道:“對不住了,老丈,剛剛多有得罪了,陳浩在此給您道歉了。”
陳浩並非無禮之輩,只是今日心中有些鬱結,故而找上了此人,一番痛罵,終於將心頭的鬱悶之氣掃清了。
“唉,就知道你小子心裡不痛快,罷了,懶的罵了,你小子毀了我的巢,說說,該怎麼辦纔好啊?”白逸問道。
陳浩不好意思道:“我這就給你準備客房。”說着命人準備了客房了。
忽然間,陳浩感受到了府外的強悍氣息,知曉了是那灰衣人,忙出門迎接了三人進來。
陳浩見那雨菲由浮塵攙扶着,卻似乎很不領情,心中明瞭,母女的心結尚未解開。
“公子,我有一事交於你辦,不知可否答應。”灰衣人說道。
“但說無妨,在下一定辦到。”陳浩對於受人滴水之恩,定不敢忘,忙答應下來。
灰衣人點點頭,對陳浩很是滿意,道:“此女受妖人教導,如今父母都不願認領了,我想請公子教導她,直到化解她的一身戾氣。”
陳浩張大了嘴,不知如何是好,居然要他教導這麼大的人,這可算是爲難陳浩。
陳浩結巴道:“只怕我沒那能力啊。”
浮塵微笑道:“公子乃是天命之人,小女受你教導,自會明理,除戾氣,還望公子不要推辭。”說着欠身下去。
陳浩忙道::“在下定當辦妥就是了。”說完滿臉的苦瓜看向了雨菲,迎來的是雨菲的怒瞪。
“公子,我授你一法,可制服小女。”說着他便將那悔心咒傳授給了陳浩,陳浩見有了此法,便不怕日後被此女刁難了。
“前輩,請問你可知他們要建造祭壇的目的何在?”陳浩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來。
灰衣人笑道:“我知,卻不可說,一切都是劫數,你日後便知。”
“那我是該不該幫他們建造啊?”陳浩問道。
“萬物皆有雙刃,公子你當自定計。”浮塵說道。說完倆人竟然飛身而去。
陳浩忙追問道:
“你們就不怕左使他們來搶人啊?”
“公子只管在人間行事,那些人我自會料理。”只落下這麼一句,人已經飛遠了。
“素琴姐,你說這臭丫頭,幹嘛不願認自己的父母啊?”陳浩問道,一邊問着,一邊看着坐在那的咬牙切齒的雨菲。
“我怎麼知道啊,你自己看着教導吧。”素琴對雨菲實在是不感興趣,起身回去了。
陳浩無奈看向了笙兒,笙兒忙起身跑了,只聽到:“浩哥哥,你再給笙兒添個姐妹吧,或許她就學好了,嘻嘻。”
“這丫頭。”陳浩一陣無奈,看向了最後的一位女性,歐陽宇口中的魔女,只見雲夕端坐在那,低着頭,也不知在想什麼。
“雲夕,你說我該怎麼教育這位啊。”陳浩湊到她身旁小聲問道。
“什麼?”雲夕一擡頭,正好撞到了陳浩的鼻子,倆人痛呼着分開了。
“沒撞疼吧。”陳浩關心道。
“雲夕沒事。”閃着倆個大眼睛的雲夕說道。
“你看我怎麼教育她好啊?”陳浩再次問道。
雲夕看了看雨菲,歪着腦袋想了想,忽然道:“俗話說棍棒出孝子,我看不如狠狠教訓他一頓如何?”
陳浩被她的語言給雷住了,不虧被歐陽宇所懼怕的人物,在法子當真是狠,對於如此一個嬌滴滴的女生,她倒捨得打啊,讓陳浩打,估計都不捨得吧。
見陳浩的模樣,雲夕知道自己出了餿主意,忙道:“不如公子你配些藥,叫她乖乖的聽話就是了。”
陳浩很是佩服眼前的這丫頭了,純粹是一愛幻想的女子,無奈道:“世間可沒藥來改變人的心靈,就算是有,也是矇蔽心靈的,無法叫人的心靈真正接受一個人的。”
“哦。”雲夕再次歪起了腦子來,道:“不如咱們叫她吃吃苦頭,叫她知道做母親的不易如何?”
