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嬌一聽陳浩故意說到磨鏡子,頓時氣惱陳浩拿他那些事情開刷,忙吼道:“你給我閉嘴,我的事情你管不着。”
“這話說的,人家關心一下姐姐都不成,當真是小氣。”一宿未歸的陳楓這時候睡眼迷濛的踱步進了偏廳內,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
“夠了,吃飯,誰都不許說話。”陳天霸怒喝一聲,頓時所有人紛紛閉嘴吃飯,這飯吃的異常煩悶。
飯未完,門外家丁匆忙的跑了進來道:“老爺,許御醫求見,說有急事。此刻他在大廳等候着。”
陳浩父子倆眉頭一鎖,深知必定有事發生,陳天霸朝陳浩使了個眼神,倆人急匆匆的離席來到大廳。
一見陳浩來,許昌就如找到了生身父母一般,哭着求道:“陳公子,你可以救救我等啊,太后病重,只怕……”
“怎麼會這麼快?”陳浩驚訝道,昨日見太后氣色還不至於如此嚴重,卻沒想到今日竟然惡化了。
“也不知爲何,太后一夜之間,病情加重,還請陳公子與我進宮去救治太后,太后一旦那個,我等太醫只怕難逃一死啊。”說着就拉着陳浩出門而去。
陳浩無奈和他上了車,陳天霸見此,知道事情不對,也顧不得換朝服了,也跟着而去。
此刻在坤寧宮門外,一羣大臣們紛紛跪倒在地,就聽見皇帝在裡面大聲吼罵太醫們無能。
陳浩三人顧不得規矩,徑直來了宮中,許昌拉着陳浩就要闖入殿內。
“大膽。”門外侍衛將陳浩倆人攔下,許昌大急,忙叫道:“臣啓奏陛下,臣請來陳浩前來救治太后,還望皇上你恩准陳浩入內。
“讓他進來。”一聲喝道,陳浩被批准入內,此刻殿內,皇上坐在牀頭,滿臉的焦急和怒氣,而寧王則是站在一旁,滿臉的鐵青。地下跪着一大羣求饒的太醫。
“皇上,還請讓我爲太后診脈。”陳浩說道。
說完皇上忙站起,陳浩開始診斷起來,不禁眉頭深鎖起來,對着許御醫道:“許先生,你昨日用了什麼藥沒?”
“昨日我們給太后服下了一些普通的提神醒腦之藥。”說完將藥方拿給陳浩,陳浩見了藥方,頓覺好生奇怪。
“怎麼了。”許昌問道。
“太后自昨日後,又被人下了毒了。”陳浩說道。
“什麼?”此話一出,頓時滿堂皆驚,居然有人下毒毒害當朝太后,這還了的。
“是誰,給朕揪出來,朕要將他滿門抄斬。”皇上怒氣衝衝道。
寧王這時候站了出來道:“皇上,昨日有人冒名入宮,說是替太后診治,卻不想那人離去後,太后病危,臣請陛下拿了那人。”
陳浩一聽,頓時心往下沉,這不是說他嗎?該死,昨日他的所有行爲卻都在寧王的監視下。
“是誰敢如此大膽,偷人宮中,暗害太后。”皇上冷冷看向許昌。
陳浩倆人忙跪下,許昌道:“皇上,昨日臣斗膽帶陳浩進宮,給太后診治的,但是我等絕對不敢下毒害太后啊,還請皇上明察。”
陳浩也說道:“皇上,草民並未下毒,昨日我只遠遠觀看了一下太后的氣色,並未接觸太后的鳳體,草民就是有再大本領,卻是下不了毒的。”
“大膽,還敢狡辯,來人啊,將這廝壓入大牢,由三司會審。”寧王喝道。
“閉嘴,寧王。”皇上很氣惱,自己這位皇叔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居然又替自己發號師令了,當下怒喝一聲。
