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端木珏和自己手下的員工一起前往礦場,顧若卿一個人留在酒店。
端木珏一行人的車子慢慢駛離酒店,往着礦場前進,路上的風景也是越來越荒涼,到最後只能看到大大小小的礦坑和偶爾經過的南非礦工。
端木珏下車,原本忙碌的採礦工作已經完全停止,礦工們聚在一起等候着端木珏的到來,希望他能夠將工資擡上去。
“大家好,我是端木珏,大家有什麼問題可以儘管提出來,如果是合理的我一定滿足大家。”端木珏身邊的翻譯將端木珏的話傳遞給礦工。
“總裁,其實我們之前的工資我們還是很滿意的,但是這兩年新來的礦場主從中抽取得越來越多,我們這樣擔着風險的工作,每個月纔拿那麼一點點錢,我們的心裡是真的很不舒服。”其中一名礦工站了出來,語氣氣憤。
“大家放心,既然我今天親自來到這裡,自然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案,大家可以安心地去工作,你們這兩年被剋扣的工資我會一分不少地重新發放給你們,以後的工資也不會少一分。”端木珏聽完翻譯的話,對衆人保證到。
礦工們自然對這位雷厲風行的總裁的話是相當信任地,停頓了幾乎一個半月的採礦工作重新走向正軌。
端木珏滿意地看着恢復如初的礦場,嘴角浮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礦場主呢?”端木珏回頭,問站在自己身後的秘書。
“礦場主現在應該在辦公室,是一個比較難纏的主,以前我們的同事出問題就出在他身上。”秘書回到。
“嗯,既然他不來,我們就去見見他吧。”端木珏看了一眼礦場,轉身在礦場負責人的帶領下往礦場主的辦公室走去。
礦場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南非當地人,兩年前在之前的礦場主的手中接管端木珏這個礦場,但是因爲基本上端木珏不會到南非,所以他的行事就越來越乖張。
“你好,礦場主。”端木珏伸出手,要與坐在椅子上的礦場主握手。
“你是?”礦場主會一點中文,聽懂端木珏的話,但是一下子沒有認出端木珏,也沒有人通知他端木珏會來南非。
“端木珏。”端木珏輕輕吐出自己的名字,卻是落地有聲,嚇得礦場主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三變,連忙從自己的椅子上起來,去握端木珏的手。
“你應該知道,我之所以一直希望是南非當地人來掌管我的礦場主要是因爲南非人和南非人比較好辦事,但是如果這邊的人真的不能用,那我也不介意直接從我的集團調人過來,想要爭搶這口肥肉的人我估計可以擠破腦袋。”端木珏在原本礦場主的椅子上坐下,眼睛不擡,只是聲音冷冷地說道。
“總裁,我們之間可能有一些誤會。”礦場主用着蹩腳的中文,回答端木珏的話。
“哦,那我很想聽聽礦場主您所說的誤會。”端木珏閒閒地翻着桌上的賬目,臉色越來越沉,到處都是錯賬,和每年寄到公司的報表出入大得驚人,看來真的是自己太過於疏忽這邊的管理了。
礦場主說不出話來,他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之前只是無力的抗爭。
“行了,你也不必再說了,原本想拉你一把,沒想到你已經無可救藥了,拿上你的東西,滾吧。”端木珏合起賬本,看了一眼滿臉不服的礦場主,聲音又冷了幾分,留着這樣一個敗類,南非這邊的採礦事業早晚要被毀個乾淨。
礦場主看了一眼端木珏,收拾自己的東西,出門的時候眼睛裡卻露出了兇光。
“林旭,你看一下礦場裡是否有人適合這個位置,如果沒有就從總公司調人過來,務必要是信得過,肯吃苦的,南非這邊的漏洞現在有點大。”端木珏吩咐秘書,自己仔細察看起賬目來。
“好的。”秘書回到,和幾個人一起離開了礦場。
端木珏將賬目基本上都整理清楚,順利解決之後,才從礦場出來,天已經黑了,和其他幾人一起趕回酒店。
端木珏到酒店的時候,顧若卿正蹲在衛生間不肯出來,任憑端木珏怎麼就是不開門。
“你到底在幹什麼?你再不開我可要撞門了。”端木珏奇怪。
顧若卿拉開門,看着端木珏,想要說什麼,但是好像又不好意思開口的感覺。
“你到底要說什麼?”端木珏被惹急了,抓起顧若卿就往外賺自己還沒吃晚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她。
“我,我那個來了。”顧若卿說完,整個臉就紅了。
“那個是什麼?”端木珏一時沒反應過來,轉頭看到顧若卿漲紅的臉,突然明白過來,萬年不變的神色也變得有些不自然。 Www• tt kan• C〇
“來了就來了唄,躲在廁所幹什麼?”端木珏不知道說什麼,就責怪起顧若卿。
“我只帶了一個衛生棉。”顧若卿一咬牙,反正丟臉了,再丟一下也不會死。
“那去買啊。”端木珏的聲音低低地,有些不自然。
“可是我不知道便利店,所以在廁所等你。”顧若卿解釋道。
“哦,那我帶你去。”端木珏的表情還是有些不自然,拉着顧若卿往外走去,可是卻不轉頭看顧若卿。
便利店離酒店並不遠,只仕若卿沒有注意到。到便利店之後,顧若卿就去挑選衛生棉,端木珏有些不自然地跟在顧若卿的身後,左右閃躲着,好像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看一般,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顧若卿還在仔細挑選衛生棉,端木珏不經意回頭,卻發現外面好像真有不少人在盯着他們,眼神都帶着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