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自寒以爲夏沫沫要醒了,哪隻是夏沫沫的頭在找一個舒適的地方,便繼續睡着了,玉自寒望着天空,夕陽的餘暉,照耀在他和夏沫沫的身上,嘴裡喃喃自語着:“如若可以,我願意就這樣一直的和你走下去,直到地老天荒,直到天長地久!
一條無人的街道,一個俊美的男子懷抱着一個傾城女子,這一路,安靜的走下去,她與他的心,此刻是在一起的,緊緊的在一起,她與他此刻是幸福的,很幸福,很幸福!
街道的盡頭快要到了,玉自寒越走越慢,越走越慢……
夕陽的餘暉漸漸的散去,黑夜消消的降臨。
玉自寒看着自己懷中的女子,滿意的笑着,向着那個數月前與她溫存的地方的走去,那是他最幸福的時光,她是屬於自己的,那時的她纔是最美的,現在想想,玉自寒還是有些回味,她的味道他在夢裡都還存在過。
想到數月前的纏綿,玉自寒就禁受不住了,此時,夏沫沫還拼命的往玉自寒的胸膛靠着,小嘴對着玉自寒的小乳,尖咬着,呵着氣,玉自寒更加的受不了,但是他知道此刻的她很是疲憊,很是虛弱,便也強忍下來了,自己望着那漆黑的天空,偶爾有空中的星星在眨眼着,彷彿在羨慕此刻的他,能夠如此幸福。
草屋的門,被玉自寒緩緩的打開,草屋中已經沒有人了,原來的主人被玉自寒用重金買下了這裡,獨自再去尋找一處地方,玉自寒輕輕的把夏沫沫抱進無力,柔柔的把夏沫沫放到牀上,似乎很害怕此刻吵醒了夏沫沫。
玉自寒看着眼前的女子,淚水還未乾,蒼白的臉龐,絕美的容顏,無論哪一個男子見到她都要爲之瘋狂着吧!其實,他很希望她不要去追查當年發生在青城的事情,因爲當年,也是她便傻的時候,當年也是他冷酷無情的摒棄了所有的女子,愛上了一個男子,那個男子很帥,而且那男子有着一張和自己母親相似的臉,因爲如此,他依賴着他,直到成爲了一種習慣,可是最後……
玉自寒走出屋外,寒風無情的吹拂着,玉自寒的衣袖隨風擺動着,髮絲也隨風飛揚着,那個男子,如今可安好?應該很好吧!
牀上,夏沫沫緩緩的睜開眼了,夢裡的那些事情都不是真的,應該不會成真的,夏沫沫又一絲絲的慌亂,垂頭散發着,不顧自己身在何處,嘴裡一直唸叨着:“不是真的,不會是真的!”越說夏沫沫心裡越就越慌亂,不禁大吼着:“不是真的!”她翻開輩子,急忙的下牀,隨處亂走,雙手一直揪着自己的頭髮。
玉自寒自然聽到屋裡的聲音,於是,急匆匆的進來,看着夏沫沫垂頭散發,嘴裡唸叨着:“不是真的……”
玉自寒走到夏沫沫的身邊,夏沫沫突然避開,大聲說:“你,不要過來!”
玉自寒是知道夏沫沫的,在鳳凰林中,她也是時常如此的,好像做了什麼噩夢似的,會經常半夜的大叫起來,也會半夜哭泣着。
如今,再次看到,有點懷念以前在鳳凰林的日子,只是,現在他更心疼她,他知道這是三年前經歷過的那件事情之後,她便如此了,說來說去,三年前的事情他也有一定的責任,想到此處,玉自寒心也就痛了。
三年前的那件事情早已成了她與他的一個迴避問題,誰也不提,卻也都自知,三年前的事情始終還未給她一個交代,玉自寒心裡過意不去。
玉自寒走到夏沫沫的身邊,摟住夏沫沫耐心的哄着夏沫沫,夏沫沫淚水從眼裡出來,雙手緊緊的懷抱着玉自寒道:“這不是真的,我娘沒有死,沒有死!”
原來,三年前的事情,已經成了她心裡的一道傷,也成了她與他之間的城牆,雖然不候卻總是阻礙着。
夏沫沫又沉沉的睡去,天黑了,夜已經晚了,玉自寒和衣的睡在夏沫沫身邊,用自己的手給夏沫沫當枕頭,不料,夏沫沫直接把頭埋進他的胸膛,安穩的睡着,玉自寒卻什麼也睡不着,容顏在前,江山,美人,二者他會怎
麼選呢?