“陳浩,命你醫治好太后的鳳體,不然你人頭不保。”皇上下達了命令。
陳浩忙應承
下來,開始開藥方來,太后所中之毒並非是什麼大毒,只是一些令人看似欲死的毒藥罷了,陳浩看向了寧王,知道此毒定是昨日自己離去後,這廝下的,目的當然是陷害自己。
當下宮中又是一陣忙碌,幾個時辰後,服下藥的太后終於氣色見好,這才解了毒。
皇上見太后病體轉安,頓時高興萬分,哈哈大笑道:“陳浩,你當真是神醫神術啊。來人,賞賜。”
陳浩忙跪下道:“皇上,草民無能,只得解了太后所中之毒,至於太后所中邪法,卻是尚未解開。”
“什麼?”陳浩此話一出,頓時又是滿堂皆驚,皇上一揮手,屏退了其他人,只留下了陳浩、寧王、許昌。
“你說什麼?”皇上厲聲問道。
“皇上,太后被人下了邪法,精神會日益萎靡,最後不治身亡。”陳浩道出了昨日的診斷來。
“大膽,是你下的邪法。”寧王怒喝着提前陳浩來。
“寧王殿下,不是陳浩所爲,昨日之前,太后就中了邪法,正是因爲如此,下官昨日才帶陳浩入的宮來。”許昌忙解釋道。
寧王這才消了氣,將陳浩放下。
“你可有解決之法?”皇上問道。
陳浩理順了身上的衣服,道:“我暫時沒有。”說完狠狠的瞪了一眼寧王。
“什麼叫暫時沒有?你到底有沒有?”寧王怒喝道。
陳浩淡淡道:“草民雖知這方法,奈何這藥卻是難弄。”
“你要何藥,儘管道來。”皇上還就不信這皇宮大內,會沒有什麼藥材。
“我要寧王府中一物。”陳浩說道。
“要何物?”
“久聞寧王府中有一奇花,乃是深海所取,人在其三丈之內,能感其溫暖入心,不知道寧王是否有此物?”
“暖心意!”寧王驚訝說出口來,這花他的確有,乃是先皇所賜,據當時採花時記載,此花采取之時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死傷了數十人,然而這些卻還不算什麼?最神氣的是此花的神秘之處,此物擺放居室,能令人心神溫暖,叫人脾性舒緩,端的神奇無比。
陳浩要此花,乃是根據牡丹仙子所說的奇花異草偏方,而這暖心意正是藥引,此花花汁有能洗滌人魂之能,叫常人魂魄之中後天所沾染的凡塵俗氣給破的乾乾淨淨,使人明心靜氣,端是神奇。
陳浩早有耳聞寧王有此奇花,再聽聞牡丹仙子所授藥方,就打定主意,要寧王大放血了。
“寧王?”皇上壓低了聲音問道。
寧王臉色難看回答道:“皇上,此物乃是先皇仁愛,賜給臣的,如今卻是正好獻給太后入藥,待我前去取來。”
說罷就退下去取藥了,可是良久,卻不見人來,突然間,有太監匆忙入內稟報道:“皇上,寧王府遭歹人入室搶劫暖心意,現下寧王與歹人正在搏鬥之中。”
“什麼?來人,陳天霸給朕去搶回花來。”皇上怒喝着派遣近衛軍出動了皇城。
於是陳浩便跟隨父親匆匆忙忙的出了皇城,前往救援。
“父親,那花兒不可打破,不然靈氣一失,這藥效頓沒。”陳浩一路交代道。
“知曉了,駕。”一隊人馬向着東邊急奔而去。
此刻寧王府中,一干黑衣人被侍衛團團圍住,與一干士兵纏鬥着。
陳浩敢來之時,恰好見到一黑衣人將一名侍衛給撕扯成了碎肉,這場景,頓時將一干人給驚呆了。
“不壞金身?”陳浩疑惑道,說着手中金針急刺那其中一名黑衣人的眉心,卻不想卻被那人額頭給彈了出來。陳浩見此,頓時明瞭自
己的猜測。