陳浩思索了一番,點頭道:“這倒是個辦法,唯有親身經歷方知珍貴,她不願認母,便是不知母愛的可貴吧。”
說着陳浩拉起了雨菲,直往外走去。
“你要帶我去哪裡?”雨菲掙脫開陳浩的手來,瞪着他道。
陳浩指了指面前一戶農戶家,道:“仔細看看吧。”
看向了陳浩的指尖之處,隔着那破碎的窗戶,雨菲見到的是一母親,正在餵養自己的不滿週歲的孩子來,那滿臉的慈愛看的叫人不禁回想自己的童年,母親的點點關懷來。
看了半刻,陳浩從雨菲的眼中看出了一絲的渴望,對於沒有母親的人來說,有母親是可貴的。
“原來你不是一冷酷無情的人啊,你也有愛。”陳浩說道。
“要你管。”雨菲回過神來,直接甩開陳浩,向着街上走去。
陳浩在其後笑了笑,跟了上去,默默的跟着她身後。
“你餓了吧。”陳浩跟了她半日,此刻日落西山,雨菲的修爲被封,無法納靈氣入體,自然要通過最基本的辦法來恢復日常的能量消耗了。
“要你管。”還是這麼一句。
陳浩也不惱,直接拉着她進了
酒樓,點了一桌菜,自己先香碰碰的吃了起來。
看着陳浩吃的這麼香,雨菲早就餓壞了,羨慕不已,但是那麪皮卻是拉不下來。
“吃吧,怕我下毒啊。”陳浩將一盤菜抵到了她的面前來,也不顧她,自顧吃了起來。
“怕你纔怪。”說着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全然沒有一絲淑女的模樣來。
見此,陳浩笑在了心底。
“妞,到大爺這喝一杯吧,這些豬狗都不吃的東西怎麼配你這樣的美女呢?”不和諧的聲音傳到了倆人的耳中。
雨菲冷眼一掃那彪漢,滿臉的鄙夷之色,卻是沒有理會他,徑自吃着菜。
而陳浩也不理會來人,倆眼看向了窗外的景色來。
“小子,讓位,大爺看中了你的位置。”那人見雨菲不理他,便打主意在陳浩身上,見陳浩身子單薄,一身的白衣,不顯一點尊貴之氣,以爲陳浩是個好欺負的軟蛋。
陳浩嘆了口氣道:“這世界上的無知之人怎麼就那麼多呢?”
陳浩端起桌上的茶杯來,一把灑出去,茶水灑了那人一臉。
頓時和此人一桌的其他倆人站了起身,捲起衣袖,要對陳浩動粗。
“幾位客官,還請別動手啊。”掌櫃的忙拉住其中一人,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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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那人直接將掌櫃的推倒在地,掌櫃被一推,頭撞在桌角之上,血流不止,昏迷不醒了。
見這三人竟然如此不把人命當回事,心中不禁有了一絲怒氣,取出三枚金針,彈射而出,射在了三人的大穴之上,頓時三人體內真氣被封,全身僵硬,動彈不得。
三人知道自己碰到了硬點子,忙求饒起來,可惜陳浩不理會三人,甚至覺得三人呱噪的厲害,再次射出金針來,封了他們的啞穴。
陳浩走到掌櫃處,將他扶起,封住了傷口的血脈,再施以金針,很快的,掌櫃的便悠悠轉醒了,忙向陳浩感謝救命之恩。
陳浩指着三人道:“這三人就由你報官法辦吧,在下告辭。”說着便將銀子放下拉着雨菲走了。
“你要帶我去哪裡?”雨菲問道。
陳浩道:“寧王府。”
“什麼,你要帶我去那,不是你家嗎?”雨菲很是驚訝陳浩的決定。
陳浩微笑道:“我只是去幫你取些細軟來,你要住到我家,總不能一件換洗的衣裳都沒有吧,我可沒多餘銀子來給你買衣裳。”
陳浩的話明明是在關心她,可是卻怎麼都覺得別捏。
雨菲見陳浩如此心細,本來很是高興,可是一聽到陳浩後面的話來,臉越發的陰沉了,怒道:“誰要你去買衣裳,我自己不會買嗎?”
陳浩嘿嘿一笑,沒有搭腔。
很快,倆人便到了寧王府口。
“你還不去敲門?”陳浩朝着她眨眼道。
“要敲你自己敲去。”雨菲進寧王府從來都是高來高去的,何曾從正門入過,要她拉下臉來,去敲門,可比登天還難。
“那好,我這就敲。”說着陳浩敲響了大門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