玉自寒的思緒剛回來,便聽見夏沫沫在呢喃着:“玉自寒,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玉自寒心花怒放着。
夏沫沫繼續呢喃着:“玉自寒,給你生個孩子怎麼樣?”
就這樣,玉自寒在夏沫沫的呢喃中,沉沉的睡去。
黑夜漸漸的散去,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耀在茅草屋前,照耀在茅草屋的臥室中,照耀在茅草屋臥室中的牀上,牀上有兩個人,一男一女,兩個都有絕世的容顏。
夏沫沫緩緩的睜開看,看着那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發現自己身邊躺着一個人,看着那熟睡的臉龐,心也就踏實了,這是她有史以來睡得最踏實的一覺了,夏沫沫又慢慢的閉上眼,繼續睡着,頭再次埋進他的胸膛裡。
玉自寒卻在此刻睜開眼,其實在她醒來的時候,他也醒過來了,只是沒有睜開眼,直到她再次躺下,把頭埋進自己的胸膛裡,他才睜開眼,這一刻的幸福有內而外的散發着,玉自寒笑着,這個笑容很真,很甜,但這個笑也很輕,因爲他害怕自己的笑聲打破了這份幸福,這份寧靜的幸福。
玉自寒也再次閉上眼了,幸福在這一刻,充滿着整個茅草屋。
時間一秒又一秒的過去了,兩人就這樣緊緊的相依相偎着。
夏沫沫實在是躺累了,便輕輕的起身,看着玉自寒道:“要是,我們能夠這樣一直下去,那該有多好啊!”說完,便輕手輕腳的下牀去了。
夏沫沫打開門,走到廚房,她曾與他在這裡住過三天,她對這裡不是很熟悉但也不陌生,沒有了茅草屋的主人,夏沫沫看着廚房的東西,便開始做菜做飯了,許久沒做了,夏沫沫不停的忙活着。
廚房遠處的一道身影看着那忙碌的身影,很是開心,原來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遠離皇權過着這樣的生活也未嘗不可。
夏沫沫忙活了一中午,終於做好飯了,玉自寒也起來了,看着滿桌的菜,咽喉不停的吞着口水,夏沫沫看到玉自寒這樣,便說了句:“開始吃飯吧!”
玉自寒便不客氣的開始吃着,夏沫沫的廚藝,他是知道的,在鳳凰林的時候有幸吃到她做的飯菜,那時便吃過一次就忘不了,今日夏沫沫做的這些飯菜又都是他愛吃的,玉自寒也不顧形象狼吞虎嚥着。
夏沫沫看了,輕聲罵道:“慢點吃,又沒有人要和你搶!”
玉自寒纔不理會夏沫沫,繼續吃着飯菜,不一會兒,玉自寒就一掃而空桌子上的飯菜了,夏沫沫覺得無語,這男人未免太能吃了吧,她還沒吃幾口呢?現在廚房裡也沒有菜了,不過自己所做的菜能夠被自己喜歡的人吃完,這也是一種幸福。
不過,夏沫沫還是忍不住的抱怨道:“我還沒吃呢?”
玉自寒也不再冷漠了,反而一種小混混的感覺,無恥的說:“那你吃我吧!”
夏沫沫自然是知道玉自寒所說的“吃我”是什麼意思了,不禁臉紅着,玉自寒看着夏沫沫臉紅,便繼續打趣道:“沫兒,你怎麼臉紅了?”
夏沫沫不理會玉自寒,起身,便離開,奈何玉自寒拉着夏沫沫的手,手拿起一盤芙蓉酥出來,夏沫沫看到,很是高興,也不顧形象的大吃起來,芙蓉酥,那是她來到青城最喜歡吃的一種糕點,夏沫沫心裡很是感動,這男人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的細心了?
玉自寒看着夏沫沫一塊又一塊的吃着芙蓉酥,心裡很是高興。夏沫沫想想,自己剛纔好像誤解了玉自寒的話了,他說的吃我,應該是吃我的芙蓉酥纔對,想到這,夏沫沫不禁怒氣的質問着:“玉自寒,你剛纔怎麼不說清楚呢?”
玉自寒賊賊的笑着說:“沫兒,不說清楚什麼啊?”
夏沫沫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不打自招了,已經夠丟臉的,現在是更丟臉,但還是說:“沒什麼?”
玉自寒繼續打趣着:“叫你吃我啊,沒錯!”