“父親,小心,這些人個個銅皮鐵骨,不好對付。”陳浩當下告誡道。
陳天霸一聽,頓時明瞭,命令道:“將賊人圍住,強弩圍射,我就不信你們這羣歹人受的了這麼多的弓箭。”
頓時紛紛圍住了那些黑衣人,箭羽紛紛落在了他們身上,卻只是擦出了一些星火來,傷不得他們的身子來。
“所有人射他們的眼珠和下身。”陳浩忙道。
頓時所有人瞄準了射擊,頓時有些黑衣者受創倒地,見此情況,有黑衣者突然長嘯一聲,身子猛的拔地而起,跳至十多丈高空,一刀劈下來,頓時那夾雜着真氣的刀氣橫掃下來,數十士兵被劈中,倒地不起,只見一道長十多丈,深幾尺的深深的疤痕落在青石板上。
陳浩父子倆一見此,心頭俱震,如此威力,想來是快要入那先天之境了吧。
“父親,快去調高手來,這裡我先撐着。”說罷陳浩立馬閃入了陣營之中。
陳天霸見攔不住兒子,只得聽他的話,直接駕馬奔外城而去……
“寧王,你還沒死嗎?”陳浩閃到寧王身旁,一句安慰上來,頓時叫受傷的寧王差點氣暈過去。
“有勞公子關心,這點小傷我還死不了。”寧王不陰不陽說道,言罷。搶過身旁一侍衛的弓箭來,對着一黑衣人眉心射去。
“嗖……”一聲,勢大力沉的,彷彿破空流星一般的箭射了出去,黑衣人尚未醒悟過來,便被射穿了額頭,帶着一絲不甘,倒地不起了。
陳浩見這寧王如此威能,不禁有些脖子發涼,陳浩現下可沒這麼大的能耐擋下這一招來,若是哪天真把寧王給惹怒了,只怕這死的可是他了。
陳浩想想自己以前實在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就算是要報復,也要有那個實力才行,於是他心中暗自發誓,定要等自己實力大成,方可報復這些人。
那些黑衣人仗着一身銅皮鐵骨,竟然要硬破包圍。陳浩見此冷笑不已。
“擺九羽陣。”陳浩大喝一聲。
九羽陣,乃是箭陣的一中,軍陣乃是按照九宮八卦陣所列,四面輪換同時射擊,,同時士兵們不斷改變陣型和位置,身處其中之人,叫他們無所遁形,無處可逃,同時一隊人馬補充損失之人,好維持此陣的陣型不失。
這些士兵很快就擺下陣來,按照陳浩手形行動起來,將那些要脫逃之人給再次圍困起來,寧王看着陳浩居然能指揮住如此陣法,心中驚訝不已。
不過九羽陣最大的缺點卻是太耗箭羽了,若是無足夠的箭羽,此陣卻是擺不長久的。
事情往往是往最壞的方向發展的,有人報來:“報,軍箭缺失,只得再射一輪。”
陳浩一聽,頓時眉頭鎖的更緊了。
那些黑衣人一聽,頓時狂喜:“嘎嘎,他們沒箭了,大家衝殺啊。”當下便向着陳浩衝了過去,陣法頃刻間便破了。
“我的媽啊,老爹,你快來啊,我撐不住了。”陳浩叫嚷着躲到了寧王的身後,將寧王無情的推到了前面去了。
寧王一陣暗氣,無奈的舉刀砍向來人,刀起,頭落,乾淨利索。在其身後的陳浩看的是心驚肉跳,這也太強悍了。
“不好。”陳浩心驚,那寧王不理會背後的陳浩,向着門外衝殺而去,陳浩頓時無人保護,落在了黑衣人包圍之中。
“臭小子,都是你害我們死了那麼多兄弟。”一人手抱一盆奇異花草,一手拿着血淋淋的砍刀罵道:“殺了他。”
說着長刀向着陳浩頭上劈去,十幾道強悍的刀氣臨身,陳浩頓時衣衫翻滾,破碎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