“嗯嗯,沒錯!”夏沫沫附和着
。嘴裡還塞着芙蓉酥。
玉自寒看着夏沫沫認真的再吃芙蓉酥,不理會自己,便繼續道:“那沫兒吃完爲夫了,那麼吃完之後爲夫也要吃沫兒了!”
夏沫沫習慣性的回答着:“嗯嗯”
玉自寒狡黠的笑着。
夏沫沫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把自己給賣了,仍舊吃着芙蓉酥,吃完芙蓉酥之後,夏沫沫看着玉自寒,問了句:“玉自寒,你剛纔講什麼?”
玉自寒怒了,不過心裡很開心,但是裝做很傷心的說:“剛纔我問沫兒,爲夫好吃嗎?”
沫兒回答着:“好吃。”
夏沫沫立刻無語了,不過隨即反應過來,逼問着玉自寒:“尼瑪的,這麼肉麻的話,我怎麼可能會說?玉自寒,你肯定瞎掰的吧,說,說實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玉自寒立刻可憐兮兮的說:“好吧,我說實話,於是,玉自寒便又說了:沫兒,那你也讓爲夫吃吧!”
夏沫沫眼神犀利起來,玉自寒又說了句:“好啊!”
夏沫沫徹底不淡定鳥,立馬大聲說:“怎麼可能,我纔不會說這麼肉麻的話,玉自寒,你……”
玉自寒裝作很無辜,夏沫沫看了有點同情,怎料,玉自寒一下子撲倒夏沫沫,嘴脣碰着夏沫沫的嘴脣,依舊是熟悉的味道,那味道深深的是他迷戀着,玉自寒狠狠的咬着夏沫沫的嘴脣。
夏沫沫吃痛了一下:“啊!好痛!”
夏沫沫吃痛的說:“玉自寒,你要幹什麼?”
玉自寒無恥的說:“吃你啊!”
夏沫沫滿臉的黑線,她夏沫沫也終於有這一天啊,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時候!
玉自寒不理會夏沫沫用自己的嘴脣輕輕的吻着夏沫沫的臉頰,然後眼睛,然後鼻子,最後是那令他發瘋的嘴脣。
玉自寒一會兒輕輕的啃咬着夏沫沫的嘴脣,一會兒又大力的咬着,夏沫沫聞着玉自寒身上的清香,臉不知不覺的通紅起來,玉自寒看着穿着透明衣服的夏沫沫呼吸加重了,褲襠中,又不自覺的昂首挺立起來了,不,應該說是,越來越堅挺了。
兒夏沫沫也被玉自寒挑逗的全身發熱,不知覺的呻,吟着:“哼”。
一聲呻,吟聲,更是燃氣了玉自寒的火氣,夏沫沫身體不自覺的往下迎合着,看到此景的玉自寒卻壞壞的停下了,霸道的對着夏沫沫說:“沫兒,快說,說你愛我!”
夏沫沫此時早已暈頭轉向了,於是便說了:“我愛你!”
玉自寒又問:“你愛誰?”
夏沫沫嬌羞的說:“我愛玉自寒”好討厭啊,讓人家說這樣的話。
玉自寒滿意的笑着。
玉自寒輕吻着夏沫沫,慢慢的撫摸着,安慰着夏沫沫,這次如此好的機會,他可不想錯過。
夏沫沫眉頭緊皺着,似乎在隱忍什麼,但是玉自寒卻不管。嘴裡不停的安慰着夏沫沫,等到夏沫沫眉頭舒展開來,才繼續狂風暴雨的輕吻着夏沫沫。
夏沫沫漸漸的由痛變成快樂,於是呻,吟着:“快,快給我!”
玉自寒聽到夏沫沫的話,便開始深入了,動作也越來越大。
兩個人從客廳一直到臥室。
臥室中,牀鋪在沙沙作響着,滿屋的春光。
這一場的纏綿就此結束了,玉自寒汗流浹背的看着夏沫沫,夏沫沫一臉怒氣的看着玉自寒:“討厭,弄得人家全身痠痛。”
不料,玉自寒說了句:沫沫還能說話,看來是我不太盡責,要不再來一次,夏沫沫連忙討饒道:“不要了吧!”
玉自寒摟住夏沫沫,低聲說了句:“睡一覺吧!”
夏沫沫便自動的閉上眼睛,緩緩的睡去,玉自寒也是如此,閉上眼睛緩緩的睡去,這一覺,他們睡得很安穩,睡得很幸福。
彼此,兩人也都在回味着剛纔的那一刻。
窗外,天氣,正好。
(本章